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鐘又跪下了,但是再怎麼磕頭,也改變不了,薑蕪的想法了。
“錢掌櫃收拾收拾東西走吧,福來藥房不需要這樣的中飽私囊、沒有眼色的掌櫃。”
薑蕪輕輕一句話,把錢鐘想起來的心徹底沒有了。
他……他去求夫人!
發現他眼睛突然有了亮色,薑蕪想到什麼。
“錢掌櫃也不用白費力害,去我母親那求情,現在福來藥房是我的,用什麼人、怎麼用,都是我說了算。你還是彆費什麼功夫了。”
她把錢鐘的路堵得死死的。
這種人,不解雇等著過年嗎?
處理好這邊的事情,薑蕪就準備回長門侯府了。
臨走前,她跟一個管事吩咐好了,顧雲聲的藥材一定緊著給。
見那管事點頭哈腰的答應,薑蕪才離開。
……
薑蕪又在長門侯府安寧了幾日。
這幾日薑柔天天出府,沒有人打擾她。
她可放鬆了。
就等著薑柔和徐博予感情順利,兩人和和美美,健康發展。
她就像一個放長線釣大魚的人,十分有耐心。
福來藥房吳大夫傳來消息,顧母的病算是穩住了,隻是每日都要人參片吊著,問薑蕪要給嗎。
薑蕪直接大手一揮,給,怎麼不給?
她還嫌福來藥房存儲不夠多呢。
這邊忠義侯府在得到徐博予傳來的消息後,再次登門拜訪了。
李氏很奇怪,該商量的都商量好了,怎麼今日這忠義侯夫人又來了?
難道有什麼事嗎?
結果她一進去,看著自己小女兒跟忠義侯世子站在一起,兩人濃情蜜意的笑著,她再遲鈍也明白什麼意思了!
“薑柔!”
這其實是徐博予想出的主意。
柔兒說擔心父母怎麼都不會同意,那他們倆就站在她母親麵前,她就不信,一個愛女兒的母親,怎麼會做出棒打鴛鴦的行為。
周氏雖然不同意,但是也沒辦法,總之是他們家理虧。
“你在做什麼!薑柔!”
李氏快步走過來,拉著薑柔的手,想要把她拉過來。
薑柔卻沒有放開徐博予的手。
現在就出現了一種很尷尬的局麵,李氏想拉,薑柔不動,兩人就這樣僵持著。
李氏氣的用力甩開薑柔的手。
被身旁侍女扶著站著。
薑柔眼眶含淚,“母親……”
李氏生氣的撇過頭。
周氏眼看著越鬨越僵,她埋怨的看了薑柔一眼,不是說已經跟李氏說過了嗎?
怎麼今天還這麼大的氣性。
薑柔瑟縮一下,她根本沒有跟李氏和長門侯說過。
她……她怎麼說得出口。
滿府上下都在討論薑蕪跟徐博予的婚事,她……她這幾日天天在外麵見徐博予,哪有時間去跟長門侯說。
“薑夫人,你看,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不如我們坐上好好說?”
周氏過來,親切的拉著李氏,兩人一起走向檀木椅。
侍女端來了茶水,放在兩人中間的桌子上。
李氏坐好之後,還是覺得氣憤不已。
她不明白,薑柔是怎麼她眼皮子底下,跟徐博予好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