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羅克吞了吞口水,膽戰心驚的跪著。
自己好像招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他全身上下顫抖著。
彆看著他經常在西署坊的地盤上作惡,但是出了西署坊,他是規規矩矩的,從來不在外麵惹事。
這是他阿娘狠狠教導他的。
說在西署坊發生的一切事情,他阿爺都能兜著。出了西署坊就不一定了。
早知道,看見這個人不像是他們西域的人的時候,他就應該走的,不應該起了不該有色欲之心。
這下完了,也不知道阿爺有沒有辦法救他。
這個人,聽見瓦葉去搬他阿爺來的事情,一點都不慌張。
他更加緊張了。
他們找了地方,坐了下來。
圍觀的群眾早就看見兩夥人打起來的時候,跑得不見蹤影了。
蒼耳眼神凶狠的看著賽羅克。
還想搶了她家小姐,把她送給他手下。
她忍不住也過去呸了一下。
薑蕪安慰道“好了,蒼耳,沒事了。”
蒼耳生氣道“小姐,就說西署坊魚龍混雜吧,多帶幾個人準沒錯。”
薑蕪軟了聲音“蒼耳說得對。下次遇見這種事,我聽你的。”
“小姐!”
蒼耳生氣的跺了跺腳。
宋景初含笑看著她們主仆打鬨。
“剛剛的事情”
薑蕪想起來,宋景初剛剛還在問自己,結果被那個賽羅克打斷了。
薑蕪講了雲琴試圖用剛剛的藥暗害自己,結果被自己發現,害在了薑詩詩身上的事情。
“當時薑山並沒有覺得很奇怪,甚至也不懷疑薑詩詩怎麼平白無故大夏天怎麼就受涼了。”
雖然薑蕪早就把薑山當作知情人了,但是細細的想來,她的感覺沒有錯。
“而且因為這件事情,雲琴還被冷落了一段時間。”
薑蕪細細的說道。
宋景初柔聲問道“如果清月郡主的去世,真的跟薑山有關係,你要怎麼辦?”
雖說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但是薑蕪畢竟把薑山當了十幾年的父親。她的心裡不會好受。
想到這裡,他有些心疼的看著薑蕪,特彆是知道了薑蕪的身世之後,他更加憐憫薑蕪了。
薑蕪跟他不一樣,他至少還有一個一心為自己著想的父皇。
薑蕪是什麼都沒有。
身後全是想要自己命的人。
沒想到在薑府,還在父皇的旨意之下,還敢傷害薑蕪。
他要告訴父皇,還是把薑蕪接出來比較好。
總不用時時刻刻擔心自己的安全。
“自然是狀告薑山,以告慰我娘的在天之靈。”
薑蕪肯定的說道。
她的眼中沒有對於薑山的感情。
“薑山不過依靠我娘,在這個滿是貴族的京城裡站直了身子。不告他我就是不是我娘的孩子。”
說起薑山來,薑蕪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
她雖然不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的父親又是誰。
薑山確實是實打實的受到了娶了謝清月的好處。
若是他不滿意,大可以和離。
他卻選擇這樣一種方式。
“好,應城你就一直留著吧。在薑府也要注意安全。”
薑蕪點點頭。
她確實需要應城。
這次也是多虧了應城,她才發現了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