“好了好了!”
黎夏打開門,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她,“這個也太短了吧!”
“哇,小夏夏,你身材還蠻有料的嘛!”紀如白衝她挑眉,壞壞地吹了個口哨,“短又怎麼了,這麼好的身材,不露就可惜了!”
黎夏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不當個男的真的可惜了!”
“嘿嘿,我也覺得!”
紀如白打量了一下她,看見她脖子上的草莓痕跡,雖然有烏黑的秀發擋著,但還是很容易暴露出來。
到時候被人看見了,豈不是很容易誤會?
黎夏注意到她的目光,連忙捂住自己的脖子,扭捏地說道“我擦了很多遮瑕,但還是有痕跡!”
“你那個前任渣男當時是有多過分啊,居然咬得這麼重!”
紀如白翻了個白眼,都快一周了,痕跡還是消不下去,青紫青紫的,怪嚇人的。
黎夏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她脖子上的皮膚比較嫩,很容易留下痕跡。
她想,那天喬泰澤估計是真的想咬死自己吧!
“要不,我換一件吧!”黎夏說著,眼底帶著楚楚可憐的光芒。
“彆這麼看著我!”紀如白望著天花板,腦海中一個靈感閃過,“哎,我知道了!”
“你乾嘛?”
黎夏看著她不懷好意地湊近自己,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放心吧,就沒有我紀如白做不成的事情!”
紀如白壞壞一笑,拿起專門畫紋身的筆,在黎夏的脖子上開始描繪起來。
“癢!”
“馬上就好,忍一下!”
黎夏攥緊手指,那筆尖觸到她的肌膚,像是有螞蟻在她的心上爬來爬去,抓不到撓不著。
十幾分鐘之後,黎夏看著鏡子裡的那黑色花骨朵,似玫瑰又似曼珠沙華,半開不開地落在自己的脖頸上,平添一絲神秘感。
“白白,你不去學美術就可惜了!”
紀如白的嘴角僵了僵,轉而又邪魅地笑出聲。
她看著黎夏那張白淨的臉,硬是給她畫了一個淡妝,讓她穿了一雙恨天高,這才拉著她出門。
兩個人走在校園裡,回頭率很高。
路燈下,俊男美女,很是搭調。
黎夏裹緊自己的深色風衣,歪歪扭扭地走在路上,大夏天的,她也是瘋了!
但是,讓她穿的這麼性感到處晃蕩,她更加拒絕。要不是她軟磨硬泡,紀如白還不讓她穿外套呢。
第一次穿這麼高的鞋子,她總覺得自己像是在踩高蹺一般。
黎夏瞥了一眼紀如白,覺得這家夥真的很適合做個男生。
橘色燈光的籠罩下,側顏棱角柔,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挺俏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透著一絲水紅,皮膚不怎麼保養也很好。
頭發被發膠固定地梳在兩旁,有幾束碎發散落在額前,耳釘閃著神秘的光。一身休閒的高定西裝,加上那抹痞笑,整個一桀驁不馴的大少爺。
“小夏夏,不要沉迷我的美色!”
紀如白冷不防地說道,壞壞地彎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