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意思’馮俊一直隱藏在房間的一角。他隨時可以出手乾預,卻沒有任何行動。因為這一切,比起任何的電影劇情都要來的精彩。當世界受到不明黑怪的威脅時,大e國爆發了內戰。而英國卻要在這之中在狠插一腳,分隔兩派的莫斯科,企圖自立為王的巴普洛夫將軍,還有早就圖謀不軌的英國人。如果再加上自己這個幕後推手,劇情已經混亂到再不能夠混亂了。
“等到一切結束之後,我應該用我的經曆拍攝一部虛擬實景的電影。這劇情,絕對秒殺一切諜戰片。就是劇情要稍加修改。”馮俊在心中暗自想道。)
馮俊的身影如同融化在陰影中的墨水,完美地嵌在控製室入口處一根粗大的、覆蓋著冷凝水珠的冷卻管道後麵。他的納米迷彩與環境融為一體,連空氣的流動都未擾動分毫。他像一位坐在包廂裡的觀眾,饒有興致地欣賞著眼前這幕由貪婪、背叛和末日野心交織而成的荒誕劇。
巴普洛夫被獸化的莎倫死死鉗製,喉嚨上的利爪閃爍著寒光。夜鶯站在大門前,戴維和伊莎貝拉警惕地守在門口,目光掃視著門外通道中那些因將軍被挾持而不敢妄動、卻又因憤怒和恐懼而渾身顫抖的改造士兵,以及兩台虎視眈眈、能量武器充能指示燈幽幽閃爍的三足戰鬥機器人。
巴普洛夫的臉因缺氧而發紫,但那雙深陷的眼窩裡卻燃燒著一種近乎冷酷的平靜。他沒有掙紮,沒有咆哮,隻是用眼角餘光瞥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斯爾納羅夫。
這位忠誠的上校胸膛塌陷,改造的金屬脊椎扭曲斷裂,刺穿了防護服,鮮血混合著機油從他口中汩汩湧出,在地麵積成一小灘粘稠的、反射著幽暗燈光的液體。他的眼睛瞪得極大,瞳孔已經開始渙散,卻仍死死地盯著巴普洛夫和夜鶯等人消失的方向,喉嚨裡發出“嗬嗬”的、如同破風箱般的進氣聲,充滿了不甘與絕望。
“你們想要什麼?”巴普洛夫說道。將軍的聲音嘶啞,帶著氣管被壓迫的雜音,卻異常清晰地響起,打破了控製室內因核彈激活程序啟動而彌漫的、令人心悸的嗡鳴。
夜鶯頭也沒回,她的現在所想的隻有如何完成下一步任務的事情。她的聲音如同西伯利亞的凍土,冰冷刺骨:“將軍,您的夢想?現在恐怕不如您女兒的生命重要。帶路,或者看著她的人生在倫敦某個陰暗的地下室提前結束。”
巴普洛夫的目光掃過莎倫那覆蓋著短毛、肌肉虯結的粗壯手臂,以及她臉上殘留的獸化特征,嘴角扯出一個帶著血沫的、充滿諷刺的弧度。“嗬…獸化戰士…‘烏拉爾之星’基地的檔案庫裡…還躺著幾十具失敗的標本…沒想到…你們英國人…和那群躲在陰影裡的魷魚佬jg會)…勾搭得更深了…”他的話語斷斷續續,卻像刀子一樣鋒利。
“帶路,讓你的手下安分點。!”夜鶯催促著莎倫帶著巴普洛夫,打開了來時的那扇大門,向外走去。
莎倫低吼一聲,如同拖拽獵物般,粗暴地挾持著巴普洛夫轉身,向控製室厚重的防爆門走去。戴維和伊莎貝拉立刻跟上,槍口警惕地指向門外。
門外,數十名改造士兵如同被激怒的狼群,瞬間圍攏上來!他們背後的特斯拉線圈裝置藍光大盛,刺眼的電弧在粗大的銅線間瘋狂跳躍、劈啪作響,發出令人牙酸的噪音。手中的電磁步槍充能指示燈亮得刺眼,槍口死死鎖定著莎倫和她鉗製下的將軍。
兩台三足戰鬥機器人沉重的金屬足肢深深嵌入地麵,機炮塔旋轉,炮口和那對閃爍著高壓電弧的工程爪對準了入侵者,發出低沉的、如同野獸威脅般的液壓嘶鳴。空氣中彌漫著臭氧的焦糊味和濃烈的殺意,但士兵們投鼠忌器,隻能眼睜睜看著敵人挾持著他們的最高指揮官一步步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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