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到現在還未出什麼事。
可越是這樣,越是折磨人。
“梆梆梆”
有人在外敲擊窗戶。
程處默猶如受驚的鳥兒,迅速坐起,顫聲問道“是誰?在敲打我窗。”
“誰誰誰,俺,你老子。”程咬金罵罵咧咧的聲音在外響起,說道“給老子開門。”
酷暑炎熱,程處默的房間內有硝石生冰降暑,因此門窗都是緊閉。
完犢子了
程處默猛地一個激靈,瞬間哭喪著臉,說道“爹啊,咋了?天晚了,俺都睡了。”
來者不善,能躲過一會兒是一會兒吧。
程處默暗自為自己祈禱。
“晚點再睡,爹給你看個寶貝。”程咬金在外喊道。
“啥寶貝啊?”程處默不妙的預感愈加強烈。
“又黑又粗又硬又長的寶貝。”程咬金回道。
真的完了
程處默快哭了,哀聲說道“爹,能不看麼?或者明天再看?”
“砰砰砰”程咬金開始踹門,罵罵咧咧道“小兔崽子,逼老子用強是吧?”
“俺沒逼”程處默話音剛落。
“轟”程咬金破門而入,手中拿著一根又黑又粗又長的棍子。
硬不硬,稍後再說。
“來,老子今天非把你腿打折,李君羨都找老子了。若不是身在軍營無法脫身,你會安逸到現在?憨娃,受死吧”
程咬金掄起又黑又長又粗的棍子,暴雨似的打在程處默身上。
真的硬!
程處默痛呼,連連求饒。
然而,沒有用。
淒厲的慘嚎,響徹盧國公府。
直至許久!
次日清晨,日射了光。
吃過早膳,秦懷玉一早就去了盧國公府,也看到了躺在床上嚶嚶嚶的程處默。
鼻青臉腫,估計身上也好不到哪去。
這次貌似打的挺狠。
秦懷玉默然,想了想說道“兄弟節哀。”
程處默瞪了眼秦懷玉,不爽道“你咋沒挨打?”
“我爹也問了。”秦懷玉搖頭說道“但昨日之事與我無關,怎會打我。”
“話雖如此,但你不挨打,俺心裡不舒服。”程處默痛的咧嘴,哼哼道。
“兄弟,彆胡思亂想。”秦懷玉扶起程處默,說道“你看,這就是兄弟,關鍵時刻能扶你一把。”
“那你扶俺去教坊司吧。”
“為何?”
“教坊司的姑娘能扶俺幾把,比你這個兄弟強多了。”
秦懷玉放下程處默,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