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一副吃驚的樣子,“那白總的夫人不管管嗎?”
瞿歡歡說,“我們也在想,說不定哪天白總的夫人就鬨到公司來了。聽說他家夫人可是個狠角色,自己一個人白手起家,開了二十幾家連鎖美容院。”
“那白總豈不是沒他夫人賺錢多?”林知夏問道。
“是啊,我們也這麼覺得,大家紛紛議論,可能是家有悍婦,所以,白總想借機在外麵搞點婚外情放鬆放鬆”,瞿歡歡小聲說。
“到現在他夫人還不知道嗎?”林知夏問道。
“知不知道不好說,不過,就在上周,白總突然辭職,說是要去加拿大陪讀,他兒子上初中了,準備出國讀書。”
“是因為他和露西的事情敗露了,他才辭職的嗎?”
“我們哪兒知道啊!不過……”,瞿歡歡停頓了一下,就不做聲了。
林知夏用奶茶杯碰了一下瞿歡歡的奶茶杯,“快說啊!”
瞿歡歡猶豫了一下,看了一下周圍,湊到林知夏耳邊說,“你的那木青姐姐馬上要升副總了,接替白總的位置。”
林知夏聽到這個消息本來應該替那木青姐姐高興,但她又隱隱感覺到了什麼,有點心理亂亂的感覺。
瞿歡歡看了一下手表說,“我得上去了,出來時間久了會被領導發現的,走吧,咱們一起上去!”
林知夏說,“我就是路過順道來看看你,人也已經見到了,我就不上去了,待會兒還要去聽一個講座。”
“你不去見那木青總了嗎?”瞿歡歡一邊推門往外走,一邊問道。
“我跟她是想見隨時都能見麵,這回時間緊就不見了”,林知夏揮揮手,朝公交站走去。
林知夏一回到宿舍,就見大家圍著小溪在看什麼東西。
原來薑醫生給小溪送了一束花和一盒生日蛋糕。
梁音說,“小夏回來了,咱們可以給小溪過生日了!”
林知夏調整了一下心情說,“小溪,生日快樂!”
梁音拿出了幾罐可樂,秦瑟瑟拿出一大包紅薯乾,林知夏把昨天買的一大包辣鴨脖擺到桌上。
梁音說,“小溪,不會嫌這樣給你過生日太過簡單吧,用不用出去搓一頓?”
小溪說,“不用那麼麻煩,就在宿舍過就好了。”
“我覺得也是,這麼大的蛋糕吃一些,咱們也吃不下什麼晚飯了,就在宿舍過好了”,林知夏說。
四個人邊吃邊鬨,給小溪過了一個二十二歲的生日。
“哎,我說小溪,這個薑醫生對你挺上心啊!不過,你才二十二歲,不想再多挑挑?”梁音說道。
小溪邊啃鴨脖邊說,“我也不知道,其實我覺得我根本不懂愛情,就覺得他看得順眼,對我也挺好。”
“那不行,這不叫愛情,你和一個沒有愛情的人結婚,能有幸福嗎?”林知夏連忙說道。
梁音說,“小溪會說,我也不知道,我聽我媽媽的。小溪媽媽會說,要找條件好的。愛情?乾愛情什麼事?”
瑟瑟輕輕拍了一下梁音說,“就你懂得多!”
小溪看著瑟瑟說,“其實梁音說得沒錯,我家實際上就這個情況。我也沒辦法,我覺得我這輩子是沒法逃離出我媽的手掌心了,從小到大什麼都是她安排的。我也想像你們一樣有主見,但我這個人確實自己沒什麼主意,隻好繼續聽她的了。”
梁音拿起一根紅薯乾放在嘴裡嚼,歎了一口氣,“你家裡是你媽媽給你的枷鎖,我家呢?是我那個學霸姐姐帶給我無形的枷鎖,我隻能一點兒勁都不能鬆地朝前趕,使出渾身勁,抬頭一看,連彆人腰還不到。”
瑟瑟說,“梁音,你有沒有想過,這個枷鎖其實根本不存在,是你自己想象出來的,自己強加給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