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自由皇後林香玉!
話說海貴人香玉去長春宮,親自用蘆花為二阿哥永漣解了毒,皇後富察寶卿不由得對海貴人香玉特彆的感激涕零。
香玉的善良與聰明,終於讓高貴妃與嘉嬪的挑唆計最終失敗,後宮終於恢複了太平後,香玉也沒有向高貴妃等人報仇,仍然在延禧宮過著淡泊和恬淡的欣然日子。
延禧宮書房,香玉正在看南宋的《容齋隨筆》,這時,安宛靜在雪鳶的攙扶下,興高采烈地來到了書房。
“安姐姐!”香玉聽見安宛靜那大氅和百褶裙那十分天籟的佩環響聲,那手中的書忽然掉下,她淚如雨下又聲淚俱下,哽咽嗚咽地站了起來,凝視著似乎已在慎刑司一夜白頭的安宛靜。
“香玉,這次如若不是你冰雪聰明又神機妙算,姐姐在慎刑司就要窮途末路了!”安宛靜一臉的溫柔,對香玉和顏悅色地笑道。
“安姐姐,這次全是我這個壞女人連累了你,高貴妃她們迫害的目標是我,但是,皇上為了保護我,竟然犧牲安姐姐與錢太醫!”香玉不由得淚眼迷離又珠淚滾滾道。
“香玉妹妹,不是皇上,是我求皇上的,這後宮就算明爭暗鬥,突然掀起波瀾,香玉也必然不是害人的凶手!”安宛靜執著香玉的柔荑,用芊芊玉手中的帕子,給香玉的瓜子臉上拭了拭淚珠。
鐘粹宮,雖然挑撥皇後與海貴人的詭計沒有最終得逞,但是高貴妃卻在慎刑司虐待折磨了海貴人的好姐妹安宛靜,嘉嬪與舒嬪用攻心計,又一次重重地中傷了有一顆像玻璃一般的七竅玲瓏心的海貴人香玉,高貴妃不會對香玉善罷甘休,因為她已經知道了海貴人昔日的秘密,她就是她昔日寫匿名信陷害的蘭妃香玉,現在隻是皇上為她改頭換麵,讓她姓珂裡葉特氏,若海貴人的身份在宮內外被揭露,不但海貴人名聲狼藉,連皇上也身敗名裂,名譽掃地。
所以因為嫉妒,也因為爭寵,高貴妃高霽月一定要置海貴人於死地而後快。
紫禁城外,次日破曉,大街小巷謠言四起,人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傳說海貴人昔日是先帝的妃子!
“這真的是傷風敗俗,先帝的皇後,也就是這當今皇上的嫡母,皇上竟然把她改姓,讓她入宮!”
海貴人的謠言,迅速在這京城若一石激起千層浪,奸細們故意到處以訛傳訛,謠言傳進了慈寧宮,讓皇太後鈕祜祿蘅蕪也十分的驚愕。
“皇帝,有人把海貴人昔日的身份暗中全部都泄露出宮了,若這天下人都知曉了這個醜事,我愛新覺羅氏都要身敗名裂了!”皇太後命鶯嬤嬤把弘毓叫道慈寧宮,命宮人關了宮門,小聲對弘毓說道。
“皇額娘,香玉不是昔日的蘭妃,也不是昔日的皇後,皇阿瑪早把她廢黜進京城櫳翠庵了,昔日唐朝的太宗,高宗,唐明皇,那不是也有這種事嗎?皇額娘,再說香玉沒有先帝的子嗣,隻是先帝的女官,為什麼兒臣不能現在冊封她為貴人?”弘毓跪在蘅蕪的腳下,痛心疾首道。
“皇帝,為了大清的社稷,也為了愛新覺羅皇族與大清列祖列宗的顏麵,現在皇帝隻有賜死海貴人,才能把外麵的謠言徹底全部地剿滅與平息!”蘅蕪鳳目圓睜,鄭重其事又意味深長,苦口婆心地對弘毓說道。
“不,皇額娘,若賜死海貴人,那外麵的謠言不但不會平息,還會在大清各地愈演愈烈,所以皇額娘,皇阿瑪在駕崩前,已經把香玉昔日的冊封檔案與全部的實錄全部燒毀,在以後的史書上,沒有蘭妃林香玉,大清皇後博爾濟吉特香玉這個人,也沒有她做先帝妃嬪的一點點記載,皇阿瑪在駕崩前,早就全部對今日策劃,冊封海貴人,都是順理成章,所以皇額娘,兒臣認為,如若要徹底平息謠言,隻有斬殺造謠的凶手!”弘毓向蘅蕪叩首,一臉的鄭重其事道。
“你父皇昔日是暗中留下了遺召,廢黜香玉去櫳翠庵帶發修行,先帝昔日在圓明園,確實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為了讓皇帝你與香玉最終可以有情人終成眷屬,故意燒毀了香玉的檔案,他把你們的事,在駕崩前,全部都安排得天衣無縫又井井有條,但是皇帝,現在不是昔日了,若海貴人的身份全部泄露,那天下人就會辱罵你,辱罵你是個畜生不如的禽獸,竟然冊封你的後母,那皇帝這寶座,也可能要被小人趁機取代了,所以為了大清,為了大局,哀家隻有犧牲海貴人,賜海貴人一杯鴆酒,皇帝,你不用說了,哀家已經派鶯嬤嬤,去延禧宮賜了海貴人一杯鴆酒,哀家現在思忖恐怕那海貴人已經毒死了!”蘅蕪忽然用那芊芊玉指上戴的金護指,十分和藹地慢慢撫著弘毓那淚如雨下的臉龐。
“皇額娘,你說蘭兒她?不!”弘毓如晴空霹靂,五雷轟頂,迅速跳了起來,急不可耐地衝出了慈寧宮,像發狂一般向延禧宮趕去。
他終於為了她瘋狂了,他現在心慌意亂又方寸大亂,六神無主,瘋狂地在甬道上跑著,在他的眼前,似乎都浮現著香玉那罥煙眉與珠淚滾滾的明眸,他心中十分的恐懼,特彆的害怕她那香消玉殞的樣兒!
延禧宮,瘋狂地衝進寢宮,冷汗淋漓,竟然趕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弘毓,衝到了海貴人的寢宮裡,隻見香玉正罥煙眉一挑,明眸盼兮清澈,對著他抿著嘴一笑。
“蘭兒,你今日嚇死朕了,你沒事!”弘毓像是一個因為沒水而饑渴的人,在自己渴得奄奄一息之時,突然看到了那清澈的泉水一般,撲向海貴人,把海貴人香玉摟進懷裡,然後緊緊地抱著。
“蘭兒,你是朕最金貴的寶貝,朕不管外麵什麼流言蜚語,又什麼風言風語,朕都隻有你這個最默契的知己,你一定要永遠陪著朕!”弘毓凝視著香玉那清若幽蘭的明眸,與那嬌襲一身之病的瓜子臉,不由得淚眼婆娑又聲淚俱下,對香玉柔情蜜意,軟語溫存道。
香玉凝視著弘毓那哭得血紅的含情目,也不由得莞爾一笑。
“主兒,大事不好,原來皇太後在慈寧宮,已經派鶯嬤嬤拿著鴆酒賜死海貴人了,沒想到這個鶯嬤嬤卻故意把鴆酒暗中在延禧宮偷天換日,最後皇上竟然趕到了延禧宮,把那海貴人香玉與宮女全部赦免了!”鐘粹宮,梅香趔趔趄趄地跑進寢宮,向高貴妃欠身稟告道。
“海貴人這個狐媚子,竟然又一次輕鬆地化險為夷了,但是本宮一定要殺了這個狐媚子,梅香,派人到處傳播謠言,說這個海貴人又狐媚皇上,把皇上與太後也給迷糊塗了,梅香,我們毒不死二阿哥,就去翊坤宮挑唆嫻妃與大阿哥,說因為海貴人在大阿哥的背後一直說壞話,所以皇上一直不冊立大阿哥為儲君,對大阿哥故意特彆的冷淡。”高貴妃咬碎銀牙,對梅香聲嘶力竭喪心病狂道。
再說嘉嬪向高貴妃獻計,派幾個奴才每日連續在延禧宮外辱罵,故意千方百計地在延禧宮挑釁,妄想激怒海貴人,再把海貴人暗中誘導進她們設的圈套。
香玉對高貴妃與嘉嬪的陰謀暗中洞悉,就在書房堅持不出去,連續一個月對高貴妃的挑釁置之不理。
高貴妃氣急敗壞,就指使白貴人與慶貴人去延禧宮對著香玉破口大罵,暗中挑唆皇上不寵幸她們,都是因為海貴人在皇上那挑唆。
白貴人是一個直腸子,立刻相信了高貴妃的謠言,迅速跑到延禧宮,辱罵海貴人香玉不要臉,但是連續幾日,海貴人都故意在書房閉門不出,現在任憑白貴人與慶貴人怎麼想方設法,煞費苦心又無所不用其極地嘲笑侮辱香玉,也在延禧宮全都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