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李尚誌父子再次沉溺於福壽膏帶來的歡愉中時,謝易知帶著自家的猛男大隊已經以絕對強硬的態度踏進了李家的大門。
李家前廳,謝易知慵懶的坐在椅子上,他兩側站著的十幾個統一著裝的護衛氣場全開,把過來上茶的小丫鬟嚇得瑟瑟發抖。
謝易知端起手中的茶抿了一口。
唔……難喝!
雖然是明前龍井,但不是嫩芽,他嫌棄的放下茶杯,翹著的二郎腿一點一點的,等待著李家來人。
不多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到近,謝易知抬眼看向門口,是李家的大管家急匆匆的踏進了前廳。
看見謝易知的陣仗,管家心下便有了盤算,他給旁邊候著的小廝使了個眼色,然後滿臉堆笑的來到謝易知麵前:
“哎呦哎呦!謝家主到來,有失遠迎!
您來之前也沒有遞個帖子,我們也沒有準備。多有怠慢,還請謝家主恕罪!”
呦,這是在諷刺自己不請自來?
懶得理管家話裡暗藏的機鋒,謝易知冷哼一聲:
“少廢話,把你家老爺叫出來,我謝氏那5萬大洋可不是打狗的肉包子。”
看他毫不客氣,不安常理出牌,管家臉上的假笑險些維持不住。
這明擺著是來砸場子的,自己再舔著臉上前,很有可能就是那儆猴的雞!
於是,隻能臉上帶著訕笑退到一旁。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管家臉上的汗越來越多。
謝易知隨意的把玩著手中的懷表,一下一下的卡塔聲,好像每一下都敲在了管家的神經上。
就在管家忍不下去,想找借口落荒而逃的時候,李尚誌和李光宗終於姍姍來遲。
看見自家老爺的身影,管家像看到了親爹一樣親切,趕忙三步並作兩步的迎了出去。
李家父子一進前廳,就看到了隨意放鬆好像在自家一樣的謝易知。
又環顧了一下他帶來的人,李尚誌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嘴上的話也不甚客氣:
“賢侄,你這是什麼意思?”
謝易知看見李尚誌,就這麼坐在椅子上,站都懶得站起來。
他犀利的眼神掃了一下李家父子,清冷的聲音傳來:
“李老板,第一,我和你沒那麼熟,請稱呼我為謝老板或者謝家主。
第二,我父親生前給了李家5萬大洋,說是合股做生意。
可是我父親葬禮結束已月餘,李老板這黑不提白不提的態度,著實有點不合適吧?”
不等李尚誌開口,李光宗先叫囂起來:
“謝易知,契約上可是白紙黑字寫的清楚,如果你們謝家單方麵毀約,5萬大洋就是賠給我們李家的!
那上麵可是簽著你老子謝敬堯的名字的!”
“不可能!你們含血噴人!我們老爺絕對不可能簽如此契約的!”趙廣智急忙出聲!
李尚誌冷笑道:
“就算你們不想認,也沒辦法!契約書上明明白白的!就算說破大天,也是我們有理!”
謝易知看著鎮定自若的兩人,心知這李家應該是做了什麼準備了。
於是他開口:
“哦?你們說的契約為何我們謝家從未見過?現在我父親已故去,你們紅口白牙說什麼都可以。”
李尚誌料想到他會這麼說,於是大手一揮,從旁邊小廝端著的托盤中拿起一張紙說:
“彆說我做長輩的欺負你,這便是契約,白紙黑字寫的清楚!”
謝易知結果契約,看著落款處歪歪扭扭的簽名,嘲諷的開口:
“就這般鬼畫符的簽名,還想讓我謝氏認賬?”
李尚誌聞言老神在在的端起茶杯喝茶,李光宗大笑的說到:
“這鬼畫符可是你老子謝敬堯在彙賢雅集親自簽下的,當時房間裡的花娘都可以作證。
甚至一起喝花酒的賓客都能作證!
謝易知,你彆想賴賬!就算到官府打官司,這5萬大洋,我們李家要定了!”
嘖!
謝易知皺著眉,這謝敬堯真是害人不淺的豬隊友!
逛個青樓竟然能被人算計?還得自己給他擦屁股!
看著一臉奸計得逞的李尚誌,和張牙舞爪口出惡言的李光宗。謝易知惡從膽邊生,眼中閃過一絲肅殺!
媽的!什麼時候受過這憋屈?
他站起身,嘴角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對著兩人開口:
“嗬!5萬大洋,小錢!”
然後對著身後的人喊道:
“來啊,給我卸了李光宗一條腿!”
然後,在李尚誌一臉不可置信和李光宗一臉驚恐中緩緩開口:
“這點錢,算老子給你的醫藥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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