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自由皇後林香玉!
話說弘毓與海貴人香玉在瀛台遛彎,弘毓對香玉情深似海又情投意合,香玉對弘毓的愛十分的傷情。
鐘粹宮,高貴妃高霽月聽見翊坤宮的宮女菡萏帶著大阿哥在外遛彎嬉戲的聲音,不由得心中十分的酸。
“主兒,這海貴人與嫻妃竟然也沆瀣一氣,現在嫻妃順利地在翊坤宮撫養大阿哥永璜,海貴人也能每日去翊坤宮,這紫禁城,隻有主兒的鐘粹宮最冷落孤寂了!”小李子與梅香,向高貴妃稟告道。
“原來以為那個不要臉的賤人已經窮途末路,死到臨頭,但是現在,卻是本宮在這冷落的鐘粹宮內獨木難支又孑然一身!”高霽月因為心理陰暗,對梅香麵目睚眥地說道。
“主兒,這後宮表麵上好像海貴人得到皇上的專寵,連太和殿的重建典禮都親自執著她的手參加,但是主兒,這海貴人隻是後宮一個小小的貴人,雖然現在表麵上她在後宮脫穎而出,到處嶄露頭角,好像是風頭正盛,但是一個小小的貴人癡心妄想取代皇後,與皇上參加典禮,這海貴人其實已經被後宮的妃嬪推入風口浪尖了,皇上寵愛一個小小的貴人,現在竟連祖宗和祖製也全部都不了,這海貴人就是紅顏禍水,日後必然被天下人不約而同,千夫所指。”梅香勸高貴妃道。
“梅香,本宮聽了你的計,也知曉你全都言之有理,海貴人這個賤人,現在是眾叛親離又死到臨頭,本宮要她名譽掃地,身敗名裂,以後看她還興奮神氣!”一臉凶相畢露的高貴妃,目視著梅香,忽然那血紅的嘴角,浮出殘暴的笑。
延禧宮,今日那天氣仍然惠風和暢,安太嬪安宛靜在雪鳶的攙扶之下,來到延禧宮書房,對海貴人香玉火急火燎地說道“香玉,你還在這看書,現在朝廷正是山雨欲來風滿樓,香玉,你在這延禧宮書房,就要大禍將至了!”
香玉十分驚愕地凝視著憂心如焚的安宛靜,不由得用芊芊玉手捂著丹唇,十分得瑟地對安宛靜與紫鵑月悠撲哧一笑道。
“香玉妹妹,我不是與你故意開玩笑,皇上專寵你,那些後宮的妃嬪全部嫉妒紅了眼,她們都有朝廷的靠山,現在正隔三差五又爭先恐後地彈劾你,說你是現在的妲己褒姒,紅顏禍水,狐狸精,禍國殃民。”安宛靜一臉鄭重其事地對香玉說道。
香玉心中,正對下朝的弘毓一直牽腸掛肚,她凝視著安宛靜,罥煙眉一蹙道“安姐姐,我與皇上,情投意合又兩情相悅,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皇上為什麼不能愛我,若皇上寵我,我就是紅顏禍水嗎?”
“香玉,這後宮,關係和權力都錯綜複雜,姐姐雖然不知道皇上是不是真的寵你,但是你現在隻是一個貴人,你這麼在後宮這三千佳麗麵前脫穎而出,嶄露頭角,已經變成了後宮的眾矢之的,那高貴妃與嘉嬪慶貴人,不會對你善罷甘休的!”安宛靜意味深長又苦口婆心地勸說香玉道。
“安姐姐,我知道,這些都是高貴妃等魔鬼暗中設的挑唆奸計,現在我們不但不能慌,還要十分的安靜,現在隻要我們能靜如止水,大家都是十分正常的情緒,那高貴妃就沒有機會害我們!”香玉罥煙眉一蹙,凝視著安宛靜思忖良久,對安宛靜泰然自若地說道。
再說就在高貴妃傳播謠言,後宮交頭接耳,沸沸揚揚時,有人呈上了一封奇怪的匿名信,暗中舉報海貴人與太醫錢玉私通。
弘毓看了這匿名信,不由得若五雷轟頂,但是他沒有迅速相信這封匿名信,暗中派李盛調查,幾日後,李盛向弘毓打千,呈上了海貴人與錢太醫真的從小是同鄉的許多材料。
“皇上,京城的大街小巷,街頭巷尾,都說得有鼻子有眼,說海貴人小時候在金陵,與錢太醫兩小無猜又青梅竹馬,昔日海貴人得了水痘,是錢太醫的父親用一種藥水暗中救了海貴人性命,所以錢家還是海貴人小時候的救命恩人!”李盛稟告道。
“錢玉?朕從小與香玉在金陵甄家認識,朕怎麼不知道這個青梅竹馬的錢玉?”弘毓不由得怒火萬丈,又暴跳如雷道。
“皇上,外麵還傳說,海貴人早與錢太醫生下一子,一直暗中藏匿在京城的南海胡同。”這時,禦史方冒也向弘毓叩首稟告道。
因為方冒說得繪聲繪色又惟妙惟肖,弘毓也不由得對這些所謂的鐵證全部都信以為真。
“皇上,下旨吧,奴才今日願意率禦林軍去南海胡同,把錢太醫的海貴人生下的孩子與全部家眷都一網打儘!”方冒跪在弘毓的腳下道。
“方冒,滾!”弘毓忽然怒氣填膺,怒視著方冒雷霆大怒。
“皇上,這海貴人故意一天到晚在皇上麵前裝可憐,臣妾早就知道,她其實在先帝駕崩那年,早就與那個眉目如畫的錢太醫暗中有私情,還生了一個兒子,藏在南海胡同,皇上,後宮的姐妹們早就知道了,所以大家對海貴人都十分的輕蔑鄙夷,但是沒有人敢把真相稟告皇上,所以最後這天下隻有皇上一個人被蒙在謠言的鼓裡!”弘毓大為光火地去了景仁宮,舒嬪葉赫那拉春燕,正因浪漫天真,如花似玉得到皇上寵愛,聽了弘毓因為喝了酒後而酩酊大醉的話,就趁機向弘毓稟告,說得繪聲繪色又有鼻子有眼。
“朕是天下最蠢的笨蛋,被騙了十幾年,從金陵到紫禁城!朕每日柔腸百結又牽腸掛肚,人家卻在一起暖意融融,朕回憶起來了,這幾年怪不得海貴人不答應侍寢,隻是伺候朕在養心殿,原來,她早就心中有了人家,她把朕當傻子,當可以隨便利用的大狗熊!皇阿瑪,沒想到皇阿瑪也給這個可惡的女人騙了十幾年,這個女人真是惡貫滿盈!”弘毓怒氣填膺,怒不可遏,對著舒嬪春燕暴跳如雷道。
“哈哈哈,貴妃娘娘的計謀真是太妙了!”舒嬪暗中心花怒放,派宮女寶珠,去鐘粹宮稟告高貴妃,準備兩人裡應外合。
自那晚開始,弘毓雖然對香玉與錢太醫還是半信半疑,但是竟然從此對香玉心中有了芥蒂,對延禧宮十分的冷漠,就是過節,也不讓李盛去延禧宮請海貴人。
海貴人就這樣在延禧宮莫名其妙地忽然失寵。
“錢玉這小子,竟然也敢暗中覬覦朕的女人,若不是朕胸襟寬闊,朕早把他與他的兒子千刀萬剮了!高貴妃,命令太醫院的太醫,把這些消息全部封鎖,誰敢散布謠言,到處以訛傳訛,全部殺無赦!但是這延禧宮,以後你們就當那是冷宮,誰敢去看那個賤人,朕就懲治誰!”鐘粹宮,高霽月墨雲疊鬢珠光寶氣,長袖起居地攙扶著弘毓,故意鶯聲婉轉地向弘毓暗暗提示了海貴人的名字,讓她都沒有想到的是,弘毓怒發衝冠,幾乎火冒三丈,對高貴妃激動地命令道。
“皇上請稍安勿躁,皇上請息怒,皇上對海貴人情深意篤,那賤人卻暗中這樣背叛皇上做這種醜事,臣妾一定命令後宮妃嬪,一定聯合為皇上出氣。”高貴妃不由得忘乎所以,暗中心花怒放,又暗中自鳴得意。
“這個海貴人,終於在後宮倒了,本宮在後宮忍了這人幾年了,嫻妃姐姐,這種傷風敗俗的女人,連皇上都覺得這麼丟人,嫻妃姐姐,聽說永和宮的純妃也不敢去延禧宮了,姐姐現在還有大阿哥,我們也暗中幫助高貴妃,整這個厚顏無恥的賤人!”翊坤宮,一臉盛氣淩人的嘉嬪來到翊坤宮,故意口若懸河,天花亂墜地勸說嫻妃檀香道。
“嘉嬪,本宮不像你,在宮裡隻會對高貴妃阿諛奉承,隻會見風使舵,本宮永遠不可能像你們這般對朋友落井下石,嘉嬪,你請走吧!”嫻妃檀香鳳目一挑,對嘉嬪義正辭嚴地說道。
“嫻妃,本宮知道你隻會委曲求全,躲在這翊坤宮每日循規蹈矩又與世無爭,本宮去為貴妃娘娘與皇後娘娘立功,你就仍然躲在這翊坤宮吧!”嘉嬪瞥著嫻妃,對著嫻妃故意淡漠冷笑道。
再說昔日聖祖太子的長子密親王弘皙,這時正巧在秘密策劃,篡奪弘毓的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