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我家花哥到這地方來什麼都還沒做,就被您半路給攔住,劈頭蓋臉的數落了一頓。”
話說到這裡的吳難語氣中也帶上了不滿,他花哥除了小時候以外,還有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對待。
解雨臣那可是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掏出來給他,全心全意對待的人。
結果呢,在這莫名其妙地被人堵著,還被人這麼不明不白地教訓,這算哪門子事兒。
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情還要用上這個人,如果不是這裡不適合動手,他恐怕早就被自己拖到沒監控的地方打成豬頭了。
“花哥的脾氣好不會和你們去理論什麼,但這並不代表我們這些人就真的好說話。”
掃了一眼此刻默契站在他身邊給他撐腰的三人,吳難的表情委實算不上好看。
“如果你們來是為了這件事,那我們的確也要和你們好好說道說道。”
“我也是好了個奇了,我們究竟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才能讓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堵在這裡給我們講他的大道理。”
吳難眼睛微微一眯結合這裡是什麼地方,腦中就出現了一個好點子。
微微揚起下巴的吳難,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咱們的身份雖然不同,但你們難道就真覺得自己比彆人高出一等嗎?”
接著,吳難稍稍停頓了一下,好讓自己的話語更具衝擊力才繼續往下說去。
“如果你們真的有這樣的勇氣和自信,那我們倒是很樂意洗耳恭聽一下,您口中所謂的‘高人一等’的人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存在。”
“還是說,各位認為自己就是這樣的人。”
“不然也說不通為什麼會對我們有這麼大的敵意了。”
吳難的這番話,既表達了對對方自視甚高的不滿,又透露出一種他就是要他們難堪的態度。
他似乎在向對方挑釁,看他們是否真的有底氣來證明自己身份的“高人一等”。
就算他們不被自己這句話給套進去,那他們就必須找出一個讓他們信服的,為什麼會突然對他們發難的借口。
要是他們真的被自己激的在這裡說出自己真就“高人一等”的身份,那等待他們的下場可就不會好看了。
在這個地方可是最讓人聽不得有人在高聲闊論自己那“高人一等”的身份,那些人可是最在乎自己的身份。
“你這簡直就是在強詞奪理!”
“我們就是比你……”
張君瑞的話還沒說完,他就被邱暉開口打斷“我們的身份當然是一樣的了。”
“人生下來都是皮囊一副,誰的身份都是一樣的,誰又有資格說自己生來就比其他人要‘高人一等’呢。”
邱暉的表情未變,可心裡卻翻天覆地起來。
他已經敏銳發覺了吳難這話裡埋下的隱患已經足夠他們身後勢力喝上一壺了,可張君瑞這個傻子還就真的被他激的理智全無。
就算是他們這些人在這些年中發展的再好,就算是在其他人眼裡再有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