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花州沒有帶來過多的蕭瑟,陽光依然溫暖。
瑪麗醫院的治療室裡,陳君合在做著係統的康複治療。
“醫生,我兒子的腿真的沒有希望了嗎?”
吳淑英絕望的看著醫生問道。
醫生遺憾的點點頭:
“很遺憾夫人,他的左腿本就恢複的不算很好。
如果好好調養,說不定在將來會恢複功能。
但是病人很不乖,這次的高強度動作徹底的損壞了他的神經。
所以他的左腿會使不上勁,這種傷害是不可逆的。
好在他隻是走路受影響,並不會完全喪失功能。”
吳淑英還想再追問,陳君合在旁邊開口了:
“媽,我很好的。
我又不是不能走路?你真的不用擔心我。
這樣我已經十分的滿足了。”
他微笑著看著一臉擔憂的母親,沒有把剩下的半句話說出口。
自己健康的左腿能隨著父親一起長眠,這樣真的很好……
謝玉敏下班回家,遠遠的就看到了從醫院回來的陳君合。
他此刻正坐在花園中,手裡拿著一本書在看著。
謝玉敏歎口氣,雖然看似一如往常,但是作為愛人,她明白,現在的陳君合徹底的變了。
他不再是那個嬉笑怒罵的少年郎。
他一夜之間被迫成熟,此刻,他是陳家的一家之主。
他是一州督軍!
他再也沒有了父親的庇佑,他現在要成為所有人的大樹……
謝玉敏走到他身後,自然的環抱住他,並且在他的臉頰上印下一吻。
“今天康複累不累?
怎麼現在還在看書?要不要回房間休息一下?”
感受到來自身後的溫暖體溫,陳君合冷凝的臉上泛起一絲笑容。
他拉著謝玉敏的手,把她從身後拉到身前。
“我知道這個時間你快回來了,所以在這裡等你。
餓不餓?要不要先喝碗湯?”
看著他雖然性情大變,但是對她依然無微不至的關懷,謝玉敏心中暖暖的。
她微笑著說:
“那你陪我一起喝!”
然後,推著陳君合就往室內走去。
也許隨著時間的推移,傷痛能淡化一些吧。
他真的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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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州,謝府。
“長生!你好香啊!
你真的沒有噴香水嗎?”
謝易知像個尋香豬一樣在何故身上拱來拱去,一會兒唑一下耳垂,一會兒在他頸窩輕嗅。
不僅把何故的癢癢肉都喚醒了,也把自己拱出一身火氣。
“長生!
要忍不了了!你可真狠心!”
謝易知把頭埋在何故的頸窩,聲音悶悶的控訴。
感受到他的‘精神抖擻’,何故麵色微赤,但還是貼心的為他搭了把手,一直等到謝易知神清氣爽的喟歎出聲。
“謝嶽沉,你真的越來越放肆了。”
把他推起來,何故已經是麵紅耳赤了。
謝易知不懷好意的嘿嘿笑笑。
“還不是因為我們長生越來越可愛了嗎?所以我忍不住呀!”
何故初來乍到,對謝易知百變刁鑽的招數哪裡能招架得住?
於是在短短幾個回合之後,何故便已潰不成軍。
隻能被謝易知帶著節奏走,被攻的節節敗退,直至滅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