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願才知道,原來薄祈震是這個下場,確實比她想象中的嚴重多了。
薄聿珩果然很滿意安秣這個妻子。
她說不上什麼心情道:“安秣,我隻說這一次,昨晚你隻是受到驚嚇,但如果你再對我下手,就不是驚嚇這麼簡單了,我說到做到。”
她說完就進了洗手間。
身後的安秣還在叫囂。
“應如願,就你一個破產千金,靠親媽給人當妾才能活下來,你有什麼資本對我大放厥詞?我跟聿珩訂婚後,我就會搬到他家裡,跟他一起生活,我們才是夫妻,你這個充氣娃娃,該退休了!”
應如願砰的一聲關上門
高檔會所的洗手間非常乾淨,還有股香味。
隻是隔間不大,應如願莫名發了會兒呆,明明什麼都沒想,卻感覺胸口有些喘不上氣。
大概是空氣不流通吧。
她上完,洗手,回了前麵。
她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薄聿珩在跟一個男人說話,男人背對著應如願,她看不到他的正麵。
在她走近之前,他們交談完畢,男人直接離開。
應如願感覺他的衣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兒見過?
“走吧。”薄聿珩沒有問她為什麼去那麼久,他在這些方麵很紳士。
女孩子去洗手間可以是解決問題,也可以是去補妝,問太多除了不禮貌,還有催促和不耐煩的內涵。
薄聿珩還有很多同樣紳士的行為……除了喜歡強迫她以外,所以安秣會這麼巴著他不放,太正常了。
應如願踩了踩薄聿珩的影子,沒有再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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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實習很快結束。
周五下午,應如願和薄聿珩乘高鐵返回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