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少~~
這麼久了您都不來看看我們,是真的把芊芊忘記了嗎?”
一間私人會所內,衣著清涼的男男女女們正或坐或臥的靠在一起吞雲吐霧。
何謹裸露著上半身,靠在沙發上抽著煙,眯起的眼睛被煙霧籠罩,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神中不時閃過一絲陰狠。
伏在他身上,身穿低胸小裙子的女人見自己沒有吸引他的注意力。
忍不住的撅了噘嘴,然後不經意的把自己的領口拉的更低,毫不在意自己是否已經春光乍泄。
一直在想心事的何謹感受到靠在自己身上的溫熱滑膩,他低頭看向了女人。
看著眼前極儘媚態的討好自己的女人,一絲邪火湧上何謹心頭。
他站起身,在女人的驚呼聲中,一把抱起她,在旁邊人的歡呼聲中,向隔間走去……
大約1小時後,何謹回到房間,再次斜躺到沙發上,慵懶的點起一支煙。
看他回來,另一個女孩隨即湊了上去,嬌滴滴的說:
“何少~~
您怎麼隻和芊芊玩,您不疼媛媛啦……?”
女孩說的似嗔似怨,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的看著他。
剛剛發泄完心頭火的何謹,邪肆的掃過眼前的女孩,伸手捏住了她的臉。
“你真的想和我玩?嗯?”
他的聲音好像淬了冰,漆黑的眼神不帶一絲欲望,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她。
“何、何少……
您、您彆跟我開玩笑,您嚇到我了……”
女孩的臉被捏的生疼,眼睛裡流出生理淚水。
此刻她才發現,眼前的人並不是和自己想象的一樣。
房間裡燈光昏暗,離近了她才發現,何謹的深色褲子上竟然有很多血!
而捏著自己臉頰的手上,竟然也有血!
撲麵而來的血腥味讓她害怕了,他剛剛到底做了什麼……
女孩的臉上帶著驚慌。
“何、何少。
我錯了,您放了我好不好?
媛媛再也不敢了……”
女孩的聲音帶著哭腔,一臉驚恐的神情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也許是被她的表現取悅到了,何謹大力吸了一口煙,然後用嘴堵住了女孩的嘴,把整口煙都渡了過去。
女孩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嗆的流出眼淚。
看著她跪坐在地上,不停的咳嗽流眼淚,何謹哈哈大笑起來……
就在女孩以為自己要再遭毒手的時候,幾個身穿黑衣短打的人走了進來。
他們對房間裡的糜亂好不吃驚,帶頭的人恭敬的向何謹鞠躬:
“少爺!”
何謹頭也沒抬,隻是向他擺了擺手。
隨即,帶頭人便指揮著後麵的人走進了隔間。
不多時,隔間的門再次打開,幾人抬著一個什麼東西走了出來。
他們的動作並沒有讓房間裡飄飄欲仙的人們分心。
隻有那個伏在地上的女孩看見了一切。
他們抬的分明是已經滿臉是血,麵目全非的芊芊!
讓手下人打掃乾淨後,為首的男人來到何謹身邊,恭敬的開口:
“少爺,長老讓我提醒您。
今天晚上是老爺子的壽宴。
您切莫太貪玩,耽誤了大事兒。”
說罷,讓在一旁候著的人走上前來。
“少爺,您換好衣服後,車子在外麵等您。”
然後,沒等何謹發表意見,就指揮著人把屋子裡的人都請了出去……
直到和小姐妹一起走出一個街區後,媛媛才終於痛哭出聲!
太好了!
她活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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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何家,何家的掌權人,何東爵士的71歲壽宴正在舉行。
因為何東的母親就是在70周歲的時候與世長辭的,所以何東故意的忽略70歲整壽,從而大辦71歲壽宴。
何東貴為港城首富,雖然這兩年已經被三生集團趕超。
但是三生的老板之一不也是何家人嗎?
所以,即使何東想低調的隻宴請一些親朋,但是不請自來上門拜壽的卻大有人在!
開玩笑,何家這大家長眼光不可謂不毒辣,手段不可謂不強硬。
誰能說三生集團背後沒有他的手筆?
否則那謝家怎能如此快的就在港城崛起?
雖然在這件事上,大家都冤枉了他。
但是誰不想往自己臉上貼金?
自己的長孫這麼出息,何東這兩年可謂是春風得意的很呢!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