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爾考深吸一口氣,他的目光變得愈發銳利,緩緩的說道:“接下來這場戲,必須要唱好了,也要唱足夠了,隻有這樣,才能更好掩護我們的這一次行動。”
“同時,敵人既然已經動手,我們就要做好應對準備。”說著,他提高音量。
緊接著就見法爾考開始下達命令起來,隻見他開口命令道:“命令運輸車隊那邊,以及沿途的部隊,加大警戒力度,要是發現異常情況,不要猶豫,果斷采取行動。”
“告訴運輸隊,車上的東西非常重要,不到萬不得已,必須給我保護好了。”他又道。
這時,一名軍官麵露疑惑,開口詢問道:“boss,您是覺得有人要襲擊我們的卡車車隊?可是我們的卡車車隊可不像是其他運輸隊呀,不管是沿途還是卡車車隊自身的防衛,都不是一般部隊能輕易襲擊的。”
“要是襲擊他們,沒有一定規模的部隊,甚至不調動一些重武器,那完全就是拿雞蛋撞擊石頭啊。”他緊接著說道,他不覺得有人會去襲擊卡車車隊。
要是真的有人去襲擊,那可能就是瓦爾塔和阿廖沙那邊親自下場了,襲擊其他的運輸隊,其它的勢力可以搞定,瓦爾塔和阿廖沙可以坐在背後操縱,可卡車車隊可不行。
法爾考微微的皺眉,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思索,回應說道:“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敵人既然敢對其他運輸隊下手,就有可能對卡車車隊采取行動,他們或許有自己的謀劃,不能掉以輕心,這一次我們還是小心一些的好,車上的東西可是很重要的。”
另一名軍官附和說道:“確實,boss,現在我們多支運輸隊都被襲擊了,卡車車隊作為我們重要的運輸力量,我們幾乎調動了我們能調動的所有卡車,被襲擊的可能性還是非常高的,畢竟,一旦得手,對我們的打擊將是巨大的。”
“要是我們的這一批卡車在被摧毀了,那我們短期內的作戰能力可能大打折扣。”他又道,雖然這些卡車不能直接用於作戰,但是可以運輸人員。
這時,又有一名軍官憂心忡忡的開口說道:“boss,現在不怕有人在車隊沿途埋設地雷等等,車隊抵達前,沿途警戒部隊會對該路段進行仔細檢查,要是有地雷和埋伏,不可能躲過他們的眼睛,但是就怕有人使用炮兵中遠程轟炸我們的車隊。“
“一旦遭到炮擊,車隊很難躲避,損失將不堪設想。”他緊接著說道。
確實車隊還是非常安全的,畢竟沿途部隊如其所說,會在車隊到達前515分對沿途車隊經過的路線進行檢查,確保沒有地雷,除此之外,車隊的前方,還有前鋒部隊偵察。
如果道路有異常,或者周圍有埋伏,沿途部隊一定會發現的,他們也會第一時間通知車隊,至於沿途部隊能否解決,他們不需要解決,隻需要彙報上去,自然有部隊去處理的。
這話一落下,頓時在眾人中引起了激烈的討論。
一名軍官激動的揮著自己的手說道:“如果敵人真的動用炮兵,那我們必須提前做好準備,一旦發現敵人炮兵的動向,立即進行反擊。”
另一名軍官卻皺著眉頭反駁說道:“話雖如此,但我們的力量有限,這一次拉得太長了,不可能在整個運輸路線上全麵布防,而且,敵人要是采用遊擊戰術,打完就跑,我們很難抓住他們,外加現在調集部隊也來不及了。”
成也這種戰術,敗也這樣的戰術,現在各運輸隊那邊,已經是牽製了不少他們的人。
“那也不能坐以待斃啊!”又一名軍官急切的說道,現在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呀。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爭論得麵紅耳赤,有的甚至激動的比劃著,有的緊鎖眉頭陷入沉思,有的則焦急的在原地踱步,作戰指揮室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下一秒就會被點燃。
法爾考靜靜的聽著眾人的爭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堅定。
他抬手示意眾人安靜,緩緩的開口說道:“大家的分析都有道理。”
“現在我們既要做好全麵的防禦準備,又要靈活應對各種突發情況,各部門要密切配合,務必保證卡車車隊的安全,那些沒有被襲擊的運輸隊也要,他們運輸的貨物,也是很重要的。”
“這是一場嚴峻的考驗,我們必須全力以赴。”法爾考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如同洪鐘般在作戰指揮室內持續的回響著,讓在場的眾人感受到了責任的重大。
在作戰指揮部內那略顯逼仄的空間裡,剛剛關於卡車車隊防禦的討論暫告一段落,氣氛卻沒有絲毫緩和,反而隨著一個新問題的提出,愈發緊張起來。
一名軍官漲紅了臉,情緒激動的說道:“boss,我們的運輸隊接二連三的被襲擊,還有之前我們的機場被襲擊,還有我們.......,難道就這麼算了?不能不把報複找回來啊!”
“沒錯!我們必須要給那些混蛋一個狠狠的教訓!”另一名軍官握緊拳頭,義憤填膺的附和說道,因為現在這一係列的事情,直到現在,他們都沒有展開報複。
他緊接著補充說道:“boss,得給戰死的夥計們報仇,他們遠道而來,不能白白死了!”
眾人一個個的也都是紛紛的點頭,一片附和聲響起:“對,絕不能姑息這些襲擊者!”
“對呀,boss,我們這一次必須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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