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似乎理解錯了，”眼看阿寧的反應不對，吳難也才發現自己的話似乎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誤會，於是他連忙解釋“我對哥哥的喜歡不是那一種。”
“哥哥對我來說，很重要。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他一輩子都像之前那般如此。”
“其實說喜歡也不對，哥對我來說，比命還重要。”
……
吳難話落之後，沉默是現在的所有的氛圍。
“小難啊，”知道這兩兄弟並非是一家血脈的王胖子在沉默中伸出手拍在了吳難的肩頭“哥哥我呢，也不是說是個老古董。”
“可是你們兩個是兄弟啊，這感情是不是也太那啥了一點。”
說到這裡的王胖子還左右看了看，他才繼續開口“在著，你不是有黑瞎子了嗎。”
“男人腳踏兩條船，搞不好會翻車的啊。”
聽完這句話的吳難總覺得哪裡不對，這他娘都就很不對勁啊喂！
“不是，等下，胖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伸出爾康手的吳難剛想解釋，這邊躺在床上的吳斜就有要醒來的跡象。
於是在這緊要的機會關頭，王胖子和阿寧默契對視一眼過後，他們兩個直接退出房間，隻留下一條門縫準備偷聽。
“哥。”對於吳難來說，誤會可以稍後再解釋，但吳斜要放在首要位置。
“小難，”剛醒過來的吳斜還有些頭疼，他看著陌生的環境也不著急，反正小難在自己身邊“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一家酒店。”
抿了抿唇將地點告知的吳難表情有些遲疑，他看了看吳斜的反應後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哥，不問我嗎？”
“說到這個，”聽見自己弟弟主動開口，吳斜也歎了口氣看向他“小難，這些年辛苦你了。”
“不，這沒什麼的……”
上午對黑瞎子說出的話在這一刻被吳斜返了回來，吳難猛然發覺，這句話似乎太太老奶奶的適合攻心了。
“這些年，過的很辛苦吧。”
吳斜拉過吳難的手，他細細摩挲著吳難手心上的老繭，語氣不由得帶上了幾絲難過。
他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家裡是做什麼的。他自然也能明白，一旦走上那條路，吃的苦究竟要有多少。
再加上少年時期他不時就能聞到或者看見吳難身上有這血跡，小時候的他總是在下意識逃避這個內容。
但，這些東西，他的弟弟在他之前，已經不知道為他做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情。
“哥，”如同乖順的狗一樣，吳難主動低下他的頭“這一切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