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知道我周圍到底有多少人被滲透了。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想讓你借我點人手。”
謝易知當即應允:
“沒問題,我讓元青和沙青配合你。
他們兩人帶出來的都是好手。
我在碼頭的倉庫中放了一批家夥,是我從德意誌弄來的最新式的。
你有需要讓元青帶你去取!”
陳君合啞著聲音表達愧疚:
“易知,沒想到還是把你給扯了進來……”
謝易知打斷他:“彆這麼說,我們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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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州城郊,鳳棲山莊地牢中,一場碾壓正在展開。
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氣息,牆壁上的水珠緩緩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微弱的光線從高處狹小的窗口透進來,映照出空氣中飛舞的塵埃。
趙洪更被鐵鏈緊緊束縛在刑架上,他的身上布滿了傷痕,鮮血淋漓。
他的頭無力地垂著,發絲淩亂地貼在臉上,已然是已經暈了過去。
地麵上的積水倒映著痛苦的身影,老鼠在陰暗的角落裡穿梭,發出細微的吱吱聲。
燃燒的火苗映襯在石牆上舞動,如同惡魔的舞蹈侵蝕著他的靈魂。
陳君合身披大衣,坐在他麵前不遠處,就這麼冷冷的看著他。
“潑醒他。”
一聲令下,一桶冷水兜頭潑下。
正月的嶺南雖不至於寒冷,但是在這陰暗潮濕的地牢裡,趙洪更還是被冷的直打哆嗦。
他努力的睜開腫脹的眼睛,滲血的嘴唇發出微弱的聲音。
“少帥……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是冤枉的……”
陳君合不為所動,他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狠厲:
“冤枉?
那你告訴我,你鄉下的童養媳為什麼會千裡迢迢的從嶺南到南京去探監!
為什麼她走了以後,我父親就自儘了?
不要告訴我這是巧合!
趙洪更,我不是白癡!
我勸你趁早說實話!
你和唐恭城到底密謀了什麼?”
趙洪更原本想繼續抵賴,但他沒想到陳君合竟然已經查出來這麼多。
他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搪塞,隻能咬緊牙關不說話。
見他再次沉默裝死,陳君合站起身,拄著拐杖來到他麵前站定。
他拿起手中的拐杖,抵住了趙洪更的喉嚨。
聲音冰冷的像是地獄中你的惡鬼:
“不要逼我對你的三個孩子動手!”
“少帥!不要啊!”
趙洪更猛的抬起頭,用力的掙紮了起來,鐵鏈子讓他晃動的聲聲作響!
他努力的睜大雙眼,焦急的懇求他:
“少帥!
你不能這麼做!
有什麼事衝我來!
千萬不要牽連我的孩子啊!
求你了!”
陳君合不為所動的大喝:
“說!”
趙洪更被他一聲怒吼嚇的一哆嗦,頓時頹然:
“好……
我說!
我都說!
沒錯,是、是我背叛了大帥,我是個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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