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個警察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混亂中，趙飛和李強背靠背，警惕地聽著周圍的動靜。
“是誰？”趙飛大聲喊道。
黑暗中，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趙飛，你很聰明，竟然能找到這裡。不過，你還是太天真了。”
“你是誰？”趙飛再次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很快就會變成一個死人。”
“老鬼”的聲音再次響起：“哈哈哈，趙飛，你以為你贏了嗎？你太天真了！我隻不過是顆棋子，真正的幕後黑手，你永遠也想不到是誰！”
趙飛心中一驚，難道“老鬼”背後還有人？
這時，槍聲再次響起，趙飛和李強不得不四處躲避。
“李強，小心！”趙飛喊道。
“我知道！”李強回答道。
黑暗中，趙飛感覺有人靠近，他猛地揮出一拳，卻打了個空。
“你在找我嗎？”一個聲音在趙飛耳邊響起。
趙飛一驚，連忙轉身，卻看到一個黑影站在他身後，手裡拿著一把槍。
“砰！”
槍聲響起，趙飛感覺胸口一陣劇痛，他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
趙飛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李強坐在床邊，一臉擔憂地看著他。
“你醒了！”李強激動地說道。
“我怎麼了？”趙飛問道。
“你被槍打了，幸好送醫及時，撿回了一條命。”李強說道，“醫生說，子彈離你的心臟隻有幾厘米，真是萬幸。”
趙飛深吸一口氣，感覺胸口仍然隱隱作痛。
“‘老鬼’呢？”趙飛問道。
“‘老鬼’跑了。”李強說道，“警察正在全力追捕他。”
“還有那個幕後黑手......”趙飛說道，“我們必須找到他！”
李強點了點頭：“我知道，我會幫你的。”
趙飛沉默了片刻，然後問道：“王美玲呢？”
李強歎了口氣：“她......”
趙飛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王美玲可能已經凶多吉少了。
“她死了。”李強說道，“‘老鬼’供認，王美玲早就被他殺了。”
趙飛閉上眼睛，淚水從眼角滑落。他想起王美玲的笑容，想起她對他的信任，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我答應過她，要找到‘老鬼’，替她報仇......”趙飛哽咽地說道。
“我知道。”李強拍了拍趙飛的肩膀，“我們會替她報仇的。”
趙飛睜開眼睛，眼神中充滿了仇恨的火焰。
“我一定要找到那個幕後黑手，讓他付出代價！”
出院後，趙飛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他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思緒萬千。
王美玲的死，讓他感到無比的痛苦和憤怒。他發誓，一定要找到幕後黑手，替王美玲報仇。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趙飛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
“趙飛，好久不見。”一個陰冷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趙飛心中一驚，這個聲音他很熟悉，是“老鬼”背後的那個幕後黑手！
“你是誰？”趙飛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對方說道，“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什麼？”趙飛反問道。
“你想要複仇。”對方說道，“你想要找到我，殺了我，替王美玲報仇。”
趙飛沉默了。
“我可以幫你。”對方繼續說道，“我可以告訴你，我是誰，我為什麼要殺王美玲，以及我的一切計劃。”
“條件是什麼？”趙飛問道。
“很簡單。”對方說道，“你必須幫我做一件事。”
“什麼事？”趙飛問道。
“幫我殺一個人。”對方說道。
趙飛愣住了。
“殺誰？”他問道。
“李強。”對方說道。
趙飛心臟狂跳，汗水浸濕了衣衫。老鬼的砍刀裹挾著風聲，眼看就要劈到他的頭上。千鈞一發之際，李強猛地推了他一把，趙飛踉蹌著躲過一擊，但李強的胳膊卻被砍中，鮮血噴湧而出。
“李強！”趙飛目眥欲裂，抄起地上的一根鐵棍，狠狠地砸向老鬼。
老鬼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了個措手不及，砍刀脫手而出。趙飛沒有絲毫猶豫，撲上去對著老鬼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直打得老鬼鼻青臉腫，哀嚎不止。
警察衝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混亂的一幕：一個滿臉是血的男人躺在地上呻吟，一個衣衫襤褸的男人騎在另一個男人身上瘋狂輸出，而周圍則散落著各種雜物和武器。
“都彆動！”領頭的警察大喊一聲，幾名警察立刻上前，把趙飛從老鬼身上拉開。
“怎麼回事？”警察厲聲問道。
趙飛喘著粗氣，指著地上的老鬼和受傷的李強，斷斷續續地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警察聽完，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先把他們兩個都帶回去！”警察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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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飛和老鬼被拷上手銬，押上了警車。李強則被叫來的救護車送往醫院。
警局裡，趙飛被關在一個單獨的審訊室裡。他疲憊地坐在椅子上，回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一切，感覺就像做了一場噩夢。
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一個年輕的警察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份文件。
“趙飛，根據我們的調查，你涉嫌參與地下賭博和鬥毆，現在正式對你進行拘留。”警察嚴肅地說道。
趙飛愣住了：“什麼？拘留我？我可是受害者啊！”
“受害者？你跟一個臭名昭著的賭場老板在地下賭場打架，這叫受害者？”警察冷笑一聲，“彆裝了，老實交代你的問題，爭取寬大處理。”
趙飛百口莫辯，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因為抓捕老鬼而被拘留。他試圖解釋，但警察根本不聽，隻是讓他簽字畫押。
簽完字後，趙飛被帶到了拘留室。這裡環境臟亂差，空氣中彌漫著各種難聞的氣味，讓他幾欲作嘔。
他環顧四周，發現拘留室裡還有幾個人。一個滿臉橫肉的光頭大漢正坐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嘴裡叼著一根煙。另一個瘦小的男人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還有一個穿著花襯衫的年輕人，正對著鏡子梳頭。
光頭大漢看到趙飛進來，斜著眼睛打量了他一番，然後咧嘴一笑：“喲，新來的？犯什麼事兒進來的？”
趙飛沒心情理會他，隻是走到一個空床邊坐下。
“嘿，小子，跟你說話呢！”光頭大漢有些不悅，“彆給臉不要臉！”
趙飛歎了口氣，他知道在這個地方，示弱隻會招來更多的麻煩。“賭博，鬥毆。”他簡短地回答道。
“喲，還是個硬茬子！”光頭大漢來了興趣，“老子叫虎哥，以後跟著我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趙飛沒有理會他，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就在這時，花襯衫年輕人突然湊了過來，神秘兮兮地說道：“兄弟，我看你麵生啊，是不是第一次進來？”
趙飛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嘿嘿，第一次進來不懂規矩吧？”花襯衫年輕人擠眉弄眼地說道，“我跟你說，這裡麵水很深，一不小心就會吃虧。”
“哦？怎麼說？”趙飛來了點興趣。
“你看那個虎哥，彆看他現在囂張，其實就是個紙老虎。”花襯衫年輕人壓低聲音說道，“他得罪了裡麵一個大哥，現在正被人追殺呢。”
“追殺？”趙飛有些驚訝。
“可不是嘛！”花襯衫年輕人繪聲繪色地說道，“前幾天，虎哥在賭場裡贏了一個大哥的錢，結果那個大哥懷恨在心，放話要弄死他。現在虎哥每天都提心吊膽的，就怕被人砍死。”
趙飛看著虎哥，發現他雖然表麵上裝作若無其事，但眼神中卻不時閃過一絲慌亂。看來花襯衫年輕人說的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