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個個的都是麵麵相覷起來,他們的眼神中交織著猶豫、憤怒與糾結當中。
“那我們還要行動嗎?”一個聲音打破了沉默,說話的人眉頭緊鎖,他們臉上滿是擔憂。
他的目光在眾人臉上掃過,試圖從彆人的神情中找到答案。
“難道我們不報仇了嗎?”立刻有人反駁說道,說話者的雙眼通紅,他緊握的拳頭關節泛白,他的額頭上青筋暴起,顯然對過往的仇恨耿耿於懷。
“這明顯就是一個陷阱,就等著有人往裡麵鑽!”又一人開口說道,他的表情嚴肅,連連搖頭,他的眼中透露出警惕。
“都知道是陷阱,但我們不得不往裡麵鑽啊!”有人無奈的歎息說道,他的眼神中滿是苦澀與決絕,這一刻仿佛他們彆無選擇,他們已經進入到了這旋渦當中了一般。
一時間,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激烈的爭論了起來,有人主張放棄,認為白白的去送死毫無意義,他們還有其他的任務,不能因為這一次,付出太大的代價;但更多的人被仇恨衝昏了頭腦,他們堅決要求展開報複行動,導致屋內的氣氛如同即將沸騰的油鍋,火星四濺起來。
激烈討論之後,最終還是決定襲擊,然而,襲擊哪一支運輸隊,又成了一個新的難題。
“我建議,我們完全可以襲擊卡車車隊!哪怕是摧毀了那些卡車,對他們來說,也算是傷筋動骨了,這一次他們動用了幾乎一大半的卡車,要是這些卡車被毀,他們短時間內不可能在調集到這麼多的卡車。”一個人高聲提議,他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他似乎已經看到了成功的曙光一般,至於他有這個想法,自然是這兒的卡車等等,都是外麵采購回來的,要是被毀了,對方即便是在采購,沒有十天半個月,不能有新的車到。
而且一般這采購,一去一來,在加上海上的運輸,一兩個月是正常情況,甚至更久。
他的話剛落下,立刻有人反駁說道:“根據我們的情報,卡車車隊不僅有大量武裝人員押運,而且沿途都有部隊警戒,要是我們襲擊他們,周圍的部隊迅速會將我們包圍,到時候我們一個都跑不了!彆忘了,之前我們是怎麼........”
反駁者滿臉焦急,他的雙手在空中揮舞,試圖讓大家清醒過來,同時他的腦中,仿佛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了一般,整個人都不是很好了。
“那你覺得,襲擊哪一支運輸隊?”之前開口的那提議者有些不服氣的反問說道。
這時,又有人站起身來,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說道:“我們完全可以襲擊那些戒備不是那麼森嚴的馬隊或者駱駝隊,即便不是我們要找的東西,那到時候這些東西,我們也可以賣出去,或者我們自己留著也行呀,他們投入這麼大,不可能運輸沙子之類的東西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他也覺得這就是一個陷阱,但他不覺得,對方布下這樣大的陷阱,在一些事情上摳摳搜搜的。
要是他的話,他就是真亦假時假亦真,或許運輸的不是那些東西,但可以運輸其他的東西,如果被襲擊了,那目的達到了,最大就是損失大了一點,可要是沒有被襲擊。
等東西運到了,到時候完全可以大賺一筆,不可能所有的運輸隊都被襲擊,到時候沒有被襲擊的運輸隊完全可以彌補那些被襲擊的運輸隊,而且還能達到他們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行!”另一個人立刻跳起來反對說道。
“馬隊和駱駝隊雖然戒備相對鬆些,但也不是毫無防備,而且他們熟悉地形,一旦遭遇襲擊,很可能迅速分散躲進一些易守難攻的地方,我們人員根本不夠,而且萬一被他們牽製,我們極有可能被包圍全殲,難不成你們還想再來一次不成。”
此人漲紅了臉,他的情緒激動,他的唾沫星子飛濺。
“那怎麼辦?難道就眼睜睜看著他們把東西送到該去的地方,讓他們大賺一筆不說,還能開始開采?”有人著急的喊道,他臉上寫滿的憤怒和不甘心。
就在眾人僵持不下的時候,一個一直沉默的人緩緩站起身來,他的眼神冷靜而深邃,掃了一眼眾人,緩緩的開口說道:“我們完全可以一分為多,襲擾他們就行,他們支援到了,我們就撤,打不打得下來無所謂,我們就是要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多的利益。”
“再說了,你們覺得,隻有我們對他們動手不成,你猜,在他們手中吃虧的其他家,會不會對他們動手。”他隨後補充說道。
此言一出,眾人先是一愣,隨後又炸開了鍋。有人覺得這是個好主意,既能騷擾敵人,又能降低自身風險;但也有人認為這樣做太過保守,根本達不到報仇的目的。
“這也太膽小了吧!我們可不是縮頭烏龜!”一個脾氣暴躁的人跳起來,指著提議者的鼻子罵道,他可沒有忘記,他們之前的吃的虧,他們來這兒,不就是為了報仇的嗎。
要不然他們怎麼可能來這個鬼地方,反正正常人是不可能來這鬼地方。
“這怎麼能叫膽小?這是明智之舉!我們不能盲目衝動,得為兄弟們的性命著想!難不成你們還想損失多少人!”提議者毫不示弱的回懟說道。
“損失多少人,我覺得必要的損失還是值得的,彆忘了,我們為什麼來這兒!”又是一人開口說道,此人的臉上寫滿的決然,仿佛是在告訴這些人什麼事情一般。
一時間,雙方爭得麵紅耳赤,互不相讓,導致屋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下一秒就會爆發一場肢體衝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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