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涵準備打車去子安的彆墅,她去過一次,大概知道方向,但是具體地址不知道。
本來想打網約車,沒有具體地址也沒法下單,她隻能站在酒店外麵等出租車。
好不容易攔到一輛出租車,上車師傅就問道“美女,要去哪裡?”
“我不知道具體地址,隻知道怎麼走。”
司機啟動車往前走了一段,詩涵一看不對,本來就是路盲的她開始犯暈。
沒辦法隻好給陸承澤打電話,“新年好!陸總。安總喝多了,我不知道他的彆墅怎麼走,你告訴一下具體地址。”
“他怎麼喝多了?怎麼會遇到你?麻煩你把他送回家,有事打電話給我。”
陸承澤說完掛斷電話。
司機聽到陸承澤報的地址,開車出發。
出租車很快開到子安家的彆墅,詩涵下車走到彆墅的大門口。
大門是密碼鎖,她不知道密碼,打電話給子安,電話沒人接,她不知道子安
在屋子裡是什麼情況。
才剛給陸承澤打完電話,不能又找他,大過年的老是麻煩人家不合適,和子安
的母親也沒留電話。
隻有再次聯係陸承澤,她又一次撥通了陸承澤的電話,“陸總,子安家門的密碼
我不知道,不好意思又打擾你。”
“沒事!你這是幫我的忙。他是喝了多少?家裡的密碼都記不住了。”陸承澤把
密碼報過來。
快速的輸入完密碼,門開以後,詩涵趕快進屋。
子安家她曾來過一次,但對這裡的環境還是很陌生。
四層樓的宅邸,每一層的麵積都很大,有幾百平米,每層的
功能和格局都截然不同。
詩涵僅僅記得客廳那一層。
她匆匆放下包,開始四處尋找子安。
在子安的臥室裡發現了他。
眼前的子安令人震驚,他醉眼迷蒙,癱坐在地上,衣衫不整,頭發散亂,與平
時那個總是一身精致裝扮、氣宇軒昂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詩涵問道“安總,你喝酒了?”子安沒有任何反應。
她的聲音不自覺地大了一些,“安總,你怎麼啦?”
子安一下被叫醒了,“你是誰?”
他說話已經吐字不清。
“我是詩涵,是你打電話給我,叫我來的。你不能坐在地上,我扶你上床吧。”
“你是詩涵???”子安突然睜大眼睛,盯著她看。
“你是詩涵???”子安又大聲問道。
詩涵大聲回了一聲“是的。”
子安突然把自己手中的杯子扔向詩涵,她本能的躲了一下,杯子砸在詩涵旁邊
的櫃子上,玻璃碎片賤的四處飛。
詩涵本能的,用手去保護自己的臉,玻璃片直接刺在她的手上,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傳來,血順著她的指縫滴淌。
詩涵疼痛的叫出聲來,她馬上蹲在地上。
子安突然站起來,跌跌撞撞的走到詩涵麵前,“你這個女人真會裝,裝出一副涉世不深的樣子,裝的很清純,其實你就是一個沒人要的二手貨!”
子安的聲音很大,他幾乎在嘶吼。
詩涵怔怔的看著子安,聽著從他嘴裡說出來的每一句話,她不知道子安為什麼說這樣難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