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的話,我就先上去了。”黎夏抬腳,一隻手突然拽住了自己的手腕。
她回頭,看見那雙複雜的墨眸。
“那你今天為什麼跟丁源在一起?”喬泰澤最不爽的就是這個,他多次強調了,但是她什麼都聽不進去。
丁源自從接觸了公司之後,變得有心機會耍手段,喬泰澤公司之前的一個客戶,就是被丁源搶走的。
似乎,是為了報複喬泰澤之前的打壓。
現在丁氏已經調整好了,丁伯父的身體也好了,經常指導丁源,這讓很多股東穩下心來,喬泰澤也不能輕易動丁氏了。
喬泰澤不希望丁源也對黎夏這樣,他想保護她。
“他是我朋友,就算你再怎麼威脅我,我跟他的關係,是沒辦法斬斷的。”黎夏說的很堅定,讓喬泰澤的眉頭擰緊。
斬不斷?
喬泰澤眸底閃過一絲黯然,但是很快便恢複了慣有的冷漠,他收緊手指,捏住她的手腕,似乎是要將她的手捏碎一般。
“你瘋了,放開!”黎夏疼的皺緊一張小臉,想推開他,但是這家夥跟塊大石頭似得,佁然不動。
他在這裡等了這麼久,就換來她的這句話?
“黎夏,你有沒有心?”
喬泰澤咬牙切齒地說道,他這麼久以來忍著妒意,想辦法對她溫柔,對她好,結果她絲毫不領情?
黎夏也怒了,憤恨地說道“當然有,隻不過,是顆黑心!”
她才不要為他這樣的人吃醋,可是心底的酸水止不住地冒出來。
她就不該對他有所期待,這人陰晴不定的,對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當她是什麼?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黎夏惡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手,但是他就是不鬆開。
喬泰澤一臉漠然地盯著她,跟沒知覺似得。
手臂上印下兩排深深的牙印,黎夏看了都呆了。
“還不放手?”她凶巴巴地說道,睜大眼睛。
“咬夠了?”
“”她不說話,下一秒,那人就扣住她的後腦勺貼了上來。
黎夏不想他親吻自己,一想到他身上還有彆的女人的味道,心底就作嘔。
她反感地想要推開他,雙手被桎梏住,她就用牙齒去咬他的舌頭。
一股鐵鏽味彌漫在唇齒間,喬泰澤皺眉,越發凶狠地吮吸她的唇,跟她的小舌糾纏在一起。她拚命地躲開,像是跟他玩捉迷藏似得。
黎夏被他弄疼了,恨不得哭出來。
倔強讓她堅持著最後一絲執念,她瞪著他,假裝配合他的吻,趁他不注意的時候,猛地踩了一腳他的腳背。
這一腳,是真的疼!
喬泰澤臉色一臉,條件反射地鬆開了她。
黎夏如獲大赦,來不及喘息,轉身逃也似的衝進了女寢大門。
喬泰澤看著她的背影,陰沉著臉,擦了一下嘴角。
沒事,他總會抓住這個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