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海東青隻敢腹誹下“剛收到消息,郝淩霄確認搶救無效,死了。”
“穆晚秋以前是醫生,她這一刀是蓄謀已久的,搶救隻是走過場罷了。”他之前對白蔓君那句穆晚秋買了等人高明星立牌百思不得其解,現在他懂了。
“那新娘墜樓案還要不要繼續查下去,郝淩霄真的是凶手嗎?”
“你這邊先專注查剜心案吧,按凶手流竄作案的行徑來看,給我們的時間不多,甚至可能來不及了。新娘墜樓案雖然和這起案子有牽扯,但應該不是同一個凶手。”
“你還是認同遙渺渺兩個凶手的推測?”
“這是目前最合理的推測。”
“確定不是來自於愛情的濾鏡嗎?那個上將,能否問個私人的問題?”
“說。”
“你為什麼會想要陪遙渺渺一輩子?哪怕放棄大好的前途去當獄警。”
“也許是看她蹲在法庭門口吧!”法院門口人聲鼎沸,法庭門口門可羅雀,她就蹲在寂寥處,一個人獨自將自己抱緊,看著法院門口。明明離得很遠,他看不到遙渺渺的眼神,卻感覺到那種孤寂和脆弱。
若非法院門口需要維持秩序,他當時就想跑過去了。
呃……蹲在門口!
海東青想起了警匪片裡,麵對一幫匪徒,警察持槍大喊“都蹲下,把手舉起來放頭上”,然後匪徒“啪”的一聲蹲了一排,警察再來句“都帶回去”。
所以,看到蹲著的人就想帶回去,這是職業病?
難道這麼快就染上職業病了!
那這算工傷嗎?
這戀愛費用給報銷嗎?
一回到家,遙渺渺就趕緊帶上了早上摘下來的亞瑟王圓桌騎士腕表,並發信息給魏染當“下午有空嗎?陪我去趟花信風嫁衣店。”
“下午不行,明天可以不?我要去攀岩俱樂部和幾個哥們商量下周末的攀岩安排。”
“不能改時間嗎?我今天已經向逢山海請假一天了,若是連續兩天請假,我怕會引起逢山海那邊懷疑。”
“你現在有空不,我現在趕去花信風嫁衣店這邊。”
“可以,花信風嫁衣店附近有很多小吃店,你到時候找個可以看見花信風嫁衣店內部的小吃店吧,我會儘量站在門口的。”
“行,有危險的話你馬上按警報,不過你為什麼會覺得花信風嫁衣店會有危險,要我陪你去,你是要去做什麼?千萬彆忘了,你現在很有可能被警方跟蹤了。”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新娘連環剜心案嗎?我覺得這和花信風嫁衣店的老板季遇有關係。既然凶手鎖定的目標是新娘,那麼以婚紗店為根據地物色不是最佳場所嗎?在定製婚紗的還可以借機探聽婚禮的時間地點,借送婚紗上門的契機還可以知曉婚房的具體地址。”
“你瘋了嗎?新娘連環剜心案跟你有什麼關係!目前已知的是凶手已經殺了六個人,哦,不,是五個人,還有一個不確定是不是他殺的。你如果覺得季遇是凶手,那麼你最該做的就是遠離,遠離,還是遠離,你還打算去花信風嫁衣店,咋的,千裡送人頭,禮輕情意重?”極不讚同的搖著頭,魏染當卻認命的倉庫裡繼續扒拉著各種登山繩。
“凶手的目標是新娘,我現在又不是。”
“你去婚紗店,彆人不覺得你是新娘,是什麼?婚紗收藏家?”
“凶手都是在新娘新婚當天下手的,我又不舉行婚禮。”
魏染當顯而易見的表示不讚同“小朋友,你是不是有些天真,新娘連環剜心案是將六個婚禮當天新娘死亡並被剖心的案子並案調查,但凶手如果以其他手法殺了被害人,當然是不會被記錄在內了。你覺得遍地都是專一的男人嗎?這個凶手就不會朝三暮四,是個專一的純情大男孩,隻殺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