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淩峰可不想因為自己去牢裡見那些人,到時候被人反咬一口,所以當時自然選擇不去。
如今他既已封了侯升了官,那些人的處置也落實下來,都已經在等死了,這個時候翻案的可能性基本沒有,那為什麼還有人想見他呢?
自然是有話要說。
他就是要等這些人看清楚眼前的事實,如果不定罪,他們怎麼會知道外麵的人為了置他們於死地,究竟有多努力?
這種時候去見,才能得到自己真正想到的東西,隻是唯一不知道的是,對方的條件是什麼罷了。
馬車慢騰騰的在街道上走著,不多時就到了刑部衙門,但卻沒有朝著正門駛去,反而輕車熟路的從一條小巷繞到了後門。
徐秋下了馬車,長短不一敲了三聲木門,不多時,一位身穿獄卒服飾的男子便從不遠處飛快的跑了過來扯下門閂,在看到來人是徐秋時,他明顯愣了一下。
“徐兄弟,怎麼是你?!”
徐秋才從此處離開不久,還是他親自送走的,這會兒去而複返,他不驚訝才怪了。
徐秋笑著和他寒暄了一下,在得知後麵的馬車裡坐著陛下新封的安遠侯後,獄卒愣了一下,慌忙看向四周,見沒人其他人後,才恭敬的把李淩峰請了進去。
李淩峰從馬車裡下來,任由獄卒帶著主仆二人穿過偏僻的小道,往後院走去。
後院荒涼破敗,枯黃的雜草上覆蓋著冰雪,三人沒過多久,就進到了一間極為簡陋的廂房之中,獄卒熟稔的將周圍的枯枝拿來,露出了一麵石牆,他將手按在一角不顯眼的凸起處,石門“哢呲”一響,露出了一條狹長的甬道。
獄卒躬身開口道,“侯爺,這邊請。”
李淩峰跟在他身後進了甬道,裡麵漆黑一片,隻有昏黃的燭火在閃動,走到儘頭,獄卒按照先前的方法轉動著石門,李淩峰麵前便出現了一間裝扮樸素的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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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房外守著的另一個獄卒見狀沒有多問,等李淩峰與徐秋出去,石門應聲關閉,先前的獄卒也一並被關在了甬道裡。
張兆奎這老東西,辦事還是這麼謹慎,這廂房要是拿來私會,哪個男人捉得到奸夫?
他自顧自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而廂房裡獄卒已經去稟報張兆奎了,約莫過了半盞茶的功夫,張大人才著急忙慌的趕了過來。
看見椅子上坐著李淩峰,張大人才真的相信自己上的是李淩峰的船,他腳步放緩下來,摸著胡子開口道,“侯爺當真沉得住氣,你要是再不來,我都要疑心你這個護衛是彆人派來坑害我的了……”
李淩峰聞言看了一眼徐秋,徐秋則是無奈的攤了攤手。
他都把李淩峰的印鑒拿出來了,對方還是懷疑是他找人弄的盜版貨,他能有什麼辦法呢?!
之前李淩峰得知三司會審由刑部主審後,就暗中派徐秋牽上了張兆奎的關係,一開始這老匹夫自然不肯,但李淩峰當時隻讓徐秋傳話給他。
李淩峰問:“公知我功績如何,此番可封幾品?”
張兆奎道,“此番功績,可封三品有餘,實則四品爾爾。”
“封侯亦可,四品亦可。”
李淩峰最後回了這八個字,張兆奎一開始還覺得他不過是癡人說夢,直到在朝堂上聽見蔡巍那番說辭,才漸漸與李淩峰加深了來往。
而李淩峰則是按信中所說,當上了安遠侯,還在朝中任了正四品通政太常,李淩峰證明了自己,張兆奎自然願意與他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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