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少年抬手揮了揮,場中的神女紛紛停了下來,甲秀樓中也一片安靜,一眾學子聞言皆抬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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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淩峰看了紫衣少年一眼,想必此人便是這登高詩會的主導人了,觀其裝束與打扮,他也不奇怪緣何此人為主導了。
曹靖見樓裡安靜下來,對一眾學子拱了拱手,算是打個招呼,然後介紹了一下自己,旋即才道明所意。
李淩峰聽了一會兒就知道是要好嘛了,原來是曹靖收到了一張小紙條,上麵提議說以詩會友,想要問問眾人的意見。
樓內一片叫好之聲,眾人都有些興奮,如此天賜良機,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如果自己才學出眾,想必也能結交到不少有實力的人。
沒有辦法,這就是現實。
無論在哪裡,無論在什麼時代,人脈資源永遠是最珍貴的東西,有人脈,求人辦事簡單,沒人脈,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他們若是考上了一飛衝天還好,若是落榜了,有個把一飛衝天的朋友那以後若是有什麼事兒,也能讓人看交情幫幫忙。
李淩峰聽完後卻是低頭自顧自的吃著盤子裡的珍饈,彆以為他不知道,這絕對是旁邊那桌人在搞事。
當然,也不止李淩峰發現了。
何崇煥見李淩峰吃的歡快,端起桌上的桂花酒敬了李淩峰一杯,“子瞻可願與吾一起?”
李淩峰聞言與何崇煥碰杯,憨笑道,“不如煥之帶吾躺贏?”
煥之兄這是要大發神威了啊。
李淩峰淺淺抿了一口酒,晃了晃腦袋,他十六歲了,多少能喝點,男人也該練練酒量,隻要不貪杯就行。
他一副我是鹹魚,我想躺平的模樣把何崇煥逗笑了,他知道李淩峰不過是玩笑話而已,複而端著桂花酒一飲而儘。
蔡進聽著兩人打啞謎的話一頭霧水,呂為安則是若有所思,看來有人又要來作死了。
他也是不明白,為何這些個人總愛仗勢欺人,仿佛自己高人一等,一口一句鄉下人,開口就是窮人。
鄉下人吃你家大米了?
呂為安還在心中為李淩峰打抱不平呢,就聽見曹靖的聲音傳來,原來是商定了題目,打算從自己開始作詩,然後從其左手一列接下去,再從其右手一列形成一個循環。
李淩峰都不用曹靖開口,就知道他要說的題目是什麼。
“這次的主題是以登高作詩。”曹靖對著眾人笑著開口。
李淩峰又對著何崇煥挑眉:看見沒,給錢。
何崇煥:“……”
他真的是無了個大語。
舉辦一個詩會在甲秀樓,名“登高詩會”,就連作詩的主題都要訂成“登高”,要是各家家裡的祖宗知道自家的子孫這麼上進,是不是都要含笑九泉了?
p又害老子輸了二兩銀子。
他哭喪著一張臉,完全不理解這些人的思維,不情不願的掏出了二兩銀子放在李淩峰的手上,以後誰再說他工於心計他跟誰急!!
李淩峰簡直笑不活了,每次關於大勢的問題,有的人賊得就像狐狸成精,把你心裡想的什麼東西都洞察得一覽無遺,但是每次小事打賭,就隻能一個勁兒的往外掏銀子,這可不就是大冤種嗎?
我的怨種朋友之何崇煥。
李淩峰心滿意足地在何崇煥淒苦的神色中將二兩銀子塞進懷中。
他也明白,何崇煥這個人就是因為太聰明,所以才不會用平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事物,不由感慨,果然上帝給你開了一扇窗,肯定要幫你把門關上。
兩人玩笑歸玩笑,但是還是側著耳朵聽著席間諸位學子的作詩聲音,從曹靖的“今日複登高,甲秀天下樓”開始,大家先是一片叫好聲,然後就開始接詩,玩得不亦樂乎。
“浮玉憑欄望,倚樓自登高。”
“登高獨遠眺,飛花逐流水。”
“江邊白鷺飛,登高向龍虎。”
……
在曹靖左手邊的諸位學子接詩後,終於輪到了右側,一乾人等摩拳擦掌,誓要用儘畢生所學,在登高詩會上大放異彩。
“諸位仁兄且慢。”曹靖適時開口。
“既然左手邊的諸位登高皆是五言,那不若,右邊的諸位行七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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