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手忙腳亂的在和扣子作鬥爭,而自己留在他胸口的傑作若隱若現。
謝易知眼中的暗芒更深了。
但他深知現在的確不是時候,如果他繼續孟浪下去,何故會真的生氣。
歎了口氣,謝易知用手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拉到榻邊坐下。
“不用擔心,等下你穿我的外套出去,不會有人發現的。”
何故:……
“還不是因為你!這可是我的新襯衫!”
看著始作俑者,何故咬牙切齒的說。
謝易知把他拉進懷裡,在他紅潤的唇上烙下一吻:
“好好好!
我賠你10件新襯衫可好?
彆生我氣了!誰讓你太好看了,我根本把持不住啊……”
“你再消遣我,我走了!”
何故佯裝生氣的要站起身,被謝易知一把拉住。
“彆走,再陪我一會兒。”
“我要回去換衣服!”
謝易知不吭聲,握著他的手,意有所指的說:
“你再陪我一會兒,等它‘消消氣’!”
感受到了什麼,何故再也忍不住了,飛快的站起身,頭也不回的抓著謝易知的外套就跑走了。
看著他落荒而逃的樣子,謝易知臉上的笑再也忍不住。
“怎麼就這麼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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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偏僻院落的暗室裡,元青剛剛結束了一場用刑。
架在木樁上的少年右手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耷拉著,顯然已經被打斷了。
“嘩”
一盆涼水兜頭澆下,讓已經昏厥的少年悠悠轉醒。
看著眼前凶神惡煞的人,感受著身上傳來的劇痛,嚴光耀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他想回家!
他錯了!
他不該聽彆人攛掇兩句就不自量力!
他真的好後悔!
大雜院也行,窮人念的學校也罷,他再也不挑剔了!
他錯了!他真的錯了!
誰能來救救他……
冷眼旁觀的元青看火候差不多了,於是開始審問。
“說!你是誰?為什麼行刺我們家主!”
已經被打的遍體鱗傷的人抬頭,緩慢的說:
“我叫嚴光耀,是嚴家人。
家裡人都說是謝易知害我們家破人亡的。
所以,我才來刺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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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這是嚴光耀的全部供詞。
據說是被家裡人蠱惑,以為殺了家主,就能把嚴家的財產還回去。”
元青恭敬的向謝易知彙報審訊結果。
接過元青遞來的紙,謝易知大概的掃了一遍。
然後嗤笑一聲:
“哼!
真是愚蠢!
嚴家人既然賊心不死。
那麼這次,就讓嚴家拿全部來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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