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裴珩將書院的東西都搬了回來,其實也沒有什麼東西,就隻有一些書冊,一些筆墨,幾件衣物,還有一床被褥,其餘的就沒有了。
林氏一邊收拾,一邊心疼。
白天裴珩就正常去書院,晚上就回十裡香。
大家熙熙攘攘的一起吃著晚飯,享受著晚風的溫柔的撫摸。
因為已經有其他酒樓研製出鹵料了,也在嘗試做鹵菜,薑蕪雖然聽店裡的客人說,跟十裡香相比,還是差點味道,但是薑蕪決覺得,既然已經能夠研製出來了,至少來說,他們已經知道大致配方了,等他們精確的研究出十裡香味道的時候,應該不會太遠了。
現在店裡就靠著鹵肉,把這個當作招牌,但是畢竟不是長久之計,薑蕪還在想其他的吃食。
再做一些,十裡香獨有的吃食,才能保證十裡香的經營額能夠一直這麼保持下去。
“薑姑娘!外麵有幾個人,一直在吵吵鬨鬨的,怎麼都不趕不走,還說非要見這裡掌櫃!”
趙山著急的跑進來,一臉焦色。
現在正是正午時分,是大家吃午飯的好時候,店裡還有這麼多客人,店外也有很多路人,那幾個人吵吵鬨鬨的,把人都吸引過去了,而且嘴裡還說著對十裡香不利的話語。
趙山擔心薑蕪覺得自己沒有儘到自己的責任,讓這些人吵起來的。
天地良心,那幾個人像是提前埋伏好似得,說什麼都不願意離開。
趙山心裡慌極了,擔心今天的生意,急急忙忙就跑進來通知薑蕪了。
“什麼人啊?”薑蕪一邊問道,一邊走著。
趙山急忙回道:“一個半老的婆子,帶著幾個婆子,在外麵說著……”
趙山有些難以啟齒。
薑蕪側過臉,看著趙山:“說著什麼?”
“說咱們……咱們十裡香是偷的彆人的傳家寶,害不害臊。”
趙山仔細瞧著薑蕪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道。
他才不信薑姑娘偷了彆人的傳家寶呢,薑姑娘每晚做鹵菜的時候,還時常找他們試菜,經常試驗加其他的料味道會怎麼樣。
她這麼努力,對方子這麼熟悉,怎麼可能是偷的彆人的,再說了薑姑娘一個弱女子,如何去偷彆人的東西,他看那個婆子迷了心了,變成有癔症的了。
說實在的,他還認識那個婆子呢,就是東二街的賣米的裴家婆子。
裴家?
趙山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他想了想,薑姑娘的夫家也姓裴,該不會……
薑蕪還以為是其他店鋪派來的鬨事的人,結果出去一看,原來是老熟人啊……
“讓你們掌櫃出來!怎麼?有膽量偷拿彆人的東西,不好意思現身嗎?”
王氏趾高氣昂的叫著。
眼神裡滿是得意,那林氏這麼久還不出來,心裡定是怕了吧。
沒等她得意多久,就看見十裡香走出了兩個人。
“怎麼?我當是誰在這裡狗叫,原來是你啊。”薑蕪笑嘻嘻的說道。
仿佛絲毫不在乎王氏剛剛說的話,在她眼裡,不過是尋常狗吠罷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