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梨花準備啟動自己的工程隊,就目前而言,還沒有正式開工,是叫老王大叔的兒孫們,還是用現有的工匠們,她左思右想著,跟著堂哥乾活的工匠們,手藝都不錯,各個工匠都是蓋房的高手,堂哥還是沒有恢複過來記憶,不認識人,他還知道蓋房子,每天都指揮著工匠們乾活,我去請教一下樊小子,問問堂哥的病情?還沒有吃晚飯,去問問他吧!樊梨花來到前院,看見錦錦娃抱著她的兒子,在跟樊小子說著話,等一會人家夫妻兩人說完話了,我再上前,她去了工衣坊,案子上擺滿了要手工縫紉的衣裳,嬸娘說,掌櫃的,哎!嬸娘,我看活還挺多的?是呀!四少爺以後就不上門做衣裳了?這些針線活,都是四少爺上門接的活?四少爺跟我兒上門做衣裳,這也是最後一次了?好呀!你們就好好做,寶寶跟脆脆說,東雲做衣裳快,可生了娃娃,過幾天娃娃出月子了,她就來了,鳳雲伺候著她坐月子?是呀!鳳雲也不耽誤,乾家裡的活?鳳雲也是個勤快的好姑娘,三個廚娘做著布鞋,納鞋底,糊鞋幫,絞袼褙,沒有一個閒人,張家也不養閒人,小娘的那個侄女雲姑娘跟紅紅娃看著家裡大大小小的娃娃,閒了,手裡還拿著鞋底納著,有時候搓著麻繩子,對了,我去問問花朵,家裡的麻繩子,搓了多少?麻絲夠不夠用,樊梨花去了鋪子,花朵正在畫著像,一位老人跟老伴畫著雙人像?旁邊坐著老人家的兒女,雙人像一張是四十個大洋,單人像是三十個大洋,老人覺得畫雙人像劃得來?花朵畫像的速度就是快,她磨磨蹭蹭的修理著畫像,大爺大媽,畫好了,不用坐的端端正正的?老人家的兒女扶起他們的爹娘,看著牆上掛的書法作品,老人的兒子問著爹爹,老伯,牆上掛的那張淑女畫像?咋賣呢?爹爹看著畫像,這是五兒才畫好的,我跟他報啥價錢呀?老人的兒子說著話,這張淑女畫像跟我的亡妻特彆的像,我想買下她,爹爹說,這張畫像看的人多?價錢就是有點貴了?大伯,你說吧!我想買下她,爹爹想了想,五兒跟他說過?這張淑女畫像至少要賣一千個大洋?這個淑女畫像我費老鼻子勁了?才畫出來的?爹爹說,一千二百個大洋?老人的兒子說,大伯能還個價嗎?爹爹說,我看你實心想買,老人的兒子已經拿出了錢袋子,你就給一千一百個大洋吧!老了的兒子說,大伯,可以,你能給我鑲鏡框子嗎?能,大伯,我就給你一千二百個大洋吧!爹爹心裡高興呀!三小子,哎!快去拿到工匠坊鑲鏡框子去?好嘞、好嘞,三小子拿下來畫像就往後院跑去?爹爹說,娃呀!稍等片刻,畫像的兩個老人看著擺放的布鞋,兒呀?給我跟你爹爹買幾雙布鞋,行,爹娘,你們坐下試試,老人的女兒也說,哥,我也試試,行麼!我也不會做布鞋,還被婆婆嫌棄,沒事,哥給你多買幾雙鞋,叫你婆婆眼紅去?一共挑了十三雙鞋,繡花鞋就有八雙,兒子說,娘,再選兩雙,行,額兒孝順爹娘,給你爹爹選,我夠了!又拿到兩雙布鞋,爹爹算著賬,布鞋七雙,繡花鞋八雙,一共是一百五十個大洋,好,老伯,你把大洋收了!老人的兒子數著大洋,爹爹收著錢?好,夠了!花朵上前拿出一個紅包袱,把十五雙鞋包起來,大伯,還有畫像錢?又給了四十個大洋,爹爹,收了錢?拿出一罐蚊子繞道走的膏藥,送給了老人的兒子,娃呀!這是我們家看病先生自己配製的中草藥防蚊蟲叮咬的膏藥,上麵有說明書,頭昏腦脹眼花目亂都能治的好藥,兩個老人說,兒呀?我頭昏昏的,娘,我給你抹一點?行,擰開蓋子,老人說,這個味道好聞,抹到老人的太陽穴位,咦噠噠!清涼清涼的?再給我抹一點,行麼!娘,又抹了一點,他爹爹,給你也抹一點?能成麼!抹就抹,老婆子?哎!抹上舒服的還麻麻的,就是的?兒呀?哎!你問東家?多少錢一罐罐,給咱多買幾罐,拿回去給你爺你婆都抹去?能成麼?大伯,哎!咱這膏藥?賣多少錢?爹爹說,一罐賣三個大洋?娘,不貴麼?那你買上十罐罐?行麼?女兒說,哥,給我也買十罐罐,行麼?花朵又拿來十罐罐?老人說,我這裡有布兜兜,二十罐都裝進去?把那個打開的也裝進去,老人的兒子又給爹爹了六十個大洋,三小子抱著畫像出來了,老人的兒子看著畫像,我的蘭花花呀!你咋走的那麼早啊?留下我一個人受恓惶啊?我兒不哭了,爹娘給你說了新媳婦?過兩天就娶進門啊?樊梨花一直在旁邊看著,爹爹跟花朵送走了雇主,爹爹說,還是一個重情義的後生,五弟說,看樣子也是個大戶人家?是呀!穿戴跟一般人不一樣啊!不是家裡有礦就是挖黃金的?是呀!爹爹,畫像是不是賣的便宜了?便宜啥呢?你讓我賣一千個大洋?我給你賣了一千二百個大洋?西山教一個月的書,工錢才一千零五十個大洋?你蹭蹭蹭畫一張像就賣了一千二百個大洋?西山在教室給娃娃教啊講,說啊說的?才掙人一千出個小頭,五弟噗嗤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梨花,把錢袋子拿走?還有早上賣的錢,一塊都拿走,鋪子快打烊了?爹爹,我知道了,樊梨花拉開抽屜白花花的大洋都裝進了袋子,她提著錢袋子去了後院,把找樊小子問堂哥病情的事忘的一乾二淨,錢袋子放進板櫃裡鎖好了,才想起要問樊小子的事,她又去了前院,進了行醫堂,樊小子抹著桌子,花兒,找我何事?我想問問,堂哥的病情?堂哥的病情嘛?現在正在恢複期,堂哥還不認得誰?他可知道蓋房子指揮工匠們,堂哥對蓋房子這個事情?是非常上心的?病的都不認識人了?蓋房子他還是一點都不馬虎,我每天都在觀察著堂哥,他也不認識我是誰?我看他頭上的大包消了沒有?他問我你是誰呀?我不認識你,那堂哥頭上的大包消了沒有?還沒有消,現在成了一個硬塊塊,才開始是一個軟包,現在成了硬包,花兒,你也不用擔心,堂哥隻要能吃飯,病總能好的,沒事,那得多長時間才能好?我也說不準確,我問堂哥頭還疼不疼了?他說不疼了,有時候還是疼一會,樊小子,堂哥會不會以後老是這個樣子?不會的,堂哥的腦神經一部分是好的,你看吧!他還記得蓋房子?是不是?堂哥現在不說話了,蓋房子的時候吧!喊人都是哎!哎這個哎那個的?慢慢來吧!樊小子,你說我接了活路?堂哥還會跟著工匠們指揮不?會,隻要叫上他,他還知道指揮著工匠們乾活,花兒?你又接新活了?還沒有,我就是想問問你?花兒,你要跟堂哥多溝通溝通,樊梨花心裡話,我還跟他有啥話好說的?花兒,堂哥就在後院,你過去叫叫他,看他認識你不?樊梨花沒有吱聲?她回到房裡,她的娃娃們回來了,家裡馬上要吃晚飯了?西山也回到房裡,三嫂,你想啥呢?眉頭皺著,我想你呢?想我?不可能,你想我,看見我了你就會撲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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