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自由皇後林香玉!
話說皇後烏拉那拉檀香為了皇後之位與十二阿哥永基,皇上的寵幸,終於與愉貴妃香玉,純貴妃蘇雲明目張膽反目!
翊坤宮,大殿,皇後檀香感到那窗外的秋風蕭瑟,眺望著院子內的慘綠愁紅,心中痛徹心扉,又酸苦甜若五味雜陳。
“皇後娘娘,在這後宮,我們既然已經與愉貴妃公然反目成仇,以後與永和宮,延禧宮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嬪妾已指使奴才,把愉貴妃的那些謠言全部傳播出皇宮,愉貴妃已名譽掃地,所以皇後娘娘對愉貴妃,必要殺伐決斷!”惇嬪雙眉緊鎖,勸說正心中舉棋不定的皇後檀香道。
“這紫禁城,二十幾年姐妹情深,患難與共,但是最終,卻在後宮不能共富貴,惇嬪,本宮被冊封皇後到今日,竟至於此!”皇後檀香,凝視著惇嬪,那丹唇淡漠一笑。
延禧宮,同時,愉貴妃香玉心潮起伏,她在書房拿著五阿哥永琪送給自己的核桃西洋金手表,弱眼橫波,神情惆悵地凝視著金表上的分針!
乾清門,辰時,文武百官們沸沸揚揚,議論紛紛,五更時養心殿暖閣寢宮叫起後,弘毓早就在乾清門的龍座之上正襟危坐,今日,晨光熹微,惠風和暢,在這破曉的黎明時分,紫禁城在陽光的籠罩下,禦香縹緲,暮鼓晨鐘。
後宮兩派,皇後檀香,嘉貴妃金佳錦瑟,令貴妃魏馨燕與愉貴妃香玉,純貴妃蘇雲,慶妃陸紫蘇等人的一場決戰,就要在今日的乾清門禦門聽政時,一觸即發!
弘毓那東珠朝冠上的東珠,在文武百官的眼前,白光閃閃,這金黃的吉服九袞龍袍,也在這旭日與人們的眼中,燦若雲霞!
“皇上,大學士高斌,在京畿治水,不但不殫精竭慮,還貪汙受賄,勾結河道總督暗中以權謀私,他這般的猥瑣與悖逆,臣請皇上,必定要將高斌等人都嚴懲不貸,才能以儆效尤!”刑部尚書劉統勳,大義凜然,竟然第一個跪在弘毓的腳下,侃侃而談,義正辭嚴道。
“劉統勳,朕是要嚴懲高斌,還要把河道總督薛步也與高斌一同明正典刑,但是,高斌與薛步這兩名匹夫,竟然能在京畿直隸明目張膽地貪汙受賄,膽大妄為,還公然編造謠言,勾結侵吞朝廷戶部的賑災銀子,朕認為此事高斌的背後定有一罪魁禍首,暗中做高斌等人的靠山!”弘毓鄭重地目視著劉統勳,意味深長道。
“皇上,臣與軍機大臣傅恒,於敏中暗中在直隸暗查,發現被高斌侵吞的賑災巨款,有大半暗暗地流到了京城,皇宮!”劉統勳向弘毓叩首稟告道。
“劉統勳,你膽大包天,竟然敢在大殿上公然誣陷後宮主子,皇上,劉統勳一定是在背後被小人指使,在乾清門早朝眾目睽睽下,血口噴人,誣陷詆毀,臣以為,這廝是故意嘩眾取寵,暗中對主子心懷鬼胎!”軍機大臣納親與內閣大學士金夏桂,對著劉統勳,如狼似虎,凶相畢露地攻擊道。
“啟稟皇上,劉統勳稟奏皇上,公然在大殿言之鑿鑿,說高斌與薛步治水貪汙是背後有元凶指使,這廝是故意用高斌暗中影射皇後主子,皇上,劉統勳一刑部尚書,詆毀皇後,他是想圖謀不軌,居心叵測呀!”這時,內閣大學士程直,故意向弘毓稟告道。
“程直,劉統勳剛剛的稟奏影射皇後?皇後與高斌,在前朝風馬牛不相及,高斌豈會與後宮的妃嬪有甚關係?”弘毓目視著程直,劉統勳,一臉古怪地問道。
“啟稟皇上,昔日,皇後娘娘是嫻妃時,曾經暗中乞高斌為義父。”程直拱手道。
“高斌曾是皇後義父?”弘毓若晴空霹靂,怒視著程直,不但百思不得其解,也特彆愕然。
“皇上,原來臣也暗中對此事迷惑不解,但是後來臣暗查後宮這十幾年的檔案,發現昔日孝賢皇後時,嫻妃為了在皇宮暗中鞏固勢力,秘密乞請昔日的慧賢皇貴妃,讓兩家變成親戚,孝賢皇後病逝時,嫻妃在後宮就是仗著與大學士高斌的關係,暗中籠絡了許多官員,在皇上麵前不約而同地推薦嫻妃為繼後!”這時,軍機大臣傅恒,也向弘毓拱手,侃侃而談又滔滔不絕道。
“傅恒,你胡言亂語!昔日推薦嫻妃為皇後的,就是後宮的愉貴妃娘娘,嫻貴妃昔日在後宮未得皇上寵愛,豈能暗中勾結高斌?再說高斌之女慧賢皇貴妃昔日與繼後,愉貴妃純貴妃等人不和,又豈能讓嫻貴妃乞為高斌義女?”和親王弘晝惱羞成怒,指著傅恒像獸性大發一般,對傅恒破口大罵。
“和親王,高斌昔日是嫻貴妃義父,此事老夫有真憑實據,皇上,當今皇後是高斌的義女,此事是千真萬確!”傅恒向弘毓呈上了奏折。
弘毓看了奏折後,目視著傅恒與和親王弘晝,那嘴角浮出了一抹冷笑“當今皇後昔日是高斌義女,此事是皇太後在後宮因為皇後賢淑孝順暗中做了主,傅恒,既然高斌昔日是皇後義父,朕今日禦門聽政,亦看在皇太後與皇後的麵子上,隻對罪魁禍首河道總督薛步嚴懲不貸,對高斌暫恕,貶黜為京城小吏!”
“皇上?”傅恒與劉統勳等人,都呆若木雞。
“但是,朕為了公然打擊貪汙,一秉大公,在把薛步明正典刑時,押高斌在菜市口,與百姓平民一同觀斬!傅恒,去軍機處擬旨!”弘毓龍眉一聳,命令軍機大臣傅恒道。
乾清門,一場刀光劍影,暗潮洶湧又酣暢淋漓,爾虞我詐的軒然大波,終於在弘毓下旨,文武百官一團和氣中,在落日蒼茫落下帷幕。
“主兒,我們贏了,皇後敗了,皇上雖然沒有斬了高斌,廢黜皇後,但是殺了皇後的心腹薛步,還把皇後的阿瑪吏部尚書納爾布等人撤職,那高斌也貶黜了,這次皇後與嘉貴妃等人千方百計,暗中煞費苦心陷害主兒,最後自食其果,嘉貴妃那個毒婦,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延禧宮書房,月悠歡呼雀躍地飛到了愉貴妃香玉麵前,向香玉欠身,笑逐顏開地稟告道。
“月悠,這次本宮與慶妃想出這種卑劣的計謀與皇後爭鬥,雖勝但亦是不得已!”愉貴妃香玉把纖纖玉手中的資治通鑒放在桌上,眉尖若蹙,弱柳扶風地站了起來,凝視著月悠,罥煙眉緊蹙,忽然又笑靨燦爛,對月悠與紫鵑喜悅地暗暗長舒了一口氣。
“香玉妹妹,皇後這是玩火自焚,若我們不反擊,皇後就會把我們逼得死到臨頭,在後宮走投無路!”純貴妃蘇雲,眉飛色舞地步到愉貴妃香玉的明眸前,勸慰香玉道。
“蘇雲姐姐,但是,我們昔日是皇宮最好的姐妹,一年前,檀香姐姐為了我們,曾與我們榮辱與共,風雨同舟!”愉貴妃香玉,凝視著純貴妃蘇雲,雙眉緊蹙又淚光點點道。
窗外,仍然是一群沒有廉恥的母蝗蟲,發出畜生不如的尖叫聲,似乎在為她們的主子報仇,但是,香玉仍然神情泰然,在書房若無其事地看著書。
秋夜,香玉害怕那冷雨敲窗一燈孤的夜,圓明園,凝視那荷塘的菡萏,香玉沉吟著采菱歌斷秋風起的詞,在荷花水榭裡煢煢孑立。
“香玉妹妹,雖然我們在後宮酣暢淋漓地反擊了皇後與嘉貴妃等人,但是這些小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的走狗仍然恬不知恥又孜孜不倦地在暗中騷擾破壞我們的正常生活,這些禽獸不如的畜生,不但蠻橫無理地破壞了我們姐妹的璀璨人生,還鮮廉寡恥,歇斯底裡,喪儘天良地要分裂我們全部的關係,虐待玩弄我們的精神,殘酷猥瑣地毀滅我們心中全部的美麗憧憬,這些該千刀萬剮,不得好死的小人,我們對她們就要狠狠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純貴妃蘇雲今日的情緒,仍然特彆激動,對愉貴妃香玉滔滔不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