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壇上,四條空間鎖鏈捆住了夏映雪的四肢,讓她被懸吊在半空,鬆下田男僅剩一隻手裡握著一根長鞭,不斷地抽打在夏映雪的身上,擁有四級異能的夏映雪,已經被抽得皮開肉爛,鮮血不斷地滴落在地麵。
鬆下田男就像是變態一般,貪婪的呼吸著空氣中的血腥味,似乎這樣能得到巨大的滿足感。而夏映雪每一次慘叫都能讓鬆下田男更加興奮。
又是一鞭狠狠抽下,就在這時,一道三米來高的身影猛然竄出,熊掌一把抓住鬆下田男的的鞭子,鬆下田男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影的身體已經出現在了王平海的身後,手中苦無正要用力,李老七的開山斧已經殺到,本來就已經身受重傷的影又被李老七劈了一斧子,整個後背現在出現了一個x形的傷口,看上去十分恐怖。
王平海的熊掌用力一個用力,本來就斷了一隻手的鬆下田男直接被甩翻在地。而捆綁著夏映雪的空間鎖鏈也消失了,夏映雪的身體無力的下落,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周來一把接住夏映雪。
遭到重創的影很快就融入了地麵的影子裡,再度從鬆下田男的身邊出現,李老七也沒打算追,瞥了一眼重傷的夏映雪,嘴角一抽。
“我說那個叫什麼下頭男的,你抓了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就為了綁起來抽?你這做法跟那個把七仙女定住然後去偷桃兒的猴子有什麼區彆。你不會是不行吧?”
鬆下田男之前受的傷都還沒痊愈,現在臉上還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我的名字叫鬆下田男!”
李老七笑了笑。
“好的,我記住了,下頭男。”
說完拍了拍王平海。
“老王,你說這霓虹人的名字怎麼就感覺奇奇怪怪的。”
已經變黑熊的王平海做出了一個人性化的表情。
“我聽說啊,以前的霓虹人的父母為了取名方便,於是在哪兒辦的事,就給孩子取什麼名字。就比如叫什麼井上一郎,就代表這個人的父母就是在一口水井上造的小人兒。”
李老七一臉奇怪的樣子。
“這麼說,這個鬆下的意思就是,在一棵鬆樹下造的小人兒唄。”
王平海點了點頭。
“應該是,不過他名字裡還有田,說明他父母從鬆樹下一直乾到了田裡。”
李老七“臥槽,那他父母挺牛逼啊,玩的還挺花啊。”
王平海嘿嘿的笑著。
“這算什麼,霓虹人的變態隻有我們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
一旁的鬆下田男都快氣的冒煙了。
“喂喂喂,你們說夠了沒有,華國人都是這麼沒有禮貌嗎?”
李老七麵色一僵。
“禮貌?那我就讓你好好感受一下我們華國的禮貌。”
說著李老的身體化為了一道殘影,手中的開山斧朝著鬆下田男的頭就砍了過去,已經是半廢狀態的鬆下田男根本躲不開這次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