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可小的一件事。”秦懷玉接過話茬,將始末娓娓道來。
蘇牧倍覺好笑,無語搖頭。
不過看來,現在的程處默演戲的成分貌似比較大。
既然李二陛下已是告知程咬金教訓他一頓,那便證明此事已經過去,李二陛下也沒往心裡去。
況且,程處默是長子,將來繼承盧國公爵位的人,怎會有他說的那般可憐。
“行了。”蘇牧擺了擺手,說道“莫要裝了,哭的還挺真,我差點就信了。”
“嘿嘿”程處默瞬間變臉,咧嘴笑道“被蘇哥看出來了,這不是想表達俺感恩的心麼。再者說,俺哭可不是裝的,而是痛的。嗚嗚俺正養傷呢,被秦懷玉拽了起來,痛死俺了。”
說著,他不忘瞪了眼秦懷玉。
秦懷玉嗬嗬一笑,嘲諷道“是誰聽說有一年十幾萬貫的生意連鞋都不穿,撒丫子就跑。”
蘇牧打量一番,程處默的傷勢確實很重。
身上看不到,暫且不說,但這臉上卻已是麵目全非。
不過講真,有一說一,現在的程處默看上去倒是可愛了幾分。
養吧,沒有十天八天絕對好不了,蘇牧不由感慨道“你爹下手也挺狠的。”
“沒事。”程處默不以為然的咧了咧嘴,拍著胸膛說道“從小到大俺都習慣了,不礙事。俺爹下手有分寸,這傷外麵看上去唬人,但隻是皮肉傷,傷不到筋骨和臟腑。蘇哥莫要擔咳咳”
咳出兩小口血,程處默若無其事的擦了擦,繼續說道“嗯,偶感風寒,見笑了。”
蘇牧驚了,問道“你確定沒傷到臟腑?”
“真的沒有,俺心裡有底。”程處默說著,臉色忽的通紅。
蘇牧一把抓住程處默的脈搏,診了診,皺眉。
真的沒傷到臟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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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程處默的血液流速極快,脈搏有力。
“你是不是吃了什麼藥?”蘇牧皺眉問道。
“沒有啊,咳咳”程處默一臉懵逼,又吐出兩小口血。
依舊如此,若無其事的擦了擦,感慨道“風寒嚴重,血氣方剛,見笑了。”
“那個”秦懷玉遲疑須臾,說道“來的時候我給他喝了杯水,裡麵放了點藥。”
程處默怔住,看向秦懷玉,問道“啥藥?”
秦懷玉道“熱情奔放大補丸。”
“”
須臾,程處默的吼叫響徹蘇府。
“秦懷玉,你個挨千刀的,你想害死俺是不?俺還納悶呢,怎麼突然就邦邦硬了”
“怕什麼?你不是有教坊司的姑娘麼。”秦懷玉嗬嗬笑道。
“你看俺這樣,怎麼動?”程處默咬牙切齒。
“讓姑娘扶你啊。”秦懷玉說道。
“你”程處默瞪著秦懷玉,旋即看向蘇牧,哭喪著臉,說道“蘇哥,您醫術高超,救命,救救孩子吧。”
兩個哈皮
蘇牧無語說道“不礙事,喝點冰水就好了。”
“太好了,太好了,沒事就好”程處默大喜過望,似死裡逃生。
蘇牧命人去取冰水,隨即與二人說出雜貨鋪的打算。
與此同時,皇宮,朝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