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淩峰將自己要回去的打算提了出來,一來是時間充裕,二來他也想回去陪陪老爹老娘,三來這半路撿來的少年總歸要安置好。
李淩峰話音一落,蔡進和呂為安卻不驚訝,昨夜他們就猜到李淩峰自然會提此事,蔡進笑道:“峰弟,此事我與呂兄商議過,這次我們倆人都決定不回去了。”
呂為安點點頭,“我二人打算提前去州府,為鄉試做做準備。”
鄉試雖然還有一些時間,但州府還要更遠些,一來一回在家也呆不了三天,不如提前去溫書備考。
李淩峰了然,對著兩人拱了拱手:“既如此,淩峰便就此與兩位仁兄辭彆,稍後便啟程。”
蔡進和呂為安起身,對李淩峰拱了拱手,“既如此,我二人今日便動身,就此辭彆。”
三人相互告彆後,各自回房間收拾包袱,然後動身各自離去。
春有春的詩意,秋有秋的美麗。
當李淩峰帶著少年一路風塵赴赴的趕到雲水鎮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遠遠的看著不遠處山坳裡下馬塘沽,李淩峰指著李家村回頭對少年憨笑道,“那是我家,以後也是你家。”
少年看著李淩峰所指之處,不由一怔。
李淩峰笑嘻嘻的看著少年,正準備喊上他繼續趕路,突然一愣,臥槽,他好像還沒問過少年的名字,到時候回家咋和老爹老娘說。
“你有名字嗎?”李淩峰有些蛋疼。
少年聞言轉過頭看向他,眼中一片灼灼。
李淩峰問完後又覺得有些不妥,就算少年有名字,他也不會說話啊,那自己豈不是也不會知道人家叫啥,要不然自己給他取一個吧。
呃…狗蛋?
或者……鐵柱?
實在不行,自己叫來水,給人取個“來錢”不過分吧……
縱使李淩峰飽讀詩書,可這給人取名那是頭一遭吧,想到已經去世的小灰灰和大黃,李淩峰也不由有些抓耳撓腮。
但令李淩峰沒想到的是,當他正在yy給少年取什麼名字的時候,那少年卻折斷了一支樹枝,在地上劃拉了幾下。
李淩峰湊過去看,隻見地上郝然寫著一個“刈”字。
“?”
李淩峰看著地上的字,心裡有些複雜,隨即又覺得真不愧是人家的原名,果然比自己想的好聽多了。
“那你姓什麼,總不能就叫一個字吧?”李淩峰疑惑。
但這次少年卻把樹枝隨手扔到了地上,搖了搖頭。
李淩峰看著少年的反應,沒有說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帶著人繼續趕路。
人都帶到門口了,也不能再趕走吧。
算了,隨他了。
等李淩峰帶著刈回到李家村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李老三和張氏也已經歇下了,大門被從裡麵用木頭抵住了。
看著黑漆漆的夜色,再加上不想再吵醒父母,李淩峰轉頭對著刈無奈道,“小刈子,翻牆會伐?”
小刈子?小姨子?
“……”
刈跟在李淩峰後麵,看著李淩峰突然抽搐的嘴角一頭霧水,然後當著李淩峰的麵走到牆下,沒有瘸的那條腿蹬了一下牆,一隻手扶著牆頭,“唰”一聲就翻了過去,留下李淩峰一臉懵逼的在原地。
我去尼瑪,就這?
李淩峰懵逼至極,滿腦子都是“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做什麼?”
等反應過後,李淩峰不由咬牙切齒,來,你好好給我說說,為啥你的腿會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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