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怪大家如此,而是大家一直以來,多了解的淩泉尊上,是多麼高風亮節、天資卓越之人。
沒想到背地裡,居然是這等淫穢無恥之人。
想到這裡,大家像是吃了蒼蠅一般惡心。
居然被他騙了這麼久。
一時間,大家看著薑蕪的眼神裡,都帶著憐惜的神色。
就因為自己撞破了自己師父跟師妹的好事,就被兩人如此使計謀對待。
還被廢了修為,失了名譽。
太可憐了,這個孩子。
淩泉不知道他們在裡麵到底看了多少,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事。
他沒敢輕舉妄動。
既然這就是回溯鏡,那他說什麼也沒有用了,肯定比不上他們親自在裡麵所看的事實。
淩泉臉色暗沉,好像在思考到底該怎麼解決這個場麵。
淩湖不敢相信,他張大嘴巴,盯著雲琴和淩泉,手指輕輕的指了指,又無力的垂下去,“你們……”
雲琴腦袋裡瘋狂的轉動。
那些所謂的修仙者沒有一出來就對她刀劍相向,是不是說明沒有人發現她的魔族的身份!
她掙脫淩空的的手臂,跌坐在地上,掩麵而泣:“是我……我是喜歡師尊,師尊是為了我,為了我才如此的。”
美人垂淚,向來就是絕美的風景,在場的許多修士剛正不阿心漸漸的有些偏向了。
他們為難的看著雲琴,再看一眼薑蕪,再看一眼淩泉。
始終沒有人說話。
連痕和空山也沒有插手,這始終是人們的家事,人家門派自己的事情。
他們兩個人說,也不太合理。
倒是知道淩泉原來是這樣的人,心下有幾分厭惡。
但是表麵上還是客客氣氣的,沒有顯露分毫。
都是幾十年的老油條了,做事待人有一分謀略的。
“這個,淩泉掌門,今日之事,你們靈劍派自行解決吧。我們兩個就不插手了。”
淩泉點點頭,抱著拳,道:“多謝兩位掌門理解。”
不得不佩服淩泉的厚臉皮,即使是這樣,他還是能麵不改色的行行禮,做得滴水不漏。
若是沒見他那個模樣,恐怕真的以為這樣是他的本色。
雲琴還在垂淚,淩泉擔心的看著她。
擔心她被如此屈辱的看著,憂思過甚。
“大家可能現在對本尊誤解頗深,本尊也承認當初處理薑蕪的事情有些偏激,如今冰魄劍已經歸還,靈劍派從此與薑蕪無半毛錢關係!”
他擲地有聲道。
眼裡滿是鎮定,行得端站的直。
“薑蕪是本尊從南海帶回來的,本尊已經傾儘所能,問心無愧。”
薑蕪不屑的冷哼一聲。
“那時沒有意識的我,恐怕也不喜歡你帶回來吧?”
淩泉的臉有些失色,但是和緩,道:“我見你在一草房裡,風吹日曬,於心不忍……”
薑蕪似笑非笑,“所有你沒有通知任何人,擅自帶走了我?”
淩泉心下一驚,薑蕪怎麼知道這麼細致。
清晝怔怔的看著巧言令色的薑蕪,腦海裡陷入了思考。
“本尊未曾,你當時在旁並無彆人。”
料定了薑蕪沒有彆的證據,淩泉梗著脖子,硬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