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與何崇煥,無論誰去都可以。
隻是瞬間,李淩峰便從思緒中回過神來,拱手回稟道,“謹遵陛下聖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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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說話間,站在禦書房門外的崔德喜輕輕叩了一下門,走進了禦書房內,見永德帝看他,崔德喜連忙躬身稟道,“陛下,太子來了,正在外麵候著呢。”
太子來了?
李淩峰一怔,他剛入朝為官,永德帝的皇子自問都是沒有見過的,太子更是沒有,沒想到今日來禦書房,還能見上太子一麵。
楚慎,李淩峰對這個人倒是聽說過一些,京城裡的人都說太子仁德,是個仁愛的儲君,據說文治武功也不差,還是自己長官歐陽濂的學生。
想到他的老師是歐陽濂,李淩峰大概能猜出兩分太子的脾性,也是那種正直的儲君形象吧,不然以歐陽濂那種又臭又硬的脾氣,普通人是很難令他滿意的。
永德帝聞言掀了掀眼皮,吩咐道,“讓他進來吧。”
楚慎雖然貴為太子,但其實見永德帝的時間並不多,他作為儲君,平時要學習的東西太多了,再加上永德帝政務繁忙,剩下的時間還要去後宮寵幸妃嬪,擠出來的時間要去求經問道,基本很少有時間見自己的皇子。
太子相對還能好一些,隔幾個月永德帝總會抽出一點時間宣召太子過來問策,也就檢查一下太子的“作業”,平時用不用功之類的,然後答複兩句便讓人回去了。
至於其他皇子,基本上一年就隻有大年三十的宮宴上能見永德帝一麵,這樣算來,李淩峰雖然才剛入朝,但見永德帝的次數已經遠超皇子了。
楚慎是永德帝的長子,如今已經二十出頭,身穿一襲白色鑲金邊的太子常服,麵如冠玉,長身玉立,鬢角飛揚。
李淩峰自覺的退讓到一邊。
楚慎走進禦書房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永德帝召見自己問策居然有旁人在,但也隻是一瞬,便神態如常。
“兒臣參見父皇。”楚慎躬身向龍椅上的永德帝行了禮。
李淩峰此刻也拱手問禮道:“下官見過太子殿下。”
見楚慎有一瞬間的茫然,永德帝淡淡開口道,“這位是今年的新科狀元郎,如今的翰林院修撰李淩峰。”
“李大人。”楚慎向李淩峰點頭示意。
楚慎站了片刻,永德帝才從龍椅上站起身來,然後從桌案後走了出來。
崔德喜立馬喚宮女端來淨手的水,永德帝一邊洗手一邊開口道,“這些日子,你在國子監學的怎麼樣了?”
楚慎聞言謙虛道,“兒臣謹遵父皇聖諭,這些日子在和國子監的老師學習國策,又有歐陽老師指導,略略學了一些皮毛。”
永德帝接過宮女遞過來的錦帕將手上的水擦拭乾淨,見太子一板一眼的樣子皺了皺眉,開口道,“歐陽濂是國士不假,你是儲君,不要學他身上那些迂腐的文人毛病,多學學他的文才和政治眼光。”
李淩峰見永德帝訓兒子,心中覺得好笑,歐陽濂確實過於清正了。常言道,過剛易折,朝廷中需要歐陽濂這樣的清流領袖,但一個國家,卻不需要這樣一位儲君。
楚慎聞言低下頭,歐陽濂是父皇指給他的老師,品性高潔傲岸,不善於諂媚,也不夠圓滑,但他並不覺得有什麼錯,如今永德帝這樣說,他也隻能低頭答道,“兒臣明白。”
永德帝深深看了自己的這個兒子一眼,麵上倒是沒有什麼表情,就是這一眼包含的意思太過複雜,似乎有些後悔當初給他指了歐陽濂做老師。
永德帝皺眉之際,剛才指揮宮女退出禦書房外的崔德喜又再度走了進來。
“陛下。”崔德喜躬身,開口道,“奴才給主子報個小喜,剛從浙洲傳來的消息,浙洲的織造局此次和外邦的商人,一次就談好了四十萬匹絲綢的生意。”
“四十萬匹賣到外邦是多少銀子?”永德帝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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