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以程咬金與幾位文官為最,起因是文官言語中有不敬之語。
也正是這話,讓一些武將們無不是沉下了臉。
“肅靜。”王德一聲高喝,混亂的朝堂漸漸歸於安靜。
程咬金暗自將要吐出去的口水咽了回去,狠狠的瞪了眼對麵的幾位文官。
“陛下。”魏征這時上前,緩緩說道“大唐用兵在即,此事關乎重大,臣覺得萬不能輕視。”
“陛下。”李靖亦是上前,說道“左驍衛乃是秦如英的麾下,臣以為,理應傳喚至此,讓她解釋一二。另,陛下,雖然左驍衛這個練兵新法聽上去有些兒戲,但臣細細揣摩,總覺得有什麼高深之處,隻是一時間還找不到頭緒。”
秦瓊上前,說道“陛下,此事如英並未與臣說,臣亦是覺得,當讓她前來講明。”
三個人,魏征與李靖都是就事論事,沒有一點偏頗。
而秦瓊身為秦如英的爹,自然不能說的太多。
三人說完之後,其它官員亦是陸續站了出來附和。
這本就是此時最該做的事情,叫當事人出來講清楚,再去定論,沒有什麼值得爭議的。
隨後,眾人看向李二陛下,等待李二陛下下令。
然而,李二陛下卻是擺了擺手,說道“不必了。”
“嗯?”
百官怔住,不明所以的看著李二陛下。
不必了是什麼意思?
練兵一事茲事體大,難道陛下早就知曉,才不打算過問?
李二陛下看著眾多茫然的麵色,嗬嗬笑道“眾卿可能不知,若是想問個究竟,該找的並非左驍衛大將軍,而是永安縣侯蘇牧。”
“找駙馬?”
“縱然秦將軍是駙馬的妾室,可此事為何要找駙馬?”
有人麵麵相覷,不明所以。
李二陛下看向李靖,嗬嗬笑道“藥師,可曾記得昭陽那丫頭問你要人,並且還請求朕調任兩個官員。”
李靖回道“臣自是記得。”
“嗯。”李二陛下點頭,緩緩說道“她之所以這麼做,全是因為蘇牧的授意。”
“嗯?”李靖一怔,想了想,說道“陛下的意思是說,這練兵新法,實乃出自駙馬之手?”
“不是他還有誰。”李二陛下點頭輕哼,旋即說道“來人,傳喚蘇牧前來見朕,朕要他當著文武百官的麵,給朕解釋清楚。”
“是。”王德就要離開,又聽到李二陛下的話語。
“莫要去國子監,去府上找他。”
“是。”
王德離開,李二陛下心中則是冒出一個想法。
這小子,不會再次抗旨不來吧?
若真那樣,朕不得不敲打一番了。
有再一再二,決不能有再三再四。
不然朕顏麵何在,威嚴何存?
這般想著,李二陛下看到了官員們疑惑的目光。
想了想,他笑道“朕有天大的事情交給駙馬處理,所以短時間內他不會再去國子監。至於收徒授學,與朕交給他的事相比,不值一提。”
原來如此眾人恍然。
李二陛下微微一笑,先給自己鋪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