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兒,輝發嬤嬤那個老瘋子,是惡意傳播謠言,這廝不但到處詐騙,裝好人害人罵人,還公然倚老賣老,老臉皮厚,所以主兒這次萬萬不能聽那個壞蛋的挑唆!”紫鵑勸說愉貴妃香玉道。
這時,窗欞外星月橫斜,香玉故意小聲告訴紫鵑道“這封匿名信我認識,全部都是太監進寶寫的筆跡。”
“進寶是皇後娘娘翊坤宮的心腹,他怎麼可能寫匿名信暗中出賣皇後娘娘?”紫鵑凝視著香玉,雙眉緊鎖,百思不得其解道。
這時,窗外又傳來一些造謠的齷蹉醜類的奴才怪聲,紫鵑月悠不由得風聲鶴唳,香玉對紫鵑與月悠語重心長道“那些奸細的話,我們不但一句不可以聽,而且一句不可以信,不管那幾個老匹夫怎麼倚老賣老,恬不知恥,我們都要不置可否,置若罔聞又無動於衷!”
“不要臉的,再有人喜愛愉貴妃這個賤人,老娘就把她的那些醜事全部公然抖出來!”窗外,輝發嬤嬤那個狼外婆聽見自己的陰謀再次被愉貴妃香玉與紫鵑月悠才徹底識破,氣得七竅冒煙,醜態百出地一蹦三尺高!
養心殿,嘉貴妃與忻嬪這兩個厚顏無恥的跳梁小醜,也暗中按照她們的計劃,給皇上弘毓明目張膽找情敵,到處傳播謠言,陷害詆毀愉貴妃香玉與太醫錢玉有私情!
本來神清氣爽的弘毓,步進延禧宮,竟然親眼看見錢太醫錢玉,正在給床榻上的愉貴妃,做一種火罐。
“李盛,回養心殿!”弘毓龍顏大怒,迅速怒視著李盛,大為光火地帶著李盛揚長而去。
“哈哈哈,老娘挑撥愉貴妃與皇上,小事一樁!”躲在陰暗處的輝發嬤嬤,特彆醜惡地露出了詭笑。
延禧宮,弘毓回到寢宮時,已經戌時了。
“啟稟皇上,奴才已經暗中派侍衛,抓到了十幾個暗中監視延禧宮的奴才,這次皇上親自策劃宴席的這一出戲,真的把暗害愉主兒的小認全都釣出來了,這一次皇上是真的料事如神,奴才與榮兒,現在全部都佩服死了!”李盛與宮女榮兒,跪在弘毓的腳下,欣喜若狂又樂不可支道。
“皇上竟然與錢太醫在延禧宮故意演繹了一出戲?”景陽宮,本來認為用錢太醫與愉貴妃的謠言醜事,已經扳倒了愉貴妃,但是讓嘉貴妃金佳錦瑟一臉愕然,呆若木雞的是,總管太監李盛帶幾十名侍衛,衝進景陽宮,宣布了皇上的聖旨“皇上上諭,今日罪妃金佳錦瑟,暗中在延禧宮策劃詭計,製造假象,陷害愉貴妃,現在已經人贓俱獲,金佳錦瑟作惡多端又十惡不赦,朕若不在後宮對金佳錦瑟嚴懲不貸,就不能以儆效尤,朕稟告皇太後,今日降金佳錦瑟為嘉貴人,禁足景陽宮寢宮閉門思過!”
嘉貴妃金佳錦瑟,這一次秘密策劃的陰謀,不但沒有扳倒愉貴妃香玉,還讓自己二十年毀於一旦,金佳錦瑟悲痛欲絕,對愉貴妃香玉更切齒痛恨。
再說嘉貴妃被降貴人,但是延禧宮外聲嘶力竭的噪音騷擾,仍然沒有停。
“蘇雲姐姐,現在後宮有一些更卑劣陰險的小人,正在到處故弄玄虛,裝神弄鬼,製造假象,癡心妄想用惡意騷擾大肆擾亂延禧宮和永和宮,所以蘇雲姐姐,昔日安姐姐被小人毒害的殷鑒,我們一定都要有備無患,金佳錦瑟這個厚顏無恥的毒婦雖然被扳倒了,但是令貴妃魏馨燕那個小人我們更要暗中防患於未然,我懷疑輝發嬤嬤那條惡魔,就是令貴妃暗中指使的!”愉貴妃香玉凝視著純貴妃蘇雲,對蘇雲鄭重其事又特彆謹小慎微地說道。
再說嘉貴妃被降貴人後,忻嬪與順嬪就在後宮到處興風作浪,因為忻嬪的阿瑪在前線伊犁準格爾打仗,立了汗馬功勞,弘毓下旨冊封忻嬪為忻妃,但是有人傳播謠言,說愉貴妃暗中在延禧宮故意秘密給皇上吹枕頭風,害忻嬪被冊封忻妃後,住到了東宮幾乎家徒四壁的寢宮體和殿。
忻妃怒氣填膺,迅速被令貴妃暗中收買,一起在宮內外到處散布愉貴妃的謠言。
“這幾夜,本宮也是嚇得徹夜不眠,聽說都是延禧宮傳來的鬼聲,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每晚故意在書房彈琴,彈那些恐怖的音樂,這子夜,延禧宮檀香嫋嫋又琴音悠悠,讓人都毛骨悚然!”次日晨光熹微,在翊坤宮,來請安的忻妃,惇嬪與順嬪等人,故意交頭接耳,沸沸揚揚。
“是那個不要臉的,竟然故意在子夜彈讓人不寒而栗的悲曲,我們一起去延禧宮,找那個女人!”令貴妃暗中收買的懿妃佟佳寶蟾,故意明目張膽地煽動妃嬪們道。
“你們這些毒婦,胡說八道又血口噴人,本宮與穎嬪住在景仁宮,就在愉貴妃姐姐延禧宮的附近,每晚我們姐妹根本沒有聽見什麼悲曲,我們在延禧宮附近都沒有聽到,你們是怎麼聽到的?”一臉憤慨,為愉貴妃香玉打抱不平的寧嬪陸紫蘇,杏眼圓睜,大聲對造謠的懿妃寶蟾公然勇敢地反駁道。
“寧嬪,你就是愉貴妃的一條狗!”懿妃怒火萬丈,鳳目圓睜,窮凶極惡地指著寧嬪,對寧嬪公然口出狂言,破口大罵道。
再說懿妃住的儲秀宮,宮女趙娘,來到懿妃的麵前,向懿妃欠身稟告道“主兒,奴婢已經請江南巫蠱叫魂的大師來儲秀宮了,大師暗中叫魂和詛咒,必然能把這個愉貴妃暗中搞死,但是沒有人會知道,愉貴妃是被我們秘密整死的!”
“好,本宮就為嘉貴妃娘娘報仇,昔日若不是嘉貴妃在皇上麵前推薦本宮,本宮現在也不會被冊封,趙娘,這個愉貴妃在後宮臭名遠揚,若我們把這個賤人整死了,以後本宮就能順利救出嘉貴妃!”懿妃仰麵大笑道。
再說延禧宮,愉貴妃香玉,這一個月因為安宛靜的去世而心如刀絞,傷心欲絕,又因為被嫁禍汙蔑和詆毀誹謗而被狠狠打擊,終於在寢宮病了。
隻幾天,香玉就罥煙眉顰又淚光點點地躺在床榻上,那瓜子臉憔悴,抑鬱神傷又病懨懨,紫鵑與月悠火急火燎,去養心殿稟告弘毓,弘毓迅速親自來到了延禧宮,香玉凝視著弘毓,淚眼迷離,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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