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徐年能夠回應柳道子的也隻有一個無奈的苦笑:“我若說我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與柳閣主說清楚,柳閣主會不會以為我是藏著不說?”
徐年這說的是真話。
黑道人說的是什麼,徐年大概能夠理解,但哪怕不說這前世學來的科學知識與這一世的修行法門該怎麼結合,就說這科學知識他其實也就隻記得個大概了。
從這空間大道的感悟上,徐年是能夠領會到黑道人的意思。
可是柳道子又不懂空間大道。
從這角度講不通。
而另外一個角度,理論上人人都能夠聽懂的科學角度,徐年自己都可以說是生搬硬套,哪有這能耐向柳道子解釋個通徹出來?
柳道子笑了笑。
笑容中有與這大道失之交臂的無奈。
但卻沒什麼不滿。
這位近乎把一生都奉獻給了天機閣,餘下的精力也是在為天下做點事情的老人笑著說道:“不至於,若是自己會了便能夠教會彆人,這可是又是一種天縱之才了。”
“越是高深的法門在自悟與傳授間便隔著越深的一條溝壑,否則的話傳道受業解惑還算什麼難事呢?”
“儒家之所以能成為三教之一,出了個儒家聖人都是後話了,儒家擔起這人間的傳承大業,才是前因呐……”
須發皆白的蒼老之人感慨了幾句,感慨到了儒家的身上。
雖對大道有所渴求,但並無強求之意。
徐年沉吟片刻,說道:“也許之後我對黑道人前輩這空間微塵之法有了更深領悟,或許就知道該怎麼向柳閣主闡明了。”
“哦?徐國公既然這麼說,我這時日無多的糟老頭子,可要爭取多活些時日,我是真的很好奇,這至少在結果上‘逆轉歲月’幾乎無二的空間神通,究竟是何種大道……”
柳道子帶走了封印有江四十九一道魂魄以及玄雍使臣遊忌的空間水晶。
徐年回了玉京城,在何家豆腐鋪吃了一碗三文錢的豆腐腦。
雖然遊忌已經來了又走了,但在關天良之後趕到的馮延年仍然守在豆腐鋪的暗中以防不測,徐年沒有遮掩行蹤,見到白衣鎮國公出現,馮延年便也點上一碗豆腐腦,與徐年坐到了一桌。
“徐國公,玄雍國可能已經盯上了何小魚,玄雍使者遊忌方才來過豆腐鋪,有些鬼祟。”
“遊忌已經被解決掉了,馮大人不用再去找他了。”
馮延年開口是想要告訴徐年遊忌的事情,卻沒想到徐年已經將這事處理好了。
鎮魔司查到遊忌已經離開玉京城,灑出了不少人手去追查遊忌的下落,如今看來是白忙活一場了。
不過既然結果是好。
白忙活也無妨。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玄雍國對天魔之力的運用,已經到了修行的地步,直接以天魔之力築成境界根基。”
馮延年瞪大了眼睛,差點沒壓住聲音:“以天魔之力來修行?這……他們修出來的是什麼?”
“武、道、儒、佛、巫,玄雍天子似乎已有法門能夠以天魔之力在這五條大道上修行,不過我親眼見到的隻有武道,遊忌是個武夫,但他體內的根基是以天魔之力築成,血氣隻為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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