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我被長孫皇後看上了!
李二陛下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想方設法將自己腦補的尷尬搪塞過去。
他沒臉承認之前關於蘇牧的種種,都是他自行腦補,並且帶歪了滿朝文武的節奏。
那樣會讓他覺得羞恥。
好麵子的李二陛下,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至於適才的話語,自然是給百官的預防,以免因為今日蘇牧不去國子監而想的過多。
“原來如此。”
“陛下交代的事情,自然是頭等大事,隻是苦了那群學子。”
“是啊,若我所料不差,現在那群學子定然在國子監翹首以盼,等待駙馬抵達國子監,期望自己能被選中,成為駙馬的弟子啊。”
官員們議論著,想到那群熱情滿滿的學子,無不是搖頭感慨。
“陛下,昭陽公主之前與您要人,是駙馬之意。而練兵新法亦是出自駙馬之手。臣鬥膽一問,莫非此事便是陛下交托駙馬的事情?”
“陛下其實早就知道,叫駙馬前來,隻是給我等一個說法罷了。”
隨著此官員的提問,眾人看向高高在上的李二陛下。
這李二陛下遲疑著。
關於練兵新法,他適才聽的真切。
雖然蘇牧總是給他驚喜,但與那些詩詞歌賦以及奇淫巧技不同。
練兵之法,乃是曆朝曆代,王朝更迭換來的寶貴經驗。
因此李二陛下心裡比較沒底。
畢竟按照他的經驗而言,左驍衛的練兵新法,李二陛下感覺有點不靠譜。
畢竟是馬上帝王,曾經親自帶兵打天下的主,一些眼光,李二陛下還是有的。
若是承認,這就是他交給蘇牧的大事最終練兵新法毫無用處,丟的豈不是他的臉麵?
不急,穩一手,等那小子再玩出什麼新花樣,朕再蹭蹭,此事不夠穩妥,不能輕易亂蹭念及於此,李二陛下深沉搖頭,說道“此事朕亦不知,稍後眾卿與朕一同聽聽他是怎麼說的吧。”
百官聞言點頭,有人鄭重開口。
“此事不可馬虎,若是駙馬不能拿出合理說辭,絕不能允許再這般練兵。”
“是啊,將士們性命寶貴,若是因為整日練習走路而死在戰場之上,那還了得。”
“陛下,臣覺得,駙馬此舉不妥,理應嚴懲不貸。”
“擅自乾涉軍機大事,駙馬此舉確實僭越了。”
有官員這般說著,看似隨意,實則彆有用心。
當然,無論李二陛下或者百官,他們都很清楚,蘇牧此舉,確實不該。
而說出此話的官員貌似隻是隨口一提,便閉口不再言語。
也正因為如此,在給蘇牧頂嘴的這個話題之上,無人談論。
仿佛隻是一道風,輕輕吹拂而過。
早朝本該商榷的事情已是商榷完畢,但左驍衛練兵新法一事,卻推遲了退朝的時間。
朝堂之上,有人低聲議論,有人垂眸不語,儘是等待蘇牧的到來。
李二陛下一攬全局,將一切看在眼裡。
急促的腳步聲忽的響起,眾人抬頭望去,王德快速踱步,行至李二陛下跟前,低聲說道“陛下,駙馬今晨去了封地,早已不在府上。”
又來了心好累