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殿下專門囑咐奴婢,讓您多睡會兒。”
衛亭禾翻了一個白眼。
好他個孟元閔,她不清醒,他還不清醒嗎?
要他這樣假好心!
昨夜他可沒有放過她!
想著,衛亭禾有些臉紅。
哼,不要臉的色胚!
秋月不知道自家姑娘心裡的小九九。
催促道:“姑娘,這是、這是……”
秋月忽然有些猶疑。
衛亭禾早就知道了。
瞥了一眼秋月。
調笑道:“怎麼?說不出口?看來,是時候也讓你找個男子,體驗一下男歡女愛了!”
秋月羞紅了臉,假裝惱怒。
“姑娘!奴婢、奴婢……哼!”
衛亭禾言笑盈盈,嘴角帶著笑意。
馬上討饒:“好了好了!秋月,我錯了!”
看向桌子上的藥。
轉移話題,問道:“秋月,有沒有蜜餞啊,這藥也不知道苦不苦。”
秋月很快就被轉移。
說道:“不知道,奴婢去拿一些。”
衛亭禾嫌麻煩。
“算了,就這樣喝吧。”
反正僅此一次。
說著,端起碗來,悶頭一飲而儘。
沒錯,這個藥正是避子藥。
孟元閔與衛亭禾親密有限度,也是因為他不願意衛亭禾喝這傷身子的藥。
不過昨日確實是意外。
雖然孟元閔在最後關頭,放在了外麵。
但是為了保險,不得不喝。
畢竟,衛亭禾萬一有孕,就現在這個情況來說,並不適合。
畢竟對衛亭禾名聲的傷害更大。
雖然她今日過了淩晨就要及笄,但是目前他們在江南最少還要待三個多月。
名正言順,才為上策。
衛亭禾也是這樣想,所以她才會這樣配合。
男子隻會說風流,女子卻被議論紛紛。
衛亭禾還是小心為妙,為了自己將來的名正言順,不可指摘。
這藥還不是很苦,還有一絲微甜。
衛亭禾還有閒心思咂摸了嘴角。
將空碗放在了桌子上。
又恢複了生龍活虎。
秋月看著自家主子心大的模樣,歎了口氣。
衛亭禾一早沒看到孟元閔。
問道:“孟元閔呢?”
秋月服侍衛亭禾到梳妝台前,給她梳妝。
看著銅鏡裡自家姑娘的瀲灩杏眸。
秋月答道:“殿下外出,命奴婢伺候您,今晚回來,陪您過及笄禮。”
衛亭禾不以為意,點了點頭。
“嗯,知道了。”
秋月又說道:“殿下對您十分用心,奴婢也看在眼裡,如今奴婢看到姑娘這樣幸福,也沒了心思。”
“隻等姑娘和殿下成婚後,奴婢再給你帶小主子呢!”
衛亭禾佯裝生氣。
“秋月,你說什麼呢,小心我……”
秋月一笑。
“姑娘打奴婢,奴婢也要說,奴婢是真心話……”
說著,秋月眼圈也紅了起來。
她是真心為姑娘高興!
終於心想事成,不再低聲下氣,看彆人的臉色,也不會因為庶出的身份,被人嘲笑。
這些苦,終於吃完了。
衛亭禾頓了一下,也有些動容。
但是她卻有彆的話對秋月說。
衛亭禾拉緊秋月的手,看著她。
一字一頓:“秋月,你知我的野心,不止如此,凡事未到最後,不要下結論,我們一刻也不能鬆懈。”
即使成了太子又能怎麼樣呢?
太子還有廢黜的呢!
那她豈不是落到泥土裡?人人都能踩一腳?
不是她不相信孟元閔,而是世事無常,一切都要做兩手準備。
就如同孟允衡一樣。
秋月看著自家主子鄭重的表情,也表著決心。
“嗯,姑娘,秋月絕不會給您拖後腿的!”
衛亭禾無奈地笑了笑。
唉,這傻丫頭,她們說的就不是一件事!
不過,秋月這丫頭傻人有傻福,至少她不會把秋月丟下。
想著,衛亭禾看著銅鏡中的美豔女子,微微一笑。
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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