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叉火力的瘋狂肆虐下,運輸隊的士兵們如同陷入羅網的獵物,不斷有人倒在從兩側呼嘯而來的子彈之下,戰場上,硝煙彌漫,刺鼻的氣味充斥著每一寸空氣,嗆得人喘不過氣來,槍炮聲、喊叫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樂章。
一名士兵的臉上寫滿了驚恐與無助,他的雙眼瞪得滾圓,慌亂的尋找著可以躲避的地方。
“怎麼辦?我們頂不住了!”他衝著身旁同樣狼狽的士兵喊道,他聲音因為恐懼而顫抖。
身旁的士兵麵色慘白,他的嘴唇哆嗦著,卻一時說不出話來,隻是下意識的將身體緊緊貼在一塊凸起的礫石後,他手中的步槍也因為過度緊張而微微抖動。
運輸隊中,一些稍微鎮定的士兵還在試圖組織起微弱的抵抗,他們躲在馬車殘骸、卡車車身或是較大的礫石之後,向著敵人的方向盲目射擊,然而,這不過是徒勞的掙紮,敵人隱藏在暗處,占據著絕對的優勢,他們的子彈如同雨點般密集,不斷穿透運輸隊那脆弱的防線。
“彆慌!保持火力!我們不能就這樣被打敗!”一名班長大聲的呼喊著,試圖鼓舞士氣。
他的臉上濺滿了士兵的鮮血,他的眼神中卻依然閃爍著一絲不屈,但他的聲音很快就被槍炮聲淹沒,士兵們在強大的火力壓製下,根本無暇顧及他的指揮。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在猛烈的攻擊下,運輸隊的抵抗力量越發薄弱,越來越多的士兵倒在血泊之中,鮮血在礫石灘上肆意流淌,彙聚成一條條殷紅的小溪,蜿蜒在礫石之間,那些受傷的士兵們,有的在痛苦地呻吟,有的則已經奄奄一息,眼神空洞的望著天空,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此時,有一些士兵意識到局勢已無法挽回,心中湧起了投降的念頭。
一名士兵顫抖著站起身來,雙手高高舉起,大聲喊道:“我們投降!彆開槍了!”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一顆7.92毫米的子彈便精準的擊中了他的頭部,他的身體像被抽去了筋骨一般,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濺起一片的血花。
“他們不接受投降!快跑!”另一名士兵驚恐的尖叫著,他的眼中滿是絕望。
‘痛......痛.....痛......痛......痛.....痛......!’
他轉身試圖逃離這可怕的戰場,卻和一枚枚不知道從何而來的9毫米子彈來了一個親密接觸,他身體瞬間被打成了篩子,抽搐著倒在地上,鮮血從他身上無數個彈孔中汩汩流出。
在這場殘酷的殺戮中,敵人似乎並沒有絲毫放過運輸隊的打算。
隊長躲在一處隱蔽的掩體後,通過望遠鏡觀察著戰場的局勢,冷酷的下達著命令:“繼續射擊,一個都彆放過!加快速度解決戰鬥!”
他的臉上沒有一絲憐憫,他的眼神中隻有無儘的冷酷與決絕。
“是!”手下的士兵們齊聲的回應道,其手中的武器繼續瘋狂的噴吐著火舌。g34通用機槍槍口壓低,對著運輸隊最後的抵抗力量進行無情的掃射;狙擊手們則冷靜的瞄準那些試圖逃跑或是掙紮的士兵,每一次扣動kar.98k步槍的扳機,都伴隨著一條生命的消逝。
又一名士兵在槍林彈雨中艱難的爬行著,他的腿部已經中彈,鮮血染紅了他的褲腿。
他的臉上滿是痛苦的神情,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順著臉頰滑落。
“求求你們......,彆殺我.....!”他虛弱的哀求著,他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但他的聲音被持續的槍聲吞噬,沒有任何人聽到他的求饒,沒有絲毫心軟,礫石灘內的一名狙擊手冷冷的看著他,毫不猶豫的扣動了kar.98k步槍扳機,一顆7.92毫米的子彈瞬間穿透了他的頭顱,結束了他短暫而痛苦的生命。
隨著時間的推移,運輸隊的士兵們一個接一個的倒下。
曾經整齊的隊伍,如今已化作一片血海,那些馬車、卡車和駱駝,有的被炸得粉碎,有的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成為了這場屠殺的見證者。
在這場血腥的殺戮即將結束時,隊長從一側礫石灘周圍的一塊天然石頭的掩體後走了出來,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冰冷,緩緩走向運輸隊的殘骸。
他看著眼前這片慘狀,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身邊的士兵說道:“大家加快速度。”
“是!”一名名隊員們,回應的同時,迅速的行動了起來。
硝煙漸漸散去的礫石灘上,依舊是彌漫著令人作嘔的濃鬱血腥氣,隊員們接到隊長的命令,開始對運輸隊的屍體進行補槍,確保沒有任何活口,他們腳步沉穩卻冷酷,穿梭在橫七豎八的屍體間,手中的各式武器猶如死神的鐮刀,收割著可能尚存的一絲生機。
一名隊員,他的眼中還殘留著戰鬥後的緊張與興奮,走到一具屍體旁,那是一名運輸隊的士兵,身體扭曲的倒在礫石間,鮮血洇濕了身下的土地。
隊員眼神中沒有任何的不忍,這本就是你死我活的戰爭,當即是將槍口對準屍體的頭部。
‘吐.......!’
清脆的槍響在寂靜的礫石灘上回蕩,屍體微微的一顫,再也沒了動靜。
他低聲嘟囔著:“彆怪我,戰爭就是這麼殘酷。”
另一名隊員這邊,他麵無表情的執行著任務,他來到一名受傷嚴重、奄奄一息,已經是失去行動能力的運輸隊士兵麵前,那士兵的眼神中滿是哀求,嘴唇微微顫抖似乎在說著什麼。
但隊員沒有絲毫猶豫,冷冷的說道:“戰場上,憐憫就是對自己的殘忍。”p40衝鋒槍的扳機,結束了他的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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