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文傑想說他不知道這個女孩兒和楊智嶼的關係。可是自己話沒說完,滿荷又打斷了他:“這幸好是你來了。不然的話他還要把我抓起來。說要對我乾什麼。還說有一百種方法什麼的。太可怕了。”
索文傑在一旁聽著,搓著自己的眉心,他沒有絲毫想辯解的意思,他隻是在懷疑人生。為什麼剛剛那個暴力的姑娘現在變得這麼乖巧溫順。而且看樣子他確實是不太像知道楊智嶼身份的樣子。但索文傑依然沒有放鬆警惕。或許這一切都是她裝的也說不定。
“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楊智嶼假裝很生氣的對索文傑說。
“我狡辯什麼了?我什麼都沒說!”
“你還想說什麼?你看看你左手是鐵鏈,右手拿著刀,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麵對一個姑娘,你竟然能說出那種話,我都替你不害臊。”
索文傑一臉驚呆的表情,隻有淡淡的回了一個“啊?”
匕首的袋子還在那個女孩兒的腰間彆著。楊智嶼肯定是看到了。他還這麼說的話,難道他知道這個女孩兒的身手?或者這個女孩兒跟她一樣都是在保護楊智嶼嗎?
索文傑不再去想,對楊智嶼說道:“讓你久等了,車就在樓下停著。我們抓緊時間去胡大炮的公司吧!”
楊智嶼卻對他回答:“今天算了吧。我臨時有事,去不了了。”
“你什麼時候有的事兒?早上從家裡出來怎麼沒見你說?”
“我早上出來的時候還讓你在公司門口老老實實等著呢!”楊智嶼咬牙切齒的說。
“哎呀,我說了有事兒就是臨時有事兒啊!你彆問了。你今天也彆跟著我了。今天周六去胡大炮的公司也不一定能找到他。”
“你不是給我說就是趁他不在才要去調查的嗎?”索文傑又說。
“哎,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軸呢?你就,這麼明顯,看不出來我臨時有事兒嗎?”楊智嶼瘋狂的給索文傑使眼色。
“我記得你不是這樣的人啊。怎麼現在你如此的重色輕友!啊,不對,也不算重色輕友。你這應該算色令智昏。昏的不得了!”
滿荷這時候開口對楊智嶼說道:“什麼胡大炮?好好玩兒的名字。你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吧,讓我跟著你就行。我真的感覺好久都沒見到你了。”
楊智嶼就這樣看著滿荷滿心歡喜。他覺得滿荷這次的改變好大呀,曾經跟他在一起滿荷表現的非常羞澀。而這次她非常主動,也非常大膽。
楊智嶼在想,或許自己也應該表現的更在乎他一些。這樣的話說不定順水推舟的就可以和她在一起了。
雖然兩個人的關係非常非常好。但兩個人都礙於自己的身份,始終沒有捅破這最後一層的窗戶紙。兩個人的關係無限曖昧,可是一直以朋友的身份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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