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建華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目光如炬,直刺對方心扉,語調平和卻暗藏鋒芒:
“鄧局,您心中可有妙計或高見?與我又有何益?”
鄧天龍聞言,眉頭微蹙,陷入了片刻的沉思,而後緩緩啟齒,言辭間透露著深思熟慮:
“許主任,吾等當從應玉高速項目之燃眉之急著手。譬如,可設法讓應天環美的林誌明,在材料清單上巧立名目,增列若乾項目。僅需予其三成甜頭,餘下七成,自當落入我等囊中。應玉高速項目,材料需求浩如煙海,其中利益,不可估量。吾想,林總麵對如此誘惑,必難拒之門外。”
許建華聽罷,心中不禁泛起一陣冷冽的笑意,猶如寒冬臘月裡的刺骨寒風。
他深知,與鄧天龍攜手,雖能攫取不菲之利,但其中潛藏的風險,亦如暗流湧動,不可等閒視之。
在這個變幻莫測的世界裡,冒險有時在所難免。
然而,他未曾料到鄧天龍竟打算在材料上動手腳,從應天環美身上撈取好處。
“鄧局,你這是打算從應天環美身上撈一筆啊?你確定林誌明會同意?”許建華質疑道。
鄧天龍自信一笑,淡淡回應:“他有何理由不同意?我們承諾三成利益,應天環美並無損失。林誌明隻需拿著賬單上報,政府自會報銷,應天環美根本就沒有損失,甚至還能得到不少利益。而且,我查過應天環美,林誌明隻是經理,並非公司所有者,三成利益足以讓他動心。”
許建華聞言,心生不悅。
林誌明雖是應天環美的總經理,但他自己才是公司背後的真正掌控者。
鄧天龍此舉,無異於在薅他的羊毛,這讓他心中有些憤怒!
他臉上依舊平靜,帶著些許疑惑問道:“鄧局,你既已查明林誌明並非應天環美的所有者,那你是否知道應天環美背後的真正主人?再者,你確定林誌明會配合我們?一旦事情敗露,應天環美將遭受封殺,林誌明也將失去總經理之位!”
他心中好奇,如果對方已查明應天環美背後的主人是他自己,為何還要利用應天環美從應玉高速項目中撈取油水?
甚至斷定林誌明會為了三成利益,放棄現有身份和未來前途?
鄧天龍眼神微閃,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試圖以從容掩飾內心的波瀾:
“許主任,您似乎過於謹慎了。應天環美,不過是個女人撐起的場麵,陳玉娟在臨安縣那點關係網,對我們來說,不過是風中殘燭,一吹即滅。林誌明,那個總經理,他是個聰明人,知道在利益麵前,什麼選擇才是最明智的。三成的甜頭,足以讓他乖乖就範。至於應天環美的明天,哼,那不是我們該操心的問題。”
許建華聞言,冷笑聲如寒冰刺骨,眼中閃爍著不羈的火光:
“鄧局,您的算盤打得是真響,但彆忘了,我們是在同一片泥潭裡淌水。一旦這泡沫破了,林誌明固然首當其衝,可我們,誰又能獨善其身?您那三成的利益,到時候怕是連個零頭都保不住。”
他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仿佛一把銳利的刀,直刺對方的心臟:
“您以為這是在過家家嗎?我們這是在玩火,玩的是身家性命!應天環美若是毀了,背後的人、你我,乃至整個圈子,都得跟著陪葬!您真的以為,那點甜頭能值得我們冒這麼大的險?”
而且許建華也不敢確定鄧天龍是不是真心合作,或者是想在其中做局,讓自己踏進去。
彆忘了,對方可是何承怒派係的人,而何承怒派係的人,因為何承怒的關係,一直在搞自己,要不是自己有些手段,怕是早就被吃的骨頭都不剩了!
鄧天龍沉默片刻,似乎在權衡利弊。
他深知許建華所言非虛,但又不願輕易放棄這個計劃。
最終,他歎了口氣,妥協道:“許主任,您的擔憂不無道理。但請相信,我並非魯莽之人。這個計劃,我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成功,而且不會留下任何把柄。就算到時候真的暴雷了,我們也可以將責任推到應天環美和林誌明身上,我們也不會受牽連。當然,如果您覺得風險太大,我們可以再商量其他方案。”
許建華聞言,已將鄧天龍視為對手。
他有信心掌控局麵,確保計劃無誤。
而且,他也有信心能夠掌控局麵,確保計劃萬無一失。
於是,他微微一笑,說道:“鄧局,您的誠意我收到了。既然您有這個信心,我也願意陪您賭一把。但有一點我必須強調,無論計劃如何實施,都必須確保我們的安全。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我們必須立即撤退。”
鄧天龍聞言,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許主任,您真是爽快。放心,我會妥善安排。隻要我們同心協力,此計劃必能馬到成功。”
兩人相視而笑,似乎已預見勝利。
然而,許建華望著鄧天龍的笑臉,心中冷笑,眸中閃過一抹寒光,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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