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拒絕五條悟[主咒回]!
景子的話,讓五條悟的麵色有些複雜。
這才過了半天,她提起所謂的“丈夫”的次數都有3800次了吧?
“景子,先彆說這些沒勁的話,解釋一下剛才那兩把短劍吧?”五條悟打斷景子頻頻提起所謂的“丈夫”的行為,衝對麵的大樓比了比手指,“如果沒看錯,那個人是來找你的吧?怎麼回事?”
從對麵大樓襲來的暗器,目標是景子,他看的一清二楚。
景子心說一句“我怎麼知道”,但嘴上卻說“我看那個人是來暗殺你的,畢竟悟君的賞金那麼高。”
——嗯。她可不打算讓悟知悉太多她的事情。惹麻煩的事,她一個人來麵對就夠了,不需要牽扯無關的人。
“哪有那麼笨的殺手?放過直接暗殺我的機會,而選擇先解決你。”悟嗤笑一聲。
“過度自負的人就是這樣的。覺得自己有實力解決掉你,所以無所謂打草驚蛇。”景子飛快地回答。
“又在騙人吧?”悟衝她嚷道,“景子總是這樣,藏了一身秘密,卻什麼都不肯告訴我——”
他的臉帶著淡淡的惱色,銀白的發被天台的風吹得紛紛亂亂的。
“是你想多了而已。”景子淡定地說。
悟正想說什麼,通向天台的樓梯處忽然傳來一陣淩亂匆忙的腳步聲。緊接著,就有幾個警察撞開天台的大門,舉著槍衝向了二人。
“就是這裡!有人目擊到兩名可疑人物朝昨日的案發現場投擲武器!”
“報告隊長,已經找到可疑目標!”
“你們,不準動!跟我們回去做一份口供!”
幾個警察一露麵,便戒備地丟下這麼一串話,儼然將他們與昨日的凶案聯係在了一起。
想也知道,是被黑鍵打碎的三扇窗戶太過醒目,路人看見了,就直接報警處理。
麵對這種境況,五條悟沉默了。景子也沉默了。
“……”
尷尬的半分鐘過去後,景子擠出一個笑容,僵硬地說“那個,其實是這樣的,一切都是瓦斯爆炸的錯……”
“瓦斯根本沒爆炸!”警察露出一副“你當我是傻瓜嗎”的表情。
景子閉嘴了。
魔術師有一個規矩,不可以在那些對魔術毫無了解的普通人麵前展現魔術。這是因為魔術原本就是“神秘”的力量,隻有一直保持其神秘的麵目,才能讓魔術的力量保持原樣。如果知道魔術真麵目的人多了,那魔術的強度就會減弱。
換言之,在遇到被警察包圍的情況時,一名優秀的魔術師or英靈應該先乖乖地舉起手,表示自己隻是被卷入瓦斯爆炸的無辜路人;而不是開出寶具,弄出驚天動地的大動靜,在彆人眼前打神話之戰。
“我隻是來這裡看風景的商場顧客,我什麼都沒看到。”景子舉起雙手,做出配合的模樣來。
五條悟看了她一眼,又看了警察一眼,也學著她的模樣,舉起雙手做投降狀,笑眯眯地說“哎呀,我也是來這裡看風景的商場顧客。”
聞言,警察露出了懷疑的眼神“你們兩個,都來這裡看風景?”
——不怪他懷疑,這商場天台掛了鎖,兩個人同時來這裡看風景,一看就不對勁。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悟點頭,語氣輕佻地說“這不是很正常嗎?這裡沒有人,所以我們一男一女選擇來這裡看風景。……還需要我解釋的更深嗎?”
聞言,景子愣了下。
哈?
真有你的啊,五條悟!三言兩語,就把話向著誤會的分叉路引導去了。
什麼“一男一女”來“沒有人的天台”“看風景”,這不是明擺著想告訴人家,他們兩個有一腿,看中這裡沒彆人打擾,適合做這樣那樣親熱的事?
你看,警察的眼神都不對勁了,看著他們倆就像看一對狗男女!
五分鐘後,悟與景子便相當配合地坐上了警車,朝警察局去了。
說實話,這還是景子第一次這麼聽話。在冬木市時,有老師和師兄罩著,她根本不需要和警察打交道,自會有教會和其他的魔術師來善後。但她對東京不熟,在這裡惹了事,還是要低調一些好。
警車狹窄,五條悟坐在後排,長長的腿撐滿了後座的間隙,令空間也變得擁擠。他一點都沒有慌張的意思,反倒低頭笑嘻嘻和景子說“景子,如果你答應做我女朋友的話,就能安然無恙地從警察局裡出來咯。”
景子瞥他一眼,問“這二者有什麼聯係嗎?”
“當然有。”悟望向警車的後視鏡,聲音從容地說,“咒術師享有豁免特權,碰上類似的事時,不用與警察周旋,可以直接走掉。”
景子有些疑惑“那你為什麼不走?你可以辦到的吧?”這小子不是可以瞬間移動來著?
“那當然是為了景子咯。”悟打聲響指,“我可不忍心景子一個人留下來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