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晚上,舞廳開門時候,馬夢嬌馬一鳴姐弟倆就去蹲著了。
說句實話,馬夢嬌沒想到自己的婚後生活是這樣的,曹洋太會裝了,跟她在一起時候,他從不去舞廳的,娶了她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跟以前的曹洋根本不一樣。
倆人蹲了半天,沒看到曹洋過來。
馬一鳴問,“姐,他會不會去彆家舞廳了?”
是的,一個新型店開業賺錢了,那很快就有彆人模仿開店,現在京市目前有五家歌舞廳了。
當然以後還會有更多歌舞廳開業。
這一晚上馬夢嬌馬一鳴姐弟倆可忙活壞了,輾轉了五家歌舞廳都沒見到曹洋。
馬夢嬌,“咱們倆找的方向錯了,誰說隻有歌舞廳才能跳舞,酒吧也能跳舞。”
隻是現在晚上十一點了,倆人沒精力再找了,就回家了。
第二天繼續。
馬一鳴作為弟弟,對馬夢嬌這個姐姐還是很不錯的,姐姐懷孕行動不便,就讓姐姐在家裡等著了。
他去蹲人!
經過幾天的蹲,他終於在一家歌舞廳蹲到了人,馬一鳴過去就看到他那姐夫摟著一個女的在跳舞,身體貼到一起了,很是親密。
敢給她姐戴綠帽子!
馬一鳴怒火中燒,走過去一腳把倆人踢倒在地,馬一鳴比曹洋高十幾厘米,一米八幾快一米九了。
年輕人手腳也快,先狠狠扇了兩巴掌那女的,再打曹洋,酷酷酷給了好幾拳,打的曹洋都懵逼了。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馬一鳴,你瘋了嗎?你打我?”他顫顫巍巍站起身,捂著臉質問。
經過馬一鳴這一遭,舞池裡眾人也不跳了,散開在兩邊看戲。
馬一鳴大罵,“曹洋,你還是人嗎?你媳婦兒懷孕大著肚子,你擱這兒搞破鞋,啊?我打你都輕的!”
聽馬一鳴這麼一說眾人就明白了。
曹洋,“我咋了?我不就跳個舞?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搞破鞋了?”
“對對,小夥子,我們就是跳跳舞,沒有彆的事。”其他人也說。
馬一鳴,“騙鬼呢?不是夫妻還摟那麼緊,天天一起跳舞,不是搞破鞋是什麼?”
真能扯淡,不是夫妻,男男女女,互相摟著跳舞,不是跳一天,是天天跳,都有固定舞伴了。
跟舞伴天天跳舞,他就不信了,這倆人心裡沒點小九九。
男女之間還能有純潔的友誼,除非長得太醜,看這幫人一個個打扮的,好像要跟對象約會似的。
這還沒鬼誰信?
馬一鳴確實說對了,在場的男女不能說百分百,一部分人心思確實不純正,尤其是四十來歲左右的,跟自己老公老婆過膩了的,離婚又不能離婚。
隻能通過這種方法。
“你這小夥子怎麼能空口汙蔑人。”
“就是,跳個舞怎麼了,我們也沒乾啥,就一起跳個舞。”
“把人想的太那啥了。”
曹洋的舞伴一臉委屈的站在曹洋後邊,哭訴,“他憑什麼打我。”
“你先回去吧。”曹洋給她拿了二百塊錢。
那舞伴也沒說啥,拿了錢轉身走了,乾她這行的,被打也是正常,錢掙了就行。
這麼多人在,曹洋隻感覺自己臉丟大了,他跟馬一鳴說,“我要跟你姐離婚!”
“離婚?”
馬一鳴直接拉著曹洋出來到一個拐角,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個刀子,抵在曹洋脖子上,“你再說一句試試?”
刀抵在脖子上曹洋被嚇尿了!
趕緊求饒,“不是老弟,你先彆激動,我沒有背叛你姐,我真的沒有,我就是跳跳舞,我真的沒有乾彆的。”
馬一鳴冷聲,“你要是敢讓我姐受委屈,我就把你做了,我說到做到!”
曹洋,“不不不,我一定好好待你姐。”
曹洋開車出來的,馬一鳴坐到副駕駛上,倆人一起回了曹家。
曹母一看兒子臉青一塊紫一塊,緊忙問“兒子,你咋回事?被誰打了?”
曹洋,“沒事媽,我不小心摔的。”
曹洋不說,曹母也能猜出大概,想著兒子天天跟人鬼混,跟人吵架被人打了吧?應該是這樣的。
看著不太嚴重,而且有外人在,也就沒多問。
馬夢嬌看看曹洋,又看看馬一鳴,隻覺得弟弟乾的好,趁曹洋洗澡之際。
馬一鳴跟她姐馬夢嬌說,“姐,他再敢欺負你你就跟我說,看我不宰了他!”
馬夢嬌被感動到了,她一直想依靠有錢有勢的表舅,但是人根本不搭理她,到頭來還是她親弟弟護著她。
她道,“一鳴,姐攢著錢給你在京市買房子,車子,給你開店。”
馬一鳴,“姐你先顧好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