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妃,明日,本宮就在這祝你名譽掃地!”令貴妃娥眉一聳,然後一扭自己的腰肢,在夏夜中像幽靈一般突然消失了!
次日辰時,翊坤宮,皇後烏拉那拉檀香果然大怒,各宮的妃嬪宮人,四處都暗暗交頭接耳,嘲笑忻妃。
“聽說這忻妃方佳氏,她進宮的身份全部是假的,這個賤人到處吹牛自己是上三旗,但是她家的身份,竟然是入關後的漢軍包衣,秘密收買內務府,把漢軍包衣暗中改成滿洲鑲黃旗!”忻妃方佳氏在翊坤宮給皇後烏拉那拉檀香請安時,被順妃惇嬪穎妃等人暗中用十分奇怪的目光瞥著,頓時那小臉特彆尷尬,紅得若猴腚一般!
“魏馨燕,你這個賤人,小妖精,本宮真是沒有想到,你真的把本宮的事公然全泄露了出去,今日害本宮身敗名裂!本宮要向皇太後告你這個賤人!”從翊坤宮大殿焦頭爛額出來的忻妃,突然看到了娥眉一聳又一臉壞笑的令貴妃魏馨燕,頓時怒氣填膺,暴跳如雷,窮凶極惡地衝到了魏馨燕的麵前,對著魏馨燕聲嘶力竭道。
“哈哈哈,忻妃,本宮似乎記得,本宮徹底不知道這事,你要向皇太後告我暗中害你,你有真憑實據嗎?若你沒有鐵證,去皇太後那,可能皇太後要命奴才打你的大板子呢!”令貴妃魏馨燕那血紅的嘴角,浮出詭異的笑。
忻妃知道令貴妃魏馨燕現在確實暗中把她和闔宮妃嬪的把柄全部秘密地掌握了,她迅速變了暴跳如雷的睚眥嘴臉,對令貴妃滿麵春風又阿諛奉承道“令貴妃,嬪妾昨晚狗眼看人低,以後,隻要貴妃娘娘的命令,嬪妾一定全部都暗中唯貴妃娘娘馬首是瞻!”
再說各宮妃嬪,在翊坤宮親眼看到忻妃因為自己的罪名把柄被泄露而在眾目睽睽下,醜態百出,頓時惶惶不可終日,人人自危,令貴妃魏馨燕,十分輕鬆地逼闔宮的妃嬪全部唯她馬首是瞻,皇後烏拉那拉檀香見各宮妃嬪在忻妃醜態百出後,都對自己特彆尊敬,對她的命令也是唯命是從,不由得也暗中自鳴得意,對令貴妃魏馨燕更相信了。
“香玉妹妹,聽說那個令貴妃魏馨燕,暗中掌握了闔宮妃嬪的把柄,昨日對忻妃方佳氏在翊坤宮大庭廣眾下當頭一棒,就讓忻妃醜態百出,垂頭喪氣,各宮妃嬪回去後,人人自危,今日對皇後畢恭畢敬了!”純貴妃蘇雲,與愉貴妃香玉在禦花園遛彎,蘇雲對香玉小聲說道。
“蘇雲姐姐,昔日妹妹曾勸檀香姐姐,對魏馨燕這個小人定要防患於未然,但是檀香姐姐現在被這令貴妃魏馨燕的阿諛奉承暗暗迷惑,可能已經有些精神恍惚了,魏馨燕這個小人,在後宮最心機深沉,她現在暗中挑唆利用嘉貴妃與我們明爭暗鬥,用掌握把柄這種卑鄙下流無恥的法子,控製住了闔宮妃嬪,她在啟祥宮坐山觀虎鬥,最終坐收漁人之利的陰謀得逞了,這個人小人得誌,若她控製了後宮,我們以後全都要大禍將至了!”愉貴妃香玉凝視著純貴妃蘇雲,鬱鬱不樂又雙眉緊蹙,對蘇雲一本正經地說道。
再說嘉貴妃金佳錦瑟,看到令貴妃魏馨燕教導的十五阿哥永琰也去上書房上學了,不由得日夜食不甘味,憂心忡忡。
十五阿哥在阿哥中,也是文武雙全又聰穎過人,五阿哥永琪對這個弟弟似乎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情,親自教永琰滿洲騎射與詩詞。
“紫鵑,永琰是永琪的親弟弟,雖然本宮一直沒有把這個真相告訴永琪,但是親兄弟是血脈相連的!”愉貴妃香玉樂不可支又笑逐顏開地凝視著永琪與永琰,不由得倩然一笑道。
“主兒,皇上派李公公來延禧宮傳旨,請主兒去禦花園!”這時,月悠來到愉貴妃香玉的麵前,向香玉欠身稟告道。
“皇上?”愉貴妃香玉十分驚詫。
禦花園,月上梢頭,淡雲閣雨,星月交輝,星光四溢又流光溢彩,愉貴妃香玉披著藕荷色的蘇繡緞子花披風,弱柳扶風步到了禦花園的萬春亭前。
突然,弘毓戴著如意帽,和顏悅色又含情脈脈地步到了愉貴妃香玉的麵前。
禦花園的池塘裡,突然幾十盞荷花燈,在池塘那瀲灩中,慢慢飄到了香玉的罥煙眉與明眸前。
“顰兒,你忘了吧,今日是七夕,是那天上牛郎織女一年相會的一個七夕好日子!雖然每一年的七夕,都不是那麼快樂如意,但是,朕還是會把那些奏折與朝政放下,親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弘毓執著香玉那芊芊玉手,緊緊地擁入自己那溫暖的懷裡。
“皇上,幾十年了,你竟然仍然沒有忘記!昔日,金陵城那個雨夜!”愉貴妃香玉,那含情目凝視著弘毓如滿月的臉,不由得淚眼迷離。
“朕永遠不會忘,朕對你的情,是那麼的入木三分,刻骨銘心,我們永遠是血脈相連!”弘毓含情脈脈地凝視著香玉那罥煙眉,情不自禁地終於把眉尖若蹙的香玉緊緊地摟進了懷裡!
七夕夜,禦花園,萬春亭裡,皎皎河漢女!
“哈哈哈,不要臉,三十多了,還在狐媚皇上?她還在癡心妄想!皇上真把愉貴妃吃了!”次日,對愉貴妃嫉妒得眸子通紅的嘉貴妃懿妃忻妃等人,又在皇宮到處傳播謠言,誣陷詆毀愉貴妃香玉。
紫禁城,三大殿,弘毓眺望著那飛簷鬥拱,壯麗雄偉的皇宮,不由得心潮起伏。
但是現在的大清紫禁城,陰暗旮旯中,正暗潮洶湧,波雲詭譎,朝廷的明爭暗鬥,禍起蕭牆,山雨欲來風滿樓!
翊坤宮,對皇後烏拉那拉檀香日夜無所不用其極諂媚的順嬪惇嬪,在令貴妃魏馨燕的秘密指使下,對皇後與純貴妃愉貴妃的姐妹關係,暗中進行挑唆。
延禧宮,愉貴妃香玉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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