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沒有反抗,身上很快便出現了斑斑血痕,一道一道的抓痕血肉翻飛,看上去恐怖極了。
女人顯然是下了死手。
“村長來了,村長來了……”
就在女人快要把小君九打死的時候,村長帶著王如月來了。
王如月是村子裡的大夫,醫術精湛,也算有些威望。
她阻止了女人,隨後又過去看了看大壯的傷勢。
“大壯沒事,隻是一點皮外傷,塗幾天藥就好了。”
很快,王如月便得出了結果,她麻利地為大壯處理好傷口,起身對大壯娘說道。
“放屁,我家大壯流了這麼多的血,怎麼可能沒事。我看你就是偏袒你家小九。”
大壯娘顯然不信,她指著王如月罵道“王如月,這怪胎又不是你生的,你家男人還被她克死了,你還天天這樣護著她,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
“啪!”
巴掌聲響起,王如月放下手,冷著臉對大壯娘說道“你閉嘴,管好你自己家的事,我家的事不用你管。”
“你,你……”
大壯娘也是個色厲內荏的,被王如月這麼一嚇,也不敢多說什麼了。
最後村長做主,讓王如月賠了一點錢給大壯家,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這次,小君九又是滿身傷得被王如月帶回了家,又是跟昨日一樣的流程。
上藥,包紮……
女孩的身體與常人不同,就算受了很嚴重的傷,睡一覺就好了。
她昨日受的傷基本已經痊愈了,隻留下一道淺淺的疤痕,簡直神奇。
不過因為女孩天天受傷,就算身上的舊傷好了很快又添了新傷,所以並沒有人發現這個事情。
王如月用紗布一點點擦拭著小君九身上的血跡,認真又仔細,就連臉上的一滴血也不放過,看上去溫柔又耐心。
“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王如月轉頭對君九尷尬地笑了笑。
君九低頭,看著旁邊一堆粘滿血跡的紗布,目光微暗,沒有應聲。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回憶世界的原因,之後的時間過得很快,就跟裝了快進鍵一樣。
一眨眼,三個月便過去了。
“王娘子,快來,救命啊……”
這天一大早,一個全身長滿紅點,發著高燒的男人便被抬進了王如月家,後麵還跟著村長一家。
男人是村長家的兒子柱子,也是唯一的獨苗苗,這次忽然病得這麼嚴重,可急壞了年過古稀的村長。
“王娘子,你快給我兒看看,昨晚還好好的,今早忽然就這樣了……”村長拄著拐杖,留著花白的胡子,語氣焦急地催促王如月道。
聽到這話,王如月連忙查看起了男人的症狀。
麵赤,身熱,苔白,舌紅,脈數……
檢查完,王如月心漸漸沉了下去。
見王如月不說話,男人的妻子走過來含淚問道“怎麼樣,王娘子,我家柱子這是怎麼了……”
王如月沒有回答,她起身將村長拉到了一旁,皺著眉頭,小聲說道“村長,我懷疑柱子得的是瘟疫……”
“什麼?瘟疫?!!”
聽到這話,村長嚇了一跳,差點當場暈過去,還好王如月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王娘子,你可看仔細了,我兒好好的,怎麼忽然會得瘟疫呢?”村長抓著王如月的袖口,顫抖著聲音問道。
“這……”
王如月見狀,心裡也有些拿不準,她抬頭對村長說道“這樣吧,村長,你們先把柱子放我這裡觀察幾天,我會儘量想辦法救柱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