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建華掃院子,“媳婦兒你怎麼不多睡會兒?”
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走過來。
蘇荷眼神看向前屋詢問,“媽跟誰吵呢?”
顧建華,“隔壁王嬸。”
“因為啥呀?”
“她拴狗的繩斷了,狗跑出來咬了咱們家好幾隻雞,媽讓她賠錢,她不賠。”
蘇荷,“咱們家雞都被咬死了?”
“沒死,不過也活不成了。”顧建華道。
蘇荷,“這得賠啊,王嬸這人還耍賴啊!”
他們蒙省地廣人稀,因此村裡房子建的也不是很密集,他們房子左邊是路,右邊就是王家。
不過倆家也不是很處得來,借東西啥的,顧母寧願去後麵鄰居家借,也不跟王嬸借。
聽顧母說不太好相處,這戶人家,他們跟左右前後鄰居也不是很處的來。
對家裡的動物也不咋好,為啥這樣說呢,聽顧母說他們家之前有個馬,王嬸男人心情不好就抽,用鞭子打,然後有一次被那個馬直接踢翻了腦袋。
人傻了,那個馬就賣給大隊了。
這個養的狗也是,動不動就打。
所以顧父顧母周圍鄰居不喜歡跟這家人相處,誰家天天虐待動物啊,也就不聽話時候偶爾給打一下。
他們家的牛,蘇荷就沒見顧父打過,都是和藹可親的給牛梳毛。
這王嬸家,孩子也不多,一兒一女,閨女出嫁了,兒子還沒娶媳婦,不過年齡也不大,今年才十九歲。
跟傻丈夫兒子一家三口生活著。
顧建華,“媽會處理好的。”
蘇荷,“你看著倆娃,我去前邊看看。”
顧母,王嬸倆人戰況激烈。
王嬸掐腰大喊,“賠什麼錢,你雞都沒死,那還活著呢!”
這話說的真是蠻不講理。
對付不講理的人自然用不講理的辦法,顧母道,“你不賠錢,那我去抓你家雞!”
說罷要過去,王嬸就攔著不讓過去,“沒錢,也不能抓我家雞,咬了你三隻雞你就要十塊錢,你搶錢啊?”
顧母就指著說了,“我要你十塊那都是少的,看在鄰裡麵子上了,你家狗咬的是我家老母雞,下蛋的雞,我就算拿到供銷社賣,也能賣十多塊錢。”
雞肉價格不比豬肉便宜啊!
她家老母雞都是五六斤左右的,前年養的雞,不是當年的小雞。
“沒錢賠,又不是我咬的,狗咬的,你把狗拿回家吧!”王嬸攔在自家大門前冷哼。
顧母來氣,“我要你那狗乾什麼?再說你那狗都跑了。”
“鄰裡一場,我好聲好氣的跟你說話,你不理,那咱們找書記吧,找書記評評理。”
說罷轉身要走,這時王嬸兒子緊忙跑過來叫住顧母,“顧嬸子你等等。”
“我家真沒有十塊錢我爹還要吃藥,家裡就剩五塊錢了,這給你吧。”
說著給顧母遞了過去。
“你乾啥,誰讓你給的?”王嬸想搶兒子手上的,她兒子厲聲,“給顧嬸子!”
王嬸子被她兒子凶了,坐地上嚎起來了,顧母可不管她,直接接過那塊錢,轉身走了。
王嬸兒子跟著顧母,“嬸子這錢我們賠了,你把雞給我唄。”
顧母心情不爽,“我給抓去啊!”
咬了三隻雞,顧母給挑了個小點的,
“拿去。”
一隻老母雞價格差不多在三塊四塊左右,他賠了五塊錢,給一隻雞很合理,剩的那一兩塊就當是她那兩隻雞的賠償金。
王嬸兒子拎著一隻回去了,王嬸就罵她兒子,“你給錢乾嘛,不給她趙金枝還能搶了不成。”
她兒子,“娘你真是糊塗,建華在公安局上班呢,這萬一以後有啥事,再說這事本來是我們的不對。”
“你不給跟顧嬸子僵持著,顧嬸子把書記喊過來,結果也是一樣的,何必呢!”
王嬸,“我嫁到你們老王家真是倒了大黴了我!”
“那狗回來就把它殺了吃肉,反了天了去咬人家雞!”
她兒子沒說話,不過那狗好像知道主人要殺它似的,就沒再回來過,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顧母罵罵咧咧的把剩的兩隻雞殺了,她處理完,跟蘇荷說,“小荷給你爹娘拿一隻雞。”
這這會兒天氣熱也不僅放,壞了。
蘇荷心說又借口去縣裡了,“行呢媽。”
顧母,“我再掰點苞米,還有黃瓜啥的。”
於是蘇荷吃完早飯,就拎著一隻老母雞,一籃子瓜果蔬菜來縣裡了,時間都十點鐘了。
蘇荷進家門,發現陳玉玲蘇長遠同誌還沒起床。
這點應該起了啊!
蘇荷去敲門,蘇父過來開門,他起了。
“你媽腰疼,我給你媽按摩呢!”
蘇荷,“咋還腰疼了,閃著了?”
蘇母在床上躺著,“可能著涼了。”
蘇父就說,“嗐,人老了啥毛病都出來了,我前陣子還肩膀疼了。”
蘇荷看了一下係統頁麵,已經有一千零幾個積分了,正好給兌換兩個固元丹,本來這積分也是攢著給她爸媽兌換的。
中午蘇荷跟蘇父一起做了飯,燉了雞肉,給舀了兩碗雞湯,固元丹就放在那雞湯裡,催促他倆喝了。
看到倆人喝下去了蘇荷就安心了,吃完了午飯就出來了。
她是來搞副業的,黑市她沒找到呢。
一通瞎溜達,總算找到了黑市,進去溜了一圈,沒買東西,也沒賣東西,她今年就是來熟悉環境的。
沒積分了,賣東西啥的以後再說吧。
固元丹效果立馬見效,下午的時候蘇母腰就不疼了,不過這功勞歸於蘇父了,問就是蘇父按摩按的好。
蘇荷深藏功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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