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願意,他在我們古家投了上千萬美金,將我們古家要破產的產業都拯救活了,幾千兄弟都有錢吃飯了,他對我們古家恩重如山。他讓我管理旗下最賺錢的兩個品牌麗人行和風尚,給了我一成的分紅。
這兩個品牌現在已經快有三千萬的美金的訂單,這些單利潤高分紅也高,我算了下每年可以拿幾百萬大洋,這麼多的錢我幾輩子都花不完。
我家裡還有鋼鐵產業的三成分紅,估計一年也能分幾十萬大洋,我一個女孩子家拿那麼多錢做什麼?我家裡就姐妹兩個了,在亂世之中我拿那麼多錢還會被人惦記。
我覺得陳燁人不錯,反正以後就跟著他跑的,他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他一工作起來就沒日沒夜的,隻要有事情找就要將我留在身邊,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也怕人嚼舌根的,就想乾脆嫁給他算了。
有了個名分,做什麼事情都簡單,以後生兒育女了錢就給子女們。我不缺錢花。”古玉池白了陳燁一眼得意地晃晃頭說道,小算盤打得是十分精明的,看不出她平時吊兒郎當的但是討好起人來還一套一套的。
陳燁看到陳闊臉上玩味的表情覺得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古玉池這混女人是不是背著自己搞了些什麼小動作?她這是想欺瞞爺爺?她那點道行能瞞過爺爺嗎?爺爺顯然也是看出了古玉池的來意了。
“小混蛋心腸不壞,失去內力,心中難受,又經常遭遇追殺,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承受的壓力太大了,說出很多違心的話,做出一些違心的事情來,與原來驕傲,大大咧咧,自相滿滿一身俠骨柔情的模樣已經大相徑庭了,也怪我們講他逼得太緊了。
他對虎妞,豹妞和瑾瑜的感情是真的,但是他知道虎妞她們喜歡威武強大站在巔峰的陳燁。
他現在失去了內力覺得配不上虎妞豹妞,也覺得沒有能力去保護不她們了,想讓她們找一個更好的夫婿,所以才要退婚。
都是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人了,兩家從小就將他們三個當自己家裡的孩子養,隻等虎妞豹妞成年了就給他們辦喜酒的,現在要分開,人啊畢竟都是講感情的,就是一個石頭在懷裡捂上十年也都能焐熱了。
真要分開了,小混蛋自己還不傷心死去,小時候啊,虎妞豹妞要是個磕了碰了都會心疼半天的,真的舍得分開嗎?
小混蛋估計是在籌謀什麼事情,要給爺爺我講條件吧?
小混蛋現在有多少產業,閨女你是他身邊人,你比我們更清楚,他對我們都還是遮遮掩掩的,說陳家不能隻看著錢。
自己養大的小混蛋自然是明白的,他是絕對不會虧欠陳家的,我們也不操這份心。
虎妞和豹妞有了鳥糞化肥十輩子都吃穿不儘,瑾瑜從小就在陳家長大,家長裡短的都知道,她是要在陳家守住家裡的祖產的,印度的就算是美國姑娘的,怎麼去分是他們之間的事情,雖然也是一家人但是差了個國家,很多的事情都難以預測,爺爺我是很不看好這段婚姻的。
他們要在外邊怎麼去鬨,是他們的事情但是不能影響家裡的發展。
陳燁的錢怎麼花都是他自己的事情,但是不能亂花錢,任何事情都要講個規矩。
不管對的錯的男的女的都不能亂花,有些錢能帶來友誼,有些錢是能惹下禍根的。
閨女,老三講了很多有關你和陳燁在鬆江的事情,說你是一個萬裡難挑一的好姑娘。
陳燁身邊還真缺少一個像你這樣一個體貼,能乾的賢內助,爺爺看你是一個旺夫的命,你的命是很富貴的但是也需要混小子這個命中的貴人相助。這是一個男權的時代,女人能出頭的機會很少的。
相比這也是你願意跟著混小子的原因吧,在其他的地方能管管賬就是非常不錯了,哪裡還能跟著他拋頭露麵四處跑的。
你們既然都兩心相悅那今晚就圓房,爺爺想早點抱孫子。”陳闊似乎是很滿意,狠狠地誇獎了古玉池一番也告訴她一些規矩,虎妞,豹妞,陳瑾瑜的地位是不能動的,想必古玉池也能聽懂話裡的意思。陳燁突然之間陳闊的心思居然如此細膩,簡直就是一個白毛老狐狸。
“好,我的年紀也不小了,謝謝爺爺成全,隻是陳燁還沒有將我當女朋友呢,今天就圓房是不是快了點?”古玉池扭捏地問道,她的心不由砰砰砰激跳個不停。但是畢竟是受過自由教育的,又是江湖兒女自然膽子也大一些。
“姑娘,我老頭子都八十有五了,我就盼望在閉眼之前能看到陳燁這混小子能多生個胖大小子,這身體是一日不如一日的。
瑾瑜和他圓房三年多了,這混小子為了躲避瑾瑜跑到外麵瞎混了三年,還將自己的內力弄沒了,瑾瑜那丫頭性子軟,姐弟情深,隻知道依著陳燁,老頭子看姑娘你挺有魄力的,以後你管著點陳燁,陳燁你可服氣?”
“你們當我死了得了,古玉池你知道自己在乾什麼?你在玩火,玩火懂不懂?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想借陳家的勢,你當陳家都是良善之輩?你會害死自己的,小笨蛋。”陳燁張張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陳喜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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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池就接受爺爺和爸爸的安排。”古玉池紅著臉說道。
“行,那今晚就這麼說定了。姑娘你去停車,我們和陳燁去說說話。”陳闊和陳喜琚兩人下車,陳喜琚在陳燁的背部拍了一下,拉著他的腰帶就半拖半拉到了二樓的一間臥室內。
“陳燁,你膽子真大,居然敢勾結匪類,還將他們帶到陳家來,你想做什麼?”陳闊的眼睛裡釋放出一縷精光就像一頭要擇人而噬的老虎,哪裡還有半點的老氣。
“爺爺,你說什麼?”
“男子漢大丈夫,要敢作敢當,老夫不管你做什麼,隻要你有擔當,老夫都敬你是一條漢子,你卻想退掉虎妞和豹妞之間的聯姻,老夫對你很失望。
你不是想做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嗎?那我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我今晚就安排老五去瀏陽和資興剿匪,老夫就看你怎麼挽救那幫泥腿子。”
“您就不怕我以後將金宗都滅了?”
“一個連內力都沒有的廢物,你以為你滅得了誰,給他一把刀,他要是從這個房間裡能走出去,就成全他,並讓他帶走心心念念的民團。”陳闊冷冷地對著陳喜琚說道,後者立即從臥室裡拿出兩把唐刀來。
“爺爺,您說的,不要反悔,父親,兒子為了追求自己的理想,隻能得罪了。”陳燁接過唐刀,一刀緩緩地指向空中,身上立即散發出一股霸者氣息。
而陳喜琚連刀都沒有抽,隻是淡淡地看著陳燁“來吧,兒子,看看你對霸王刀領悟了多少?”
陳燁緩緩一刀從半空劈下,隱隱聽見風雷之聲,陳喜琚眼睛裡帶著驚訝之色抽刀應向那如同羚羊掛角的一刀,臭小子這一刀有宗師之風,十六年的功夫沒有白練。
陳喜琚的抽刀斬根本就沒有碰到陳燁的刀,刀在即將相碰的瞬間從一個角度往下斬向陳喜琚的腿,陳喜琚連忙往後退了半步。
陳燁從右側往前兩步刀鞘從手中突然爆出直接刺向陳喜琚的左肋,陳喜琚的刀此刻在右側,來不及回防,隻能用刀鞘應向刀鞘。
刀鞘未碰到,陳燁的刀橫掃過來,陳喜琚隻好後仰矮身躲刀,陳燁一個神龍擺尾一腳踢在陳喜琚的背部,隻是沒有用力,一觸即散。
“臭小子,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真當自己能上天了。”陳喜琚臉色一紅,手中的刀一輪一式泰山壓頂直劈下來,刀上溢彩流光漫射,那是刀上加持了內力的緣故,這個便宜老爹是動怒了。
陳喜琚的刀如同暴風驟雨,越打越快,溢彩流光如如同一個巨大的光繭,將兩人都緊密籠罩在一起,溢彩流光如同一個粘稠的深潭。
陳燁好像被流光束縛著,根本無法移動半分,陳喜琚一刀刀都剁在陳燁的必救之處,害得陳燁不得不全力阻擋,一時之間失去了先機,被迫狼狽應對。
陳喜琚占據了上風,霸氣側漏,大開大合的刀法將陳燁砍得手忙腳亂。
陳燁躲了上百回,這霸王刀還真是霸氣,隻要施展開來,就霸氣天成,君臨天下,一環套一環,無堅不摧,被壓製者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陳喜琚的步步緊逼讓陳燁心中十分惱火,學刀十六載,還沒有這麼狼狽過,不反擊就隻能被蹂躪到精疲力儘脫力而死。
陳燁閉著眼睛不再去想那些刀招,刀緩緩舉起一招舉火燒天,刀如同靈蛇一閃直刺陳喜琚的胸前,周圍的流光都好像在瞬間都被陳燁的刀調動,如同潮汐一樣衝向陳喜琚並封住了他的前進的路。
“來得好。”陳喜琚驚歎一聲刷刷四招,封,砍,刺,掃才阻擋住溢彩流光,他還沒有來得及高興,陳燁的一刀從背部刺出好像是一個收刀歸鞘的動作,但是這一刀悄無聲息卻如同毒蛇一般狠辣直刺陳喜琚的肋骨,這是陳喜琚的視角盲區。
陳喜琚連忙滴溜轉身單刀一轉,唐刀的刀劍點在刀身上,陳喜琚卻如同遭遇了重擊,一口鮮血迎麵噴來。
“孽障,你居然要弑父?留你不得。”陳闊一腳飛來將陳燁踢翻在地。
“父親,你怎麼樣了。”陳燁看著一臉漲得通紅的陳喜琚立即問道,他連忙跑過去問道。
“滾,你為了自己的理想,對自己的父親都敢下死手,真是陳家的好兒郎。”陳闊一巴掌就扇過來。
“父親,不關小燁的事情,是我突然之間控製不住體內的內力導致吐血,之前也有幾次類似的情況。”陳喜琚連忙拉著陳闊的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