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荒蕪藥石無醫!
日子就這麼不溫不熱地過著。
這天下午三點
中心醫院婦產科例行查房彙報
走在最前麵的溫遲,穿著乾乾淨淨的白大褂,聽診器隨意地掛在脖子上,兩隻手抄在口袋裡麵,他身材頎長筆直,清雋的麵孔,眉目分明,溫文儒雅的氣質讓人側目,走起路來很有氣勢,他的後麵緊跟著一眾下屬同事。
大家都覺得今天的溫醫生特彆的有型,但是有特彆的冷,於是大家都戰戰兢兢的,深怕做錯了什麼事情,會挨罵。
“一床,剖腹產患者的體溫量了嗎?”
“量了,一切正常。”
“二床,誰負責的?幫忙按摩了嗎?”
溫遲緊接著又問,他腳步微停,然後看著身後的醫生。
所有人都把精神繃著緊緊的。
是哪個倒黴的孩子?還不趕緊站出來?讓溫醫生停下腳步,那後果是有點嚴重的。
見溫遲冷著一張臉,而且很嚴肅的樣子,負責二床的醫生顫巍巍地舉起手,然後怯怯地回答到,“是我負責的,正打算查完房就安排幫病人按摩。”
“時刻關注病人有沒發炎跡象,同樣的事情最好不要讓我說三次。”
“知知道了。”二床醫生拍拍心口,順了一口氣。
溫醫生對待工作平時就很嚴肅,這會兒更是嚴格了,大家都不敢懈怠。
溫醫生真的好高冷啊,果然和傳聞中那般,高冷有嚴格,幾乎到了變態的地步。
“溫醫生,一直都這樣嗎?”二床的醫生是剛剛調來溫遲這個組彆的,所以還不是很了解情況。
人長得倒是人模人樣的,就是太高冷了,可惜了這副皮囊了。
二床的醫生不由地小聲問到旁邊的人。
“也不是經常這樣,而且也不是對所以的人都這樣,今天好像特彆一點。”旁邊的人似笑非笑的。
“什麼意思?“那也就是說今天是自己倒黴,做了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