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都不敢說話,低聲地抽噎著,怕他又冷言冷語地說自己麻煩闖禍,給他丟臉之類的。
“哭夠了?”
“沒!”
喬泰澤抿緊唇,很想把那些人都扔去海裡喂魚,還有那些碰了她的,都得五馬分屍才解恨!
黎夏見他不說話,瞥見他身上的衣服都被自己捏皺了,胸前的白襯衫早就被眼淚鼻涕沾染的不成樣子。
她小心翼翼地瞅了他一眼,將雙手收回了,“對不起。”
喬泰澤奇怪地瞥了她一眼,不解。
“我又給你添麻煩了。”她弱弱地說完,喬泰澤臉色有些陰晴不定。
“蠢女人。”
喬泰澤擰眉低咒一聲,搞不懂這丫頭腦袋裡的思維。
黎夏奇怪地看著他,聲音雖小,她還是聽進去了。
她懊惱地坐在那裡,吸了吸鼻子,隻覺得委屈。她哪裡知道那個章霖居然還會報複回來,要不是喬泰澤及時趕來,自己估計早就成了屍體了。
想著,眼眶又紅了,她怕弄臟他的衣服,想坐在一旁,可是屁股剛一挪動,那人的手就收緊了。
他的手摟在她的腰間,收緊的時候觸到她腰部敏感的地方,黎夏瞬間坐直了身子。
“我想坐旁邊去。”黎夏說著,臉色浮起一些紅暈,這人似乎不知道自己手放在那裡。
“彆動。”他強製性說著,將她桎梏在自己懷裡。
喬泰澤很享受她乖順的時候,即使她在自己懷裡哭。當她撲到自己懷裡的時候,一股情愫湧了出來,柔軟的直擊胸膛,讓他心跳加速。
黎夏坐直身子坐久了很難受,不舒服地挪動了一下,想找個舒服的地方。
但是身旁的人低哼一聲,下顎緊繃起來。
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喬泰澤涼涼地說道“喬太太,你就不能安分一點嗎?”
聲音隻有兩個人能聽到,溫熱的氣息灑在她耳旁,耳垂很快就變得粉紅透明。
黎夏剛想說話,感受到自己臀下的某個東西在蘇醒,立刻就僵住了身子,明白他的意識了。
這人,她說了坐在旁邊他也不準,豈不是自我折磨嗎?
她瞪了他一眼,倒也沒說什麼。不知道為什麼,之前的恐懼在見到他之後,居然逐漸消散了,有他在,就莫名地心安。
喬泰澤心情愉悅地看著她這幅乖巧的模樣,嘴角不經意間揚起。
車內的氣氛緩和了不少,林與暗自吐了一口氣,繃緊的神經放鬆下來。
回到半山彆墅,黎夏回到房間,正準備跟身後的人說一句謝謝,豈料他上前,作勢就要脫她的衣服。
黎夏對這個動作都有些陰影了,立刻警惕地說道“你、你乾嘛?”
“幫你檢查傷口。”他一本正經地說道,手下的動作沒停,幫她把西裝外套脫了下來。
黎夏彆扭的後退一步,躲開他溫熱的手,羞赧的說道“我自己來。”
“有的地方,你怎麼檢查?”他挑眉,抱著雙臂好笑地盯著她。
這女人老是這麼抗拒她乾什麼?
黎夏皺緊眉頭,低著頭悶聲說道“我自己會處理好,我去洗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