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阿gi連忙說道:
“另一位的話,其實他有點特彆。
因為他是司徒先生的孫子,司徒文承先生。
司徒文承先生畢業於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法學博士,今年35歲。
原本他在洛杉磯工作,就職於一間美利堅的知名律所,聽說有望晉升為第一個華人合夥人。
但是因為一些原因,他上個月辭職離開了洛杉磯,回到了舊金山。
我個人覺得,兩位老板可以和他談談。”
司徒文承?
有點耳熟啊!
和他們在紐約碰到的那個愣小子是兄弟?或者同族?
如果真是,也算是一種奇妙的緣分了!
不過對於這些,謝易知毫不在意。
他最看重的還是一個人是不是真有本事。
既然能在洛杉磯的一線律所中殺出一條血路,那麼證明這個人的確是有實力的。
35歲,就能有望晉升合夥人,這放在百年以後也是一個青年才俊了。
至於為什麼離職,他還是得自己親自聊聊。
他這人用人向來是不拘一格的,但是他用人的唯一要求就是要踏實,不能試圖通過歪門邪道達到目的!
心動不如行動,接下來不管是開公司還是買版權都需要律師,既然有了目標,那就趕快。
於是,在阿gi的帶領下,他們率先來到了司徒文承的家,位於舊金山一個不錯的中產社區中。
開門的是一位棕發藍眼的白人女子,她懷中抱著一個正在吃奶嘴的小娃娃,微笑著對他們說:
“請問你們找誰?”
阿gi先開口:“你好,我們來找司徒先生。我是吉爾森·劉,我和司徒先生通過電話。”
女人聞言微笑著點點頭,打開門把他們迎了進來。
房子被裝飾的十分溫馨,地上雖然散落著孩童的玩具,但卻不淩亂,反而給整間偏美式鄉村風的房子平添了一絲童趣。
“幾位稍坐一下,我去叫文承下來。”
不一會兒,一個身材高大的亞洲男子走進客廳,他聲音帶笑的開口:
“各位,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剛剛在樓上書房沒有聽到,實在是怠慢了。”
他一邊說,一邊為大家動作嫻熟的沏茶。
不過不是東方的工夫茶,而是英式的大吉嶺紅茶。
沏好茶後,他十分禮貌的先遞給費雯麗,然後再依次遞給幾位男士,然後也坐在沙發上。
阿gi率先笑著表明來意。
“文承哥,這兩位是我的老板,謝先生和何先生,那位是麗小姐。
我們這次來,就是之前我跟你說過的,我的老板們想找一位律師。”
司徒文承聞言笑著和他們握手,然後笑著開口道:
“兩位先生好,我灰溜溜的從洛杉磯潰逃回舊金山,沒想到我兄弟阿gi又為我介紹了工作。”
感受到他話中的自嘲和豁達,謝易知了然他的離職應該不是因為犯了什麼錯誤。
那既然當事人不介意,他一個雇傭者當然也不會不好意思。
“司徒先生豁達,聽阿gi說,你是uca畢業的高材生,原本也是一片坦途,那為什麼離開自己奮鬥多年的公司呢?”
司徒文承聞言歎了口氣,然後坦然的說:
“我也不想啊,但是我過不了自己這關。
我從實習生乾起,在c&u律所乾了整整10年,按照規劃,今年10月份我就應該能晉升成合夥人了。”
他諷刺一笑,然後接著說:
“上個月我接了一個委托,一件過失殺人的無罪辯護,被害人是一個亞裔學生。
說再多就涉及到我律師的職業規定了。
總而言之,我覺得自己不能昧著良心,所以我離職了!”
雖然他們有說清楚,但是在座的沒有笨人,自然也都能猜到。
對於有自己底線的人,他們自然不會妄加判斷,於是謝易知就和他開始聊一些關於公司層麵的法律問題。
這時,門鈴又響了,不一會兒,一個年輕人走進了屋裡。
“大佬師傅?
你怎麼在這裡!”
眾人回頭,就看見是剛在紐約見過的司徒文景。
隨即,他想到什麼,立刻興奮的開口。
“大佬師傅!
你是來找我大哥打官司的嗎?
你真是來對了!
我大哥超級牛逼的!”
眾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