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自由皇後林香玉!
話說高貴妃與嘉嬪暗中串通一氣,誣陷海貴人是不祥之人與妖女,惡意派梅香與永祿假傳懿旨,把海貴人押到長春宮,梅香與永祿十分卑劣下流地惡意借口把附在海貴人身上的妖怪鬼魂驅逐,對著海貴人那粉頰打了十幾個耳光。
紫鵑被幾個奴才押著倒在地上,那眸子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主兒被狐假虎威的奴才隨心所以地掌嘴,不由得怒不可遏又泣不成聲。
驅逐妖怪後,梅香與永祿指使幾個太監,把海貴人與紫鵑押到了冷宮景琪閣。
“海貴人,這次你是山窮水儘,死到臨頭了,皇上已經帶著皇太後皇後與八旗親貴去了盛京,純妃嫻妃也去了,貴妃娘娘因為生病留在了鐘粹宮,現在你這個狐媚子在後宮是獨木難支,皇上出京前,是囑咐安太嬪與寧貴人照顧你,但是這寧貴人是個小南蠻子,安太嬪的上麵有淑太妃等太妃壓著,我們搞死你,那是隨心所欲,小事一樁!”再說海貴人香玉與紫鵑被宮人像垃圾一樣都扔到了景琪閣裡,外麵突然傳來讓人恐怖的鎖門聲,隻見嘉嬪在宮女的攙扶下,頤指氣使地步到海貴人香玉的麵前,突然對著香玉放聲大笑,故意冷嘲熱諷道。
“嘉嬪,你們都是小人得誌,皇上雖然出京,但是皇上的禦駕是早晚回京的,若皇上知道你們故意借著四阿哥生病,陷害本宮,一定把你們一個個千刀萬剮!”香玉那黛眉一豎,芊芊玉指抓著門,明眸悲憤地怒視著得意忘形的嘉嬪大聲道。
“你這個賤人,到現在還敢與本宮這般的頂嘴,看看你自己那麵頰,都腫得像桃花,還敢罵本宮,本宮看你是敢肆意妄為,不見棺材不掉淚!”嘉嬪見香玉怒氣填膺,目光如炬,不由得氣急敗壞又暴跳如雷道。
“嘉嬪,金佳錦瑟,你們雖然現在有靠山有勢力,但是你們這般的仗勢欺人,折磨本宮,以後必定作法自斃,玩火自焚,多行不義必自斃!”香玉一臉悲憤和倔強道。
“賤人,你想來報仇,你是癡心妄想,你的好姐妹已經全部被貴妃娘娘暗中設計都調走了,你現在還想指望安太嬪?”嘉嬪麵目猙獰又凶相畢露地恐嚇香玉道。
“金佳錦瑟,你彆跑,說,你們這些禽獸把安姐姐怎麼了!”香玉怒視著金佳錦瑟的背影,悲憤交加,大聲地哽咽呼叫道。
景琪閣,海貴人香玉竟然與紫鵑身陷囹圄,夜闌人靜,在這恐怖又特彆漆黑的小屋裡,紫鵑拿出一個蠟燭,為香玉十分細膩地點了,香玉在這燭光搖曳中,抑鬱寡歡。
再說弘毓的禦駕,與皇太後皇後的鑾駕,在八旗親貴的簇擁下,浩浩蕩蕩地出關,去大清的舊都盛京皇宮祭祖,嫻妃烏拉那拉檀香與純妃蘇雲,都跟著皇上與皇後,弘毓心中十分的擔心香玉,現在他進了盛京城,文武百官,皇後與嫻妃純妃都在自己與皇太後的身旁,不由得思緒萬千。
“皇上,現在進了盛京,您為什麼滿麵愁容?”皇後富察寶卿暗中瞥著弘毓,特彆擔心地詢問弘毓道。
“皇後,朕來盛京祭祖,本來想帶著海貴人,但是海貴人因為在慈寧宮日夜照顧皇額娘,身體欠安,所以朕就隻能把她留在皇宮,這正巧的是,霽月生病,嘉嬪的四阿哥永城也生病了,她們都留在後宮,朕現在心亂如麻又寢食不安,朕日夜擔心,若霽月與嘉嬪串通一氣,暗中欺負海貴人,那朕現在不在皇宮怎麼辦?”弘毓目視著富察寶卿,鬱鬱寡歡又黯然神傷,滿懷心事地對富察寶卿說道。
“真是反咬一口顛倒黑白,這個嘉嬪,還有廉恥嗎?皇上去了盛京,這個賤人竟然暗中勾結高貴妃,到處搜集羅織香玉辱罵皇上,秘密謀反的所謂真憑實據,這廝故意捕風捉影又穿鑿附會的伎倆,比那些前朝的奸賊,更鮮廉寡恥!”鹹福宮,安宛靜聽說嘉嬪的人正到處傳播謠言,醜化歪曲香玉,暗中還把香玉押進了景琪閣,不由得怒火萬丈又痛徹心扉,怒發衝冠。
“主兒,那些小人是故意暗中挑釁,主兒現在不能被那些小人挑唆,魯莽和孟浪造次呀!”宮女雪鳶勸慰安宛靜道。
“雪鳶,本宮要迅速出皇宮,去盛京向皇上稟告!”安宛靜目視著雪鳶,突然對雪鳶斷然道。
“主兒,您若去了盛京,那高貴妃就會以主兒忤逆宮規為借口,可能主兒去不了盛京,就會被那些小人緝捕!”雪鳶一臉憂心地勸說道。
“雪鳶,若我們去不了盛京,就秘密去景琪閣,把香玉與紫鵑都救出來!”安宛靜目視著雪鳶,沉吟良久道。
再說高貴妃高霽月,故意在鐘粹宮裝病,沒有陪著皇上與太後去盛京祭祖,嘉嬪與慶貴人趁機派奴才押著海貴人去了景琪閣,高貴妃對嘉嬪金佳錦瑟的殺伐決斷十分的賞識,但是也暗中對嘉嬪特彆的恐懼。
“主兒,嘉嬪這麼殺伐決斷又心狠手毒,若主兒除了海貴人,這嘉嬪也定是主兒的遺患,奴才勸主兒,趁著嘉嬪正在搞海貴人,暗中給她背後一刀,主兒,為免夜長夢多,主兒一定也要對嘉嬪殺伐決斷!”鐘粹宮,太監永祿小聲勸嘉嬪道。
“不,永祿,這個嘉嬪金佳錦瑟,日後本宮還要利用,若本宮這次趁機給她背後一刀,以後在這天下豈不變成了一個過河拆橋,見利忘義的人?”高霽月目視著永祿,又沉吟了良久,對永祿說道。
再說景琪閣,嘉嬪暗中指使宮人,借口在皇宮驅逐妖怪,在景琪閣外點煙,妄想用這種坤寧宮冒充的害人毒煙,毒死海貴人。
夜,景琪閣迅速地籠罩了毒煙,把香玉與紫鵑熏得不停咳嗽。
冷宮到處像是走了水一般,四處特彆的熏,紫鵑見景琪閣毒藥繚繞,立即關了景琪閣的窗欞與門。
“主兒,大事不好了,這些禽獸癡心妄想點毒煙暗中把我們熏死與嗆死,紫鵑雖然關了門窗,但是這毒煙太嗆了,我們又衝不出去!”紫鵑拿著帕子,幫香玉捂住鼻子和丹唇,對香玉憂心如焚地說道。
“紫鵑,不要關門窗!”香玉凝視著紫鵑,那罥煙眉一蹙,忽然從書案上拿著蠟燭,故意把帷幕點燃,然後再用帷幕,讓大火迅速向景琪閣外凶猛地蔓延。
“大事不好了,景琪閣走水了!景琪閣附近是景陽宮鐘粹宮!”
“嘉嬪主兒,大事不好了,景琪閣走水,在景琪閣附近養病的四阿哥被熏得吐血了!”再說宮女桃葉,迅速跑到嘉嬪的寢宮,見嘉嬪也被熏得糊裡糊塗,立即向嘉嬪欠身稟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